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一下被带偏了,严肃道:那也就是说,有人为了什么目的才把口袋弄湿额。
  目暮警官终于发现了不对。
  娘哦!他们警察都还没勘察完现场,怎么事儿全让这小子给说了!?
  已经可以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目暮警官激动的把人给推走,接下来就是我们警方的事了!!!
  赶走了讨厌的侦探,他转头看向空姐,语气瞬间平缓:抱歉,麻烦把我座位边上的人也叫过来,他也是一位刑警
  是!我马上去
  拜托,你是什么侦探啊!只是一个高中生好吧?毛利兰对着自己的青梅竹马翻了翻白眼。
  我有什么办法,要是不那么说的话我刚怎么碰尸体
  工藤新一也摆出半月眼盯着自己的青梅竹马。
  两个人斗嘴几句,工藤新一就表示自己要去找人问一下有没有看见被害人的动向,让毛利兰先回座位上。
  工藤新一看向死者的座位前后,眼睛眯了眯。
  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了一个白发男人靠在最后一排座位的椅背上,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案发的卫生间那边。
  '这个人好奇怪。'
  工藤新一在对方那显眼的毛发上停留了一会,又注意到对方淡红的瞳孔。
  大概是这个白发太过显眼,他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座位上有一个正在奋笔疾书的带鸭舌帽的人
  混血儿吗?
  工藤新一暗自揣测他有个毛病,就是遇到了感兴趣的东西就喜欢去分析。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就是短暂的注视了对方一秒,居然就被发现了:
  白发男人突然转过脸,扶了一下箍在头发上的墨镜,对他笑了笑:hello!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欸?额,没什么啦哈哈哈
  工藤新一见自己偷偷看别人被发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即想起什么,正色对这个白发男人道:冒昧问一下,请问你刚才是坐在什么位置?
  我吗?
  白发男子眨了眨眼睛,抬起手用大拇指往身后示意了一下,就在靠近窗户的最后一边喔,右手边。
  这样啊!工藤新一眼睛一亮,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哦~因为我一上来就觉得很无聊,所以就睡着了,刚才听到有人尖叫才醒。
  白发男人很开朗的笑着。
  工藤新一闻言,略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挥了挥手:那没事了,谢谢你啊!
  不客气。
  白发男人同样笑着挥了挥手,继续盯着厕所那边。
  工藤新一对他微微留了个心眼,不过,直觉和证据让他并不觉得这个白发男人是凶手。
  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根本没去过洗手间。
  大概十几分钟后,目暮警官和后来的那个叫高木的刑警也做完了尸检。
  让目暮警官十分不爽的是,他们的结果居然跟刚才工藤新一的结果一毛一样
  总之,先去找找有没有目击证人
  目暮警官起哼哼的关上门,刚跟自己的部下兼助手的高木刑警说着,不远处的少年又开口了。
  仍旧是自信双手插袋的姿态:嫌疑犯总共有4人。
  目暮警官:?
  我求你善良!
  高木刑警:!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案发当时除了被害者,去厕所的总共只有四个人,我的座位刚好在吸烟区前的最后一排,所以非常注意这一点。
  工藤新一对自己的观察十分自信。
  然而毛利兰愣了愣,这么说,你一晚上都没睡?
  她记得新一一上飞机就睡着了啊。
  工藤新一豆豆眼:啊?啊!对
  拜托,某个人睡着后气全吹在耳边,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吗!
  烈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来到了奋笔疾书的东京天满边上坐下。
  怎么样,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吗?
  我觉得,大人你应该听的比我清楚。东京天满无语的看了眼烈,但还是把自己记录下来的东西给烈看了眼,一个人在卫生间里被杀死了,而且只有后颈上一个致命口,这个少年和警方都推断,应该是,被人迷昏了之后用锐器钉死的。
  这个我倒是听到了
  烈摸了摸自己下巴,他说嫌疑人是四个,你有印象吗?
  有是有,不过不清楚那四个人的座位在哪。东京天满瞅了瞅嘴角,毕竟大人,我的目标是他,不是嫌疑人也不是被害者
  所以烈大人就不要再问他了吧?他只负责监视,不负责破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