你才被害妄想。琴酒矢口否认自己的病情,继续闭上眼睛假寐,我走后,他们说什么了吗?
  什么都听不懂的伏特加默默启动了车子。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映照在内后视镜里的面容略有些凝重:完全没有,但我刚才离开之前,安高斯特拉问我知不知道lsquo;苍枫前rsquo;这个名字他说是杜波尼特偶然提起的。
  杜波尼特?
  是啊,你那个发小的名字,杜波尼特怎么会知道?
  贝尔摩德皱着眉,想点根烟,却发现自己身上压根没带。
  琴酒睁开眼,刚好注意到贝尔摩德左掏掏右掏掏的动作,顺手丢过去一根棒棒糖,思索了一会儿,忽的咧开嘴,杜波尼特居然知道镜的真名难怪,他们之前让我不要管杜波尼特的事。
  贝尔摩德撕开棒棒糖的包装,听到这一句话回过头: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琴酒耸了耸肩,缄口不言。
  我有时候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那一边的,做什么都跟我打哑谜。贝尔摩德幽怨地把棒棒糖塞进嘴里,话说,你今天这么保那个fbi,安高斯特拉说不定会怀疑上你。
  琴酒翻了翻白眼,怀疑归怀疑,他又没有证据,再说我也都是为了基尔。
  贝尔摩德无语:但问题是基尔也是卧底
  他又不知道基尔是卧底,你怕什么?琴酒低下头,在口袋里翻翻找找,真要算起来,我倒是觉得boss有点惨嘛,当然,惨归惨,他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的。
  贝尔摩德:?
  秋豆麻袋,这话题是不是跳的太快了?
  怎么突然就说到boss了?
  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
  贝尔摩德承认自己有点好奇。
  然而
  琴酒却是懒懒地瞅了她一眼,你这个傻白甜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贝尔摩德扬起自己的拳头,阴森森的眼神扫向车后座:你说谁是傻白甜?
  谁应了谁是。
  呵,呵呵,琴酒,我看你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吧?
  我心里很健康,还想再活一百年如果你不是傻白甜的话,下次的考核试题我就继续用大陆那边的卷子了。
  琴酒淡然无比的话却暗藏威胁,让贝尔摩德阴狠的表情一下僵在脸上。
  行,我是傻白甜,你给我滚远点!贝尔摩德咬牙切齿。
  拜托,这是伏特加的车,要滚也是你滚好不好?
  贝尔摩德:
  一直在专心致志开车的伏特加感受到了久违的冷气,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开的更专心了。
  米花町三丁目。
  搞定了托马斯辛德拉之后,烈就带着弘树离开了会场,只给小兰和毛利小五郎去了一通电话说明。
  弘树生病之类的话自然是借口,他们纯粹是因为任务完成而不想在那种地方继续呆着而已。
  呜呼~以后针对lsquo;黑夜rsquo;的行动总算有人背锅了,真好呢~
  烈躺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感慨。
  电脑前的弘树还在整理各种协约文书,闻言面无表情地转过小脑袋:我记得以前都是fbi在背锅。
  那不一样啦~他们当时又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话说好像也没背几次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兰姐姐问我病情如何了,烈叔你最好跟我统一一下口供。弘树说着,一边在电脑上调出一堆病历资料,病历我让诺亚同步到手机上,烈叔你记得看看。
  烈眉眼弯弯:啊呀~咱们家弘树越来越能干了呢~
  弘树:
  他觉得,烈叔应该反省一下他这么能干的原因。
  lsquo;叮铃铃~rsquo;
  蓦地,鞋柜上的复古座机突然铃铃作响,烈一下从沙发上滚下去,落在鞋柜旁边把电话接起:哈咯!哪一位呀~
  烈,我让你转告刃的事做的怎么样?刃有什么反应?
  电话中传来镜独特的嗓音。
  然而他一说话,烈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等待了许久,镜再次出声:烈?
  烈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啊~那个~镜哥,我我我我,我把那事儿给忘了~现在告诉刃哥还来得及吗?
  镜:
  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话筒中才穿出镜幽幽哑哑且无可奈何的声音:罢了,现在刃恐怕没功夫理这件事下次别忘了。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烈应得很干脆,头点地像是小鸡啄米。
  而镜听到烈的保证之后,也没有再说其他事,挂断了电话。
  烈这才重新滚回沙发上,拿出手机,严肃地在备忘录上做记录他忘掉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这条消息在他们手里发挥不出什么作用,只有琴酒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