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都市言情 > 梦你难眠(1V1H) > 咬伤他
  凌梦快要将整个胃吐出来,将湿哒哒的发拢到脑后,昂头用花洒冲去嘴里的酸涩,拔腿跑出了浴室。
  江禹野伸手去抓她,她如泥鳅一样逃脱,他只抓到她一缕发丝最后也从指缝溜走。
  凌梦想去捡衣服穿上,奈何上衣裤子都被他撕烂了,现在就是能走也走不了,她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江禹野没抓到他,脚下一滑,倒是给自己摔个狗啃泥,俊脸险些与地面摩擦。
  凌梦看了心中只觉痛快,然儿还没高兴多久,江禹野大步走来再次抓住她头发将她头往自己胯下摁,竟是今天她不舔不罢休了。
  “疯子,拿开你的脏东西,滚!”凌梦脑袋乱晃,硕大的性器在她脸颊上跳动,几次险些插进她鼻孔。
  凌梦恶心的不行,伸手去打,江禹野痛的一声闷哼,眸中怒气更盛,就是跟她杠上了,今天她不舔也得舔,不但要舔还要插,还要射进她嘴里让她吞下。
  凌梦奋力挣扎,江禹野不敢真的弄疼她,所以禁锢的有些吃力,加上她乱挥的手稍不注意就能给大兄弟一拳,是真的疼。
  逮着机会扶住性器就往她小嘴里塞,凌梦挣扎间唇碰到滚烫的性器,心中恼怒,竟然张口咬了上去。
  “嗯……”
  下一瞬,就见高大挺拔的男人一声闷哼,捂着小腹倒在了地毯上,嚣张跋扈的气焰全无,就连刚刚耀武扬威的大兄弟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凌梦看过去就见他捂着小腹低垂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健硕的脊背弯曲着,双手紧握成拳,一副痛苦忍耐的模样。
  她吓坏了。
  刚才她一急之下就咬了,该不会咬断了吧。
  “手机……手机给我……”江禹野声音发颤,额上爬满密密麻麻的汗水,凌梦慌得一比,不敢多问赶紧将自己手机拿给他,他看了一眼说,“我的手机……”
  “嗯,好。”凌梦吓的手足无措,也不管自己此时还光着身子,就爬床上找他手机,找到后又爬回来递他手里。
  “我送你去医院吧,你……你还好吧。”话落,泪水就扑簌簌滚了下来,万一被她咬出个好歹,江家人会把她骨头一块块给拆了,甚至会拿去喂狗。
  最主要的是她并没想真的伤他身体,就嘴上骂几句发泄一下,俗称口嗨。
  她是疯了才会敢伤他江小少爷矜贵的身体,她不管自己死活总也得顾及爸妈和弟弟的前程。
  ……
  江禹野离开后周皇鸣和何然在酒吧还没走,与众纨绔继续吃喝玩乐,何然接到江禹野打过来的电话吃惊了一下就接听了,放下手机他人还呈惊呆状,看起来傻傻的。
  周皇鸣推开怀里的女郎,朝众人微抬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他问,“然,怎么了?做出这副傻了吧唧的表情太不符合你主治医师的身份了。”
  何然看着吊儿郎当的周皇鸣,不确定地说,“刚小野给我打电话,让我带着医药箱去楼上客房,他……他被凌梦咬了。”
  周皇鸣激动的弹跳而起,“我草!不是吧,小梦儿居然会咬人!走走走,我要去看看。”
  何然提着医药箱来到楼上客房,凌梦给留了门,他直接走进去,就看到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缩在落地窗窗帘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凌梦,和赤身裸体背靠着床半躺在地毯上的江禹野。
  他没多问,直接走过去看江禹野用手捂住的伤,一怔,抬头撞上江禹野含笑的眸,瞬间就明白了。
  苦肉计。
  江禹野确实被凌梦咬着了,不过不是大兄弟,而是紧挨着大兄弟上方被埋在浓密耻毛里的肉,腹部下方一点,破了皮渗了点儿血。
  因此周皇鸣就看到了江禹野掌心上的一点红,当即就哇哇大叫起来,“禹野,你流血了,该不会断了吧,赶紧试试还能不能起来。”
  见他手捂着私处,受伤了不是去医院而是单独叫何然来,就以为他是伤了大鸡巴,同为男人他太知道命根子的重要性了。
  不等江禹野说什么,他几步走到凌梦面前沉声训斥,“不是我说你,小梦儿,你这就过分了啊,咬哪儿不行怎么能咬鸡巴呢,是会出人命的。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禹野刚好在酒吧,你就被那个男人欺负了,是禹野打电话给你弟弟让你弟弟来接你的,你不知道感恩还咬伤人鸡巴。”
  江禹野玩的朋友没有哪个不知道凌梦的存在的,她是江小少爷的心头肉,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
  周皇鸣也是真急了语气就重了,凌梦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流着泪去看依旧低头捂下体的江禹野,没有底气地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伤他……一时急了……”说着从窗帘后爬了出来,望着何然问,“何然,他的伤……”
  “回去躲着,不要出来!”江禹野突然抬头看住她,目光冷沉慑人,给周皇鸣和何然也吓的一哆嗦,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凌梦忙又缩回窗帘里。
  这才意识到被子下她未着寸缕,若是这么爬出去很容易走光。
  周皇鸣立刻离远了些,别开脸不去看凌梦。
  何然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棉签。
  “禹野,你真的不试试吗?会不会起不来了?”
  “你的手再敢往下就砍了。”
  周皇鸣赶紧缩回手不敢去摸,临走时嘟囔一句,“都是男人凭什么你的尺寸那么大,不公平。”
  “滚!”
  ……
  躲在窗帘后的凌梦面红耳赤,当真以为自己咬伤了他下体,心里也不禁担忧起来。
  会不会给他咬出什么毛病,以后生不出孩子可怎么办,那岂不是要被他缠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