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作践过我自己了,我没有是就没有,我陆玄之还没下贱到去罔顾礼法。”
陆玄之嘶吼的声音十分尖锐,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没有,没有!
“我不怪你,可是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让我如何信你。”齐萧衍按住他的双肩,满眼的痛心和怀疑。
陆玄之的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他想要辩解的勇气一瞬间宛若被洪水泄坝一般。
啪——
陆玄之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他恨齐萧衍不信任自己,齐萧衍脸颊上传来阵阵痛楚。
屋中顷刻间静谧下来,陆玄之瞪着他随后揪住他的双肩的衣料:“齐萧衍,我告诉你,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你也别想冤枉我!”
说完陆玄之将人推开,齐萧衍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陆玄之紧握双拳,游走于胸膛间的气息十分凶猛。
窗外天色阴沉,不多时便开始电闪雷鸣,齐萧衍垂眸,俨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是他始终都咽不下那口气。
突然发狠的站起来,如同铁腕一般的手扣住了陆玄之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
窗外顿时狂风大作,齐萧衍的力气在愤怒下没控制住力气,陆玄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
方才脱到一半的衣服微微敞开,陆玄之白皙的肌肤在阴沉的天色下甚是清晰。
“陆玄之,你当真是被我宠得无法无天了!”齐萧衍咬着牙,他早就已经积压了怨气,看着身下的陆玄之,他唇喉干涩,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衫呲啦一声,他的衣衫被撕碎。
“别碰我…你没资格!”陆玄之现在没办法抽开他的手,他全身的内力几乎消耗殆尽,涨红的脸写满了不屈。
齐萧衍冷笑一声,迎着门外的阴风,他将陆玄之的亵裤一并撕碎。
“你方才不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吗?好啊,现在就来证明啊!”齐萧衍怒不可遏,他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抓着陆玄之的长发,死死的将他按在床上,此时丝毫也未顾及陆玄之的酸楚。
“别动我!”陆玄之发狠,想要挣扎着起来,齐萧衍却封住了他的血脉,陆玄之顿时一晃。
顿时他便不能动弹,就连呼吸也一同被滞住一般。
齐萧衍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头皮的痛处让陆玄之闷哼一声,此时的陆玄之已经双目染泪,一脸愤恨又带着几分屈辱的看着他。
齐萧衍眸中却多了几分报复的快感,和要将陆玄之彻底占有的野心。
真应该把他锁起来,不让他出门,只侍奉自己一人,齐萧衍咬着牙,眸中发狠的掐着他的脖子,可又多了几分不舍得。
横冲直撞来得格外生猛,陆玄之趴在床上,唯一能够传达痛处的唇也被齐萧衍封住。
屈辱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床榻边散落着二人的衣衫,齐萧衍在他身上掐出一道道血印,甚是醒目。
陆玄之努力的想要冲破被封住的血脉,直到呕出鲜血,喷溅在床上,奈何齐萧衍没停下,依旧折磨着他,报复着他。
顷刻间,雨水如潮来,屋中更是昏暗,齐萧衍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陆玄之神色麻木,耳鬓染血,不再挣扎的任由齐萧衍在自己身上驰骋!
一道道血印很清晰,也很刺目,陆玄之无力的阖着双眸,被齐萧衍的抬起来的那一瞬,无力的挣扎他倚靠着齐萧衍的肩头,这才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疼…我疼……”
细声的呢喃好似将齐萧衍的理智抓了回来,抱着怀里的人,刹那间齐萧衍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
陆玄之枕在他的肩头,无力的喘息着。
晚风微凉,陆玄之被他抱在怀里瑟瑟发抖,一双眸子没了光,出气多进气少的被齐萧衍拖着。
“对不起……”齐萧衍抱着陆玄之的肩,一口血又呕在了他的肩头,湿热的东西从肩头滑落至后背和前胸。
齐萧衍的心就像是被扎了一下,紧紧的搂住陆玄之,可是眼下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了!
齐萧衍慌了,穿上衣服,在雨夜里狂吼:“来人来人!快去叫大夫过来!”齐萧衍的声音在雨夜里就宛若那从死寂湖水中多了诡异的歌谣那般。
烛影婆娑,齐萧衍的身影和呼喊声在雨夜里堆满了蹉跎,仿佛都盘旋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骤雨初歇,静月清风。
吹来的风轻轻扫过屋中的烛台,大夫双脚泥泞潮湿,因为催得急,双肩也有被淋湿的痕迹。
骤雨过后,风中透着一股清凉,陆玄之阖着双眸,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可言。
齐夫人也被他刚才的动静吓坏了,换了被褥床铺,干干净净的让陆玄之睡着舒服。
齐萧衍非常懊恼的坐在一旁,埋着头一言不发,看不清他的脸色,也猜不到他的情绪。
烛光悠然,陆玄之脸色苍白得可怕,呼吸浅薄,齐夫人深吸口气坐立不安。
“你说你这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啊!”齐夫人忍不住开始埋怨起儿子来,现在陆玄之本就体弱,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齐萧衍端坐在那像是没听见母亲说的话一样,神色呆滞,目光空洞,活脱脱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
齐夫人连连叹气,急得拍桌子,陆玄之这边还没什么动静。
大夫施针,顷刻间陆玄之的嘴里不断的涌出黑血。
齐萧衍见状赶忙过来给他擦拭溢出来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