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它靠在燕北光_裸的胸膛时,更是连爪爪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而乱动爪爪的后果就是,它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软乎乎的肉垫和另一个类似触感的东西相触,一狼一狗都僵住了。
  它们谁都没敢开口,也没敢看向彼此,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然而越是安静的氛围,越容易滋生暧昧。
  尤其是在夜里,某些欲望一旦被唤起,就如狂风暴雨一样,很难再平息下来。
  燕北的手臂越来越紧,呼吸也变得沉重。
  安页的心跳也在超速跳动,爪爪感觉到那慢慢蓬□□来的力量,小狗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忽然间,搂着自己的手臂松懈下来。
  安页有些紧张地用余光瞥向燕北,就发现对方又渐渐变回了狼身。
  安页缓缓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它就被已经变回北极狼的燕北按在了身下。
  “阿北......”
  北极狼的身体变了,但某处产生的反应却没变,反而更热烈。
  莹白的月光映在不冻河清澈的水面上,反出圣洁的光辉。
  在这个山野还在沉睡的时候,一狼一狗两道白色的身影却在河边亲昵交_缠。
  它们都沉浸在了这难言的亲密中,安页脑子都晕乎乎的,任由燕北将自己翻来覆去。
  等到它被翻了个身,趴卧在地上,而燕北伏在它后背上的时候,安页混沌的思绪终于清醒了一些。
  紧接着,它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让它不由得微微发颤。
  燕北温柔地舔舐它头上的毛发,轻声安慰道:“别怕。”
  这怎么能不怕!
  安页可不是小瞎狗,它可看到过不该看的东西,够它受的。
  它是真有点怕了,可氛围都烘托到这了,它似乎也没办法这个时候拒绝什么。
  最后它重重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然而几乎是它刚闭上眼的时候,就忽然听到北面的山林中传来一声短促的狼嚎声。
  安页和燕北同时朝那边看过去。
  而这一声,也直接把刚刚还“箭在弦上”的氛围打了个七零八落。
  安页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忙不迭地想要从燕北身下脱身,道:“阿北,你觉不觉得刚才那声音有点耳熟?”
  这倒不是它故意找的借口,而是真觉得耳熟。
  燕北看它这忙着要逃离的样子,也知道现在或许还不是时候,小狗还没做好准备。
  于是它也后退了一步,把小狗从怀里放了出去。
  安页立刻站好,甩了甩毛发,又快速瞟了燕北一眼,一声不吭了。
  燕北虽然没能彻底拥有小狗,但“利息”没少收,现在虽然遗憾,但也是满足的。
  它轻轻笑了笑,然后也甩了甩毛发道:“好像是又点耳熟。”
  “是吧!”安页眼睛一亮,随即又蹙眉道:“可那是谁呢?”
  苦思冥想间,那到狼嗥声又短促地响了一下。
  安页灵光一现,诧异地看着燕北道:“阿北,好像是桥一!”
  燕北蹙眉,似乎回忆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像是。”
  “它怎么这么叫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安页有些担心。
  桥一和傍渊在一起,想必是能化险为夷的。
  但如果傍渊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把桥二支走,然后再欺负桥一呢?
  那傍渊就成了最大的危险。
  桥一是它们的朋友,安页不能坐视不理。
  无论如何,它和燕北都要去看一眼。
  而且它们本来就是要往北去的,合该路过桥一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现在也不过是提早过去而已。
  “去看看?”燕北看出了安页的想法。
  果然,安页立刻点头道:“快走。”
  燕北背上背包,随后和安页一起跑向声源处。
  声音来自于山脚下的一片苹果树林,这里已经很接近满月湖狼群的领地了,翻过这座山就是领地的边缘。
  安页赶来的路上还在想,要是傍渊真的要欺负桥一,那它们把桥一救过来就好。
  但如果傍渊把满月湖狼群的其他狼叫来,那它们就不太好全身而退了。
  它和燕北都很严肃,但当它们远远地透过层层树影,看到那两个忘我交叠的北极狼后,双双傻眼。
  而傍渊和桥一也听到了动静,一齐朝安页它们看了过来。
  视线相对,两拨狼都傻了。
  桥一大叫一声,试图从傍渊身下跑开,然后下一秒它就惨叫一声,在原地重重趴了下来。
  而傍渊也痛呼了一声,差点跪下。
  安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猛然想到一件事。
  犬科动物,似乎是有一个名为“成_结”的过程的。
  安页腿都软了,忽然庆幸起它和燕北刚才没有做到那一步。
  燕北却根本没想到这茬,它看着那俩的动作,第一想法就是把安页带走。
  绝对不能让小狗看到这些东西,会长针眼!
  于是犹自庆幸的安页,忽然就感觉自己被燕北叼住了后脖颈,而后不由自主地被拽着向后退去。
  这、这是干什么?!
  燕北不会要继续刚才的事吧!
  桥一和傍渊的痛呼声似乎又在它耳边响起,安页惊慌失措,在视线里没有了其他狼的身影时,它也终于反应过来,一下撞开燕北。
  燕北诧异地朝它看去。
  小狗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看现场直播?
  可紧接着,满脸后怕的小狗就颤声道:“阿北,你、你能不能不成_结?”
  燕北:“???”
  第51章 晋江独家发表
  寂静。
  燕北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小狗,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安页刚才说了句什么东西?
  能不能不成_结?
  是它想的那个意思吗?
  安页见它一直不说话,苦哈哈地垮下脸,但还是不死心地小声追问了一句道:“真的不可以么?”
  想到刚才桥一和傍渊的样子,安页都觉得牙酸。
  那得多疼啊!
  燕北终于确认了,安页说的确实就是它想的那个意思。
  它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小狗,实在想不通这小狗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安页似乎非要它给个答案似的,燕北终于还是语气艰涩地说道:“恐怕不能。”
  这当然不能!
  天生的功能是它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
  安页顿时垂头丧气,尾巴无力地耷拉下来,两只三角耳也微微向下耷拉了一点。
  果然是不可以的。
  安页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看来等真的到了那一天,安页只能咬牙忍一忍了。
  但愿燕北能天赋异禀,一上来就很熟练,这样小狗就能少疼一点。
  小狗唉声叹气,总觉得自己要完蛋。
  它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担忧,而燕北看着它这个样子,也知道小狗是在担心什么事了。
  看来它还是不能太心急,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冲动,它要更耐心一些才可以。
  它听说过,有些人因为第一次的感觉不太好,所以之后的每一次都很排斥。
  想来小动物也是一样的,只是很多雄性动物都只满足自己的快乐,却忽视了自己的配偶。
  要不是为了繁衍生息和发_情_期的煎熬,想必很多雌性动物都是不愿意做这种事的。
  但燕北不一样,它是个贴心且温柔的配偶。
  它一定要给小狗一个完美的回忆。
  无论是地点、时间,还是姿势,都要尽可能地让小狗舒服,否则别说安页会难受,就是燕北之后的幸福生活也就都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