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同意了宵薄言的话,总觉得自己低了他三分。
“如何就不是?”宵薄言挑眉,“芣苡的性子难道太子殿下还不清楚?她不会主动是打人,她打了,肯定是因为李姑娘说了什么。”
李茹歌眼中似藏了钉子,刺痛得很。宵薄言一直住在永安侯府,他与所有人都不对付,为何偏偏对李芣苡……
李茹歌妒忌极了,凭什么好的男人都看重李芣苡!
“四皇子殿下并非是楚魏人,更不是永安侯府的人,他们姐妹二人的性子,就算你曾与他们同住,也了解不深透,”魏子期看向李芣苡,“本宫与芣苡茹歌二人一同成长,芣苡的性子自小便是嚣张跋扈,有好几次致茹歌与死地,这些,四皇子殿下可知晓?”
宵薄言没有回答。
魏子期轻哼一声,道:“四皇子殿下,今日无论什么,咱们都瞧见了李芣苡动手打了茹歌,这是不争的事实。”
李芣苡心下倒无任何情绪,她其实本就料想到了,魏子期不会给自己出头的。就算他说心悦自己,可一点涉及到李茹歌,她都会站在李茹歌这一边。
更何况李茹歌被自己打了,这事儿永安侯府总会知晓的,魏子期再怎么傻,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嘴长公主。
“打了就打了,能怎么样?”
宵薄言笑了。李芣苡心下微微一动。
李茹歌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宵薄言这句话分明是说给她说的,她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宵薄言,为何他对自己和对李芣苡就有如此大的区别?
“芣苡,你可知错了?”魏子期问话道。
李芣苡抬眸看了宵薄言一瞬,无论在什么时候,宵薄言终究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站在她身旁的人。
“我没有错!”
李芣苡道,“太子殿下,是李茹歌先动手的,只是她动手被我挡了回去。”
“你胡说什么?”
李茹歌气结败坏,“明明就是你!”
“是我什么?”
李芣苡反问道。
李茹歌一顿,下意识地讲不出任何话来。李芣苡冷冷一笑,她走到李茹歌跟前,轻声道:“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你不嫌丢脸,我都帮你觉得丢脸。”
李茹歌眼中的薄泪滑落,她转过头看向魏子期,却见魏子期眼中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怜爱,李茹歌咽下一口唾沫,胸口突然有些闷闷的,在这一刻,她似乎才突然明白,自己对于魏子期而言,什么都不是,魏子期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心头过。
那她刚才何必给自己出头呢。
“太子殿下,你难道就不教训一下李芣苡么?”李茹歌问。她现在已经称呼李芣苡本名,可见她是有多么生气。魏子期回头冷冷地瞧了她一眼,李茹歌顿时一哽,倏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帮着她出头。
正当李茹歌被他冷淡的眼神弄得心灰意冷时,魏子期倏然道:“芣苡,你真的太任性了。你以前根本不是这种人。”
“那太子殿下觉得什么才叫不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