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条丝帕轻轻擦拭,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神色郑重,像在对待一件稀世之宝。
褚唯月则认真的看着他,时而拧紧时而舒展的眉头,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这个角度的文景池,看起来魅力非凡!
察觉到褚唯月在看自己,文景池没有在意,反正这种情况屡禁不止……
擦干净她的手,直到没有一丝气味,才将毛巾放到旁边。
“以后千万不要沾染麝香,碰多了会伤身体,就不容易怀孕了,明白吗?”
他的语气难得温柔,就好像在训斥做错事的孩子。
褚唯月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胸脯,语气满满的自信:“别担心,我的身体健康的很,可以生很多孩子!”
她都想好了,到时候生一个小足球队,一定非常热闹。
所以即使她上下打量文景池几眼,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
“虽然我能生,但不知道你能不能行……”
这种事不仅要女人可以,关键在于男人!
作为一个大男人,被公然质疑,文景池的面子瞬间碎了一地。
一时有些生气脱口而出:“只要你行,我绝对能行!”
说完这句话,他意识到什么,脸色居然有了几分绯红。
褚唯月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心里还有几分得意。
与此同时,皇帝因为生了重病,由文沉宣监国。
本来两人正在吃晚饭,得到消息后只能匆忙面圣。
来到皇宫时,发现文沉宣正跟几个太医在外边商议。
发现文景池要进,他立刻挡在他们面前。
“九皇弟,父皇如今病重,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我只是来探望父皇,难道这也不行?”文景池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
“实在不好意思,父皇现在的情况不能见任何人,不仅是你不能见,就连我跟其他人也不能进去,你也不用心里不平衡。”
褚唯月却在旁边嗤笑一声:“可你不是都看过了,还在这拿着鸡毛当令箭阻止我们进去。”
这话瞬间让文沉宣恼羞成怒,狠狠的瞪向褚唯月:“我们兄弟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她是我的妃子,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没有插嘴的份?既然是父皇赐的婚,代表父皇认可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她自然有资格站在这里。”
文景池把褚唯月紧紧地拥在怀里,他手心传来的温度,让褚唯月感觉到一种被宠爱。
内心柔软的不成样子,忍不住贴到文景池的怀里去。
看着两人浓情蜜意,想到褚唯月对自己的羞辱,文沉宣的脸色瞬间黑到了顶点。
就在此刻,太医着急匆忙的从里边跑出来,他手里捧着一条丝帕,上面全都是血。
“太子殿下,情况不妙了,刚才皇上又吐血了。”
“什么?”
看着鲜红的丝帕,文沉宣脸色大变。
文景池跟褚唯月自然也看到了。
褚唯月紧紧握着拳头,在心里小声嘀咕。
要是皇上就此病入膏肓,最兴奋的恐怕是文沉宣,他便可以因此转正,对于文景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现在他们最担心的,无非是文沉宣从中作梗,延误皇上的治疗。
一听这话,文景池来到刚才的太医身边,故意抬高音调呵斥。
“亏你们还是太医院的,得到父皇的重用,居然连一点小病都治不了,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太无能了。既然你们没本事,不如本王亲自找一位神医过来医治父皇,你们全都给本王退下。”
文沉宣目露不满,本来他早已经计划好了,谁曾想文景池突然提出这一茬。
他忍不住出来阻止:“九皇弟此话诧异,他们都是太医,怎么会不如一位江湖郎中?”
“皇兄,我要推荐的名叫沈慕白,他可是赫赫有名的神医,怎么会是江湖郎中呢?既然这里的人没有办法治好父皇,我们自然要寻求外力的帮助,还是说你想让父皇就此驾崩?”
如此的话,就等于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倘若皇上真的因此驾崩,那么文沉宣就有故意延误治疗的嫌疑。
即便他以后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也难被众多大臣们信服。
文沉宣波澜不惊,反而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九皇弟,你有所不知,父皇一直被太医们照顾,没有任何人比太医更了解他的身体,让太医医治才是最妥当的。万一治不好,反而让父皇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褚唯月在旁边啧啧有声,这个文沉宣实在是太腹黑了。
倘若文景池喊来的神医并不能治好皇上,反而让皇上驾崩,这可是重罪。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想着如何借刀杀人!
文景池面不改色的冷声嗤笑:“那我敢问皇兄,倘若听你的办法,太医没有治好父皇,你又该如何承担责任?”
文景池根本不接招,直接将皮球一脚踢了回去。
文沉宣紧握着拳头,还算俊朗的脸整个漆黑如墨。
“行了,你们俩就别在这吵了,再吵下去说不定皇上会有性命之忧!”褚唯月忍不住站出来阻止。
文景池在来的时候,已经通知沈慕白进宫。
双方僵持不下时,沈慕白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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