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您提前告诉他,白银之王阁下不同意这件事情呢?”宗像礼司并不同意这样的观点,他反问道:“您会怎么做?会暂停我组织这次行动吗?”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才没有告诉您,希望御前阁下您能够谅解。”
站在他面前的青之王不卑不亢,站姿笔直,表情镇定自若犹如高贵的骑士。他似乎并不觉得来自面前这个国度真正掌控者的质问有什么好担心的一样。
他是青之王宗像礼司,scepter4的真正掌控者,司掌秩序的力量。他的人生与挫折和失败无缘,但并不盲目自大,既不会过分谦虚也不会过分骄傲,他只是毫不动摇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行走。
一如此时。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打算让我说什么。”国常路大觉一边说着,一边摆摆手,“算了,你尽力去劝说威兹曼来帮忙吧。他的实验室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
黄金之王不是毫无气度的人。既然木已成舟,又何必为难年轻的青之王?
况且宗像礼司也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赤王的威兹曼数值,为了迦具都事件不再上演。
“感谢您的配合。”
所以事实上,待在scepter4的白银之王威兹曼的思考和迷茫完全毫无意义。
他的朋友中尉不是不尊重威兹曼自己的意愿,不打算提前告诉他一些安排,而是因为国常路大觉也不知道天国号被打下来的时间。
这对朋友完全被蒙在鼓里了。
说服威兹曼的过程对于宗像礼司来说并不难。
虽然白银之王威兹曼活了很久,可是正如他不变的外表一样,阿道夫威兹曼的精神世界一如既往还是当初青年的状态。
他仍然是意
气风发的二十来几大好青年科学家。
后来白银之王的研究步入了正轨,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飞速进展,赤王的威兹曼数值被控制的事情也胜利在望。
两位好几十年不见的旧友也开始来往频繁起来,无话不谈,一如当年。虽然一个人已经满头白发,步入暮年,而且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遗憾无法弥补,但是不管怎么说,生活依然在前进。
当然,jungle和scepter4吠舞罗非时院的斗争也逐步登上舞台。
绿之王的野心逐渐展现,一边给scepter4捣鬼,一边给吠舞罗添乱,还会在躲避非时院搜捕的同时给黄金氏族找麻烦,整个绿组忙得不亦乐乎。
“磐先生,我看你最近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不久前加入jungle的御芍神紫笑吟吟地说道。
“也没有,就是之前想了一些事情,”磐舟天鸡笑着说道:“但是后来想了一想,不能实现,也就不能实现吧,现在这样也很好。毕竟幸福还是要靠脚踏实地的工作才能获取,不能依赖于捷径。”
“所以磐先生你已经想通了吗?”
“是啊,”磐舟天鸡点点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还有任务要做吗?最近我们可是很忙的,你可不要偷懒哦,紫,我会替流看着你的。”
“瞧您说的,我可不是那种会偷懒摸鱼的人。”紫发青年嘴角噙着笑容,“但是偶尔我也想要面对更强的对手,想要看到看美丽的花朵绽放。”
“快了。”磐舟天鸡感慨道:“再等一等,等流的布局全部展开,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现了。之前可是不得不隐姓埋名,过了好几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啊。”
“全部展开?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就是面对黄金之王,白银之王,青之王,赤之王四位王权者所组成的联盟了吧。”
“是的,”比水流接话,“紫说得没错。”
“会觉得不安吗,流?毕竟那刻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加一。”御芍神紫轻笑了一下,“不过我已经跃跃欲试了。”
“否定。”比水流稍稍摇头,“即使是白银之王,青之王和赤之王联盟,我也能轻松取胜。”
“轻松取胜!取胜!”琴坂欢快地叫道。
“漏说了黄金之王呢,流?”五条须久那看过去。
“到时候黄金之王就拜托
磐先生了。”比水流看向自己的抚养人。
“之前流可是说你是灰之王哦,磐先生,”五条须久那眼前一亮,视线也投向磐舟天鸡,“到时候也让我看看你战斗的时候的状态啊,不然的话总是做家务的大叔可没人要!”
“好,”磐舟天鸡含笑说道:“你们记得要玩的开心,到时候磐先生我会在后面看着你们的。”
“战斗!我想看磐先生战斗的样子!”
“当然会啦,”磐舟天鸡决心逗一逗银发小少年,“到时候要是须久那你陷入困局,我就‘嗖’地一下帅气登场,解救须久那于危险之中!”
“磐先生你口气不小啊,那我就到时候等着看了!”
“炸鸡块!炸鸡块!炸鸡块!”
“知道了,琴坂……嘶,你不要揪我的头发啊,我这就去给你炸鸡块!”放出疑似豪言壮语的灰之王阁下磐舟天鸡则被绿组的吉祥物咬住了头发。
“即使是灰之王,磐先生依旧没有任何威严啊。”
“喂喂紫,可别搞错了,”好不容易把琴坂安抚下来保住自己头发的磐舟天鸡说道:“我们的王可是流,我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吃闲饭的大叔而已。”
“我知道,你是流的底牌嘛。”
“现在黄金之王还活着,我们就算行动也不可能完全越过他。等待即将到来的时机,这是我们目前的行动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