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峦城并不是受伤离开,重伤是后来的事情。
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周时勋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喊着毛大壮吃饭。
毛大壮也没客气,边吃着饭边跟周时勋感叹:“现在正是这春种的时候,我那边实在太忙了,每天要统计工分,还要看着大家种地,很多人就不负责任,吃大锅饭就混日子,实在太难干了。”
说着就感叹回忆还是以前在部队的日子好过。
毛大壮吃了午饭也没休息,主要是来看一眼周时勋,见他好好的,又匆匆去农机站看器具,然后赶着班车回村。
盛安宁等周时勋送毛大壮回来,才好奇地问:“你说周峦城当时没出事,为什么没出现?”
既然周陆明的陷害不成功,为什么不回去找他算账,揭发他呢?
还有后来是谁伤了周峦城?
想想就很烧脑。
周时勋也不清楚,当年的事情就像是谜一样,根本没有一点线索,除非有大的动作,或者周峦城活着出现,才能说清楚。
让盛安宁想不到的是,戴学明第二天就提交了申请,说是家里没人干农活,他要回去挣工分。
本来就是来去自愿的事情,所以医院也批准了戴学明的请求,只是很惋惜地告诉他,以后可能不会有这样的学习班,就算有,戴学明已经浪费了一次机会,不可能让他来第二次。
戴学明却坚持回家。
盛安宁听说时都震惊了,这是心虚跑路了吗?
班里的同学们也都十分的惊讶,因为戴学明在他们中间是成绩不错,等回去完全可以在公社卫生院上班。
到时候就是商品粮户口,一辈子也不用为吃饭发愁了。
李桂玲也觉得惋惜:“再有一个月就毕业了,他怎么就不坚持坚持呢?”
安秀玉看了眼盛安宁,没敢找事,虽然她觉得是盛安宁让戴学明没面子,所以才会离开的。
戴学明离开,从他身上也没发现有用信息,接下来时间,日子就过得平静了很多。
盛安宁心里不甘,可是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不动,他们就没办法再发现什么。
转眼到了六月底,为期三个月的学习班也结束。
周时勋的腿也恢复得差不多,盛安宁陪着他一起去拆石膏,还痴痴笑了一路,看周时勋的眼神,就像看见一只待宰的羔羊。
鲁远达亲自上手给拆的石膏,检查了后不停地夸着:“恢复的还真不错,都是安宁的功劳,晚上去家里吃饭,让你们嫂子给你们炖肉吃。”
盛安宁不好意思:“那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们谢谢你们,请你们吃饭呢,这三个月没少麻烦你和嫂子。”
鲁远达摆手:“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行了,一会儿就过去,我昨天已经给你嫂子说好了。”
周时勋倒是不客气:“好,就麻烦嫂子了。”
鲁远达乐呵呵的:“麻烦什么,你小子腿也好了,我们可以喝一点。”
等盛安宁他们到鲁远达家时,阮淑琴锅里已经炖上了排骨,还擀了面条。
热情的招呼盛安宁:“总算是你也毕业,时勋的腿也好了,都是大喜事,咱们就该好好庆祝庆祝。”
鲁远达拉着周时勋去里屋说话,盛安宁留下帮阮淑琴做饭。
阮淑琴看着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盛安宁,短发刚过耳朵,乖乖巧巧的模样,就忍不住夸:“你们城里姑娘长得就是好,看看穿什么都好看呢。”
盛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嫂子,你也好看呢。”
阮淑琴哈哈笑起来:“好看什么,黄脸婆一个,这一回你和时勋好好过日子,争取来年生个大胖小子,对了要是想要儿子,办那事时就在腰下垫个枕头。”
第145章 回到原点
盛安宁吃惊的看着阮淑琴,这次嫂子可真的冒了虎狼之词啊。
阮淑琴呵呵笑着,又压低声音:“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反正这是我的经验,我家儿子就是那么生的。”
盛安宁被这不科学的知识惊到了,又忍不住问:“那要是生女儿呢?”
阮淑琴想了想:“就趴着,你和时勋都年轻,多弄几次肯定就有了。”
盛安宁以为自己已经够放肆不拘小节,听了阮淑琴的话,觉得自己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忍不住头发丝都冒着热气,脸涨红着不敢说话。
阮淑琴哈哈笑着:“你看你还脸皮薄着呢,不用不好意思,谁生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
盛安宁面红耳赤,嫂子啊,这可是闺房之乐,这么拿出来说还是很难为情的。
阮淑清性格粗犷,做饭也很好吃。
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往盛安宁碗里夹肉:“你要多吃点,看看你瘦的,就这个小身板,以后生孩子都不好生。”
盛安宁硬着头皮没吱声,怕阮淑琴再冒出让人震惊的话,她夹多少她就吃多少,乖得不得了。
从鲁远达家出来,盛安宁揉着肚子,连连感叹:“嫂子真是太热情了,要是在嫂子家多吃几顿饭,回头准变成大胖子。”
周时勋看着盛安宁:“你吃不完可以说的。”
盛安宁直摇头:“那不行的,那是嫂子的一片好心,而且再说我也想生个儿子。”
说完想起阮淑琴的话,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而鲁远达在周时勋和盛安宁离开后,不停地说着阮淑琴:“你说你,不停的说那些干什么,也不怕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