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或许早在他出生时就会身负悬赏金,如六眼那般。
抢到他就等于手握决定性卡牌,决定什么时候可以解决六眼的性命。
转头看看五条悟,见他正在窗外看着风景,岑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两个伙伴。
“这事就是连夜蛾也不能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见两人点头,岑转头看向夏油杰。
犹豫了下后,他出声问。
“杰最近回家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目光看向岑,夏油杰面露不解。
“怎么说?”
岑神情严肃。
“你被盯上了。”
明明这句话很短,夏油杰一时间有些没明白这话语中的意思。
“...被人盯上?”
“对。”
说起这件事,想到他当时的视野,岑抓抓脑袋。
“杰还记得之前让你带回去的火焰吗?”
“当时火焰在桌子上,它一直在叫嚣着吵我,我就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
“杰知道你窗户那的残秽很深吗?是咒灵的残秽。”
“窗户...?我家在五楼。”
五楼,残秽很深,这怎么看,挂在窗户外的怎么都不可能是个人。
想到自己一直被监视着,即使对方是个咒灵,夏油杰也有些忍受不了。
狠狠皱起眉头,神情烦躁。
“岑当时怎么没告诉我...也对,不能打草惊蛇。”
既然今天岑同他提起这件事,或许是对那咒灵的身份有了些眉目?
心中这样想着,夏油杰问。
“岑可是心中对它们的身份有了判断?”
“杰身为咒术师,对咒力的存在一定十分敏锐,更别提那残秽就在窗户外。”
夏油杰闻言点点头。
常理来说,这距离他不应当发现不了窗户那处有东西存在。
但事实是,他真的没发现。
一想到自己在房间里时,窗外一直有个不知名物体在监视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夏油杰就觉得很是烦躁与恶心。
没先回答夏油杰的话,将路过的五条悟拉到身边坐下,岑朝他们问。
“你们知道若是人与咒灵结合,生下来的会是什么吗?”
岑也是刚才说着夨火,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之前他说他翻阅完了书阁里所有的书,这不是假话,他真的都翻看了一遍。
在这其中就有一本奇书提到了这些。先不论其中的真假,岑觉得竟然有人在书中将这些写出来,说明这些一定具有一定的可信性。
说不准在之前,这个可能性是真的发生过。
就如传言中的咒胎九相图。
而且其中之三就在东京咒高中。
虽然他们无人亲眼见过这些咒灵,但咒术界无人不知九相图的存在与其背后的故事。
虽是传言,其来源不一定就真的是那样,但其真的存在。
努力消化着岑所说的话语,想到医务室里躺着的人,明明没有咒力,看不见咒灵,却被当作存储咒灵的器皿。
会不会...
“那人会不会就是如此下的产物?”
咒术界又出现如加茂宪伦那样的诅咒师了?
夏油杰明明是喃喃自语,音量不大,但房间里过于安静,三人皆没错过他的声音。
“说不准。”
从座位上直起身子,想着躺在她医务室铁皮床上,治疗完了也身材消瘦的那人,结合着岑的猜测硝子眼底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真有些好奇他的身体构造呢。”
好想看看他的身体构造与普通人的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人是活的。
听出硝子话语里带着真实的惋惜,岑有些哭笑不得。
“硝子...”
“若是我们日后能遇到这样的半咒灵半人,一定给硝子带回来。”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五条悟此时忽然开了口。
“说起来,加茂宪伦真的死了吗?”
加茂宪伦,传说中创造九相图的诅咒师。
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放在如今,也十分惊骇世俗。
三人互相看看彼此,眼中多了几分狐疑。
转头看向五条悟,夏油杰话语有些迟疑。
“寻常人...活不了这般久吧?”
关于加茂宪伦的所作所为,书中记载那是快一百五十年前的事情。
保守估计之前加茂宪伦二十多岁,即使如此,若是活到如今,他岁数也到了惊人的一百七十多岁...
哪有人能活这么久。
“总不可能真的变成鬼了吧。”
听着此话,几人都轻笑出声。
“变成鬼也不忘继续他的实验大业是吧?”
不然怎么会有体质这样特殊的人冒出来,还刚好舞到他们面前。
衣服上有些灰尘拍不掉,使了点劲总算拍掉了,但有些疼。捂着手臂龇牙咧嘴了会儿,岑忽然想到一些事情。
“说到这个,那个任务如何了?”
虽然知晓东安家定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忽然出手,还是让他们猝不及防,打破了本来的计划。
“杰发现你不见,我们也没了继续找的耐心。”
说到这个,夏油杰面露无奈,出声接过话语。
“悟直接一个苍轰了那栋楼,咒灵被激怒,自己出来了。”
接下来的发展就十分稀疏平常,两人很快灭了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