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都市言情 > 浪子情缘赤子心 > 第二七九章诗动
  后来我才知道,鉴于我在二月十四号就得离开家里,前往澳门参加明门南宗的传承仪式,故而女孩们匆匆地决定提前将订婚仪式举办,以留足几天能和我一起享受爱情的温馨。
  我非常感动,也对自己之前的犹豫、惶惑感到懊悔。为了表达自己对女孩们的歉意,在下午我将带给几个女孩的“压箱宝贝”一一取出。在女孩们惊喜交集地欣赏着这些“古董”时,唯一的男人却悄然进了厨房,使尽全力为大家做了一顿香喷喷的美味大餐。
  清颜点的菜谱我自然没有遗漏。香喷喷的麂肉火锅正热气腾腾,煎得嫩黄的豆腐加上黄花、冬笋、银鱼炖得香味四溢,被剔除骨头的细嫩兔肉经过精心的烧烤后令女孩们垂涎欲滴,还有中国的经典菜肴红烧排骨与醋溜鳜鱼,也烧制得完全不亚于大饭店的水平。
  除此之外,我另外烧了奶油奶酪口蘑烤蟹肉、火腿奶酪炸大虾、铁扒笋鸡、黄油焖鸽子、油闷山鹑、酸菜鱼干、溜白菜等几个菜肴。
  面对着满桌子美味佳肴,女孩们都食欲勃勃起来。我将红酒不断地打开,倒得一个个酒杯开始溢满。清颜笑道:“哥哥,你是想将我们都灌醉吧?说到酒量,只怕我们九个都抵不上你一个吧?”
  小云微笑说:“伟子的酒量其实就是作弊!你们知道吗?其实他在去美国吃那几朵奇花之前,酒量小得很,外号‘一杯倒’。也就靠那奇花,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一次次酒量大增,终究成了今天这样的一个酒缸级人物!”
  语柔轻轻地揪了我一把,娇嗔道:“你敢欺负我们酒量不行啊?灌醉了我们你好肆无忌惮地予取予求是吧?哼,色狼!”
  我倒,不就是将酒杯倒得满了些么,竟然就引发这么多的攻击!我苦笑着将所有的酒杯全部端到自己面前,然后分别给饮了半杯,道:“现在总算可以了吧?”
  谁知在我做出如此举动后,所有的女孩竟然一个个羞难自抑地红了俏脸,爱意自她们的秀目中柔柔溢出。随即她们将酒杯一一取去,然后端至鲜艳的红唇边,轻轻地将酒饮下。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靠,原来女孩们竟然在演练饮交杯酒呢!
  我有些感动,有些温馨,也有些好笑,女孩们的伎俩还真多啊,她们脑中的小九九完全不是我们男人可以臆测的。呵呵!
  经过此节,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暧昧啊!每次女孩与我碰杯时,她们那温柔似水、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我完成沉醉了!
  倒得后来,胆大包天的大魔女竟然开始主动和我真正地喝起交杯酒来!如此美事俺当然不会放过,我们于是狼情妾意地饮下了这无比香艳的酒液。
  当然,既然有人做了先烈,自然有人前赴后继。鲁迅先生说得好:世上本无路,只是人踩得多了,就自然成路了。也是基于这个道理,以至于日后我们家就逐渐形成了逢欢喜的日子必然大肆饮交杯酒的绝对惯例。
  在饮得几轮交杯酒之后,已经半醉的语柔笑嘻嘻地看着清颜道:“颜妹妹,喝交杯酒是你领头,可是你唔,你敢这样和伟子喝酒吗?”
  说着,她竟然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站起来挽过我的脖子,将她的樱桃小嘴对准我的嘴巴吻了过来!
  我滴神啊!她竟然要给我喂酒!这样的香艳我完全只是在小说中看过,当语柔那柔嫩芳香的小舌头灵活地伸到我的嘴巴时,我几乎都性奋得昏晕过去!
  然而乐极生悲。语柔看到我乐不可支的模样,忽然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笑也就罢了,可老天偏偏却安排她嘴里含着一大口酒液!于是,随着美人儿那一声“噗哧”一口酒水就像天女散花似的喷洒在我的头脸之间,顺着我的厚脸皮缓缓地肆虐我的皮肤。
  我苦笑道:“柔柔,就算我的脸皮比长城还厚实,比钢铁还坚硬,但它似乎还没有学会饮酒作乐吧?”
  女孩们闻言不由得爆笑起来,清颜笑道:“柔姐姐,这样的饮酒我也可以嘛!不就是将酒水喷到哥哥的脸上,请他的厚脸皮喝酒吗?”
  语柔连忙取出纸巾为我擦拭,一边笑道:“实在对不住,失误,纯粹是操作上的失误!”
  我苦笑道:“无妨。大约你是嫌弃我最近脸部皮肤螨虫过多,于是拿酒精来将它们杀死。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想老公变得漂亮些,无可厚非,我很理解的。唯一问题是,你的知识有误,如此喷洒酒精似乎并不能杀死螨虫吧?”
  众女闻言又不由失笑起来。雪凝笑道:“伟子,酒精不能杀死螨虫,那要不我们就去买些敌敌畏、毒害灵、百草枯来给你试试?”
  我无限暴寒中,连忙摇手道:“且慢!如果被你们那样一折腾,我这张脸还能叫脸吗?”
  清颜咯咯地笑道:“那也无所谓啊,哥哥反正脸皮厚实,经得住风吹雨打,千锤百炼。如果成功的话,那就百炼成钢,成为金刚不坏体。如果失败,大不了就不要脸呗!你说是吧,哥哥?”
  我气得揪了丫头嫩脸一下,道:“什么话啊,你以为哥哥是铁矿石是吧?还百炼成钢,我看你这脸皮也实在够厚实的!”
  小云道:“咦,伟子脸皮是铁矿石?那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部书莫非是伟子所著,是阐述他如何将脸皮百炼成钢的秘籍么?”
  语柔点头道:“嗯,有道理。大约石头记也是伟子的自传,写伟子如何在众香国遨游,最后经过千锤百炼,终于将脸皮练成了金刚不坏体!”
  众女对我的打击逐渐掀起高潮,而最让我绝望的是赵雅对我的盖棺定论:“经过我们温家九位女同胞的全体认定,伟子脸皮坚韧级别已经与欧洲进口最高等级的钢铁质量相当。鉴于伟子成功的历史性,我们决定将他与东方不败并列,称之为超级厚脸皮的南方必败!”
  倒
  为了报仇雪恨,于是晚上我竟然偷摸进了语柔和雪凝的住房!于是伟大的复仇历程开始了,丝毫不逊色于基督山伯爵复仇记的激烈程度。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开门揖盗的俩女孩在承受我报复的时候,竟然丝毫不在意我的粗暴,反而热烈地逢迎着,就算最后完全失去抵抗力,瘫软地昏睡过去了,她们自始至终也没有发出任何投降乞求的信息!
  这让我非常没有成就感!
  愤然勃发的我一气之下竟然又打开了另一扇门,摸到了赵雅和白薇的床上。不料二女竟然通宵未眠正在守株待兔!如此一来,我这个暗夜之狼竟然沦为了沦陷的柔弱小兔子!呜呼!万幸的是,我这只魔法兔子还是颇有威力的,最终在朝日初升前将两位媚艳之极的熟女无数次送上了云霄,瘫软得无力应战然而就算如此,她们那美丽的脸上竟然挂着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欲望得到彻底宣泄的我身体舒畅地起床,精神异常之振奋昂扬,并没有因为寤寐思服就萎靡不振。在给全家人熬了小米粥,摊了几张鸡蛋小麦饼,烙了些自家乡带来的年糕,煎了盘咸鱼,煮了些鲜奶后,我将女孩们叫了起来。
  和清颜同床的秋兰一起来就瞅着我诡异地笑着。我搂着丫头道:“怎么,丫头你有什么怪话想对我说么?”
  秋兰嘻嘻地笑着,说:“哥哥你昨晚似乎好忙啊,上上下下的将楼梯几乎都给踩垮了!”
  我老脸一红,低声道:“今晚你和语柔或雪凝一个房睡,我去抚慰一下我的音乐天使。嗯,你也可以为我献上一段美妙的脱衣舞哦?”秋兰闻言羞得俏脸晕红,登时将我一把推开,然后呼地跑掉了。此时从她身后正往外走的清颜看到了,于是白了我俏生生的一眼,道:“色狼!”
  在早餐之后,我本意是让四位昨夜劳累过度的女孩依然回床睡个回笼觉,但女孩们却并不领情,而是羞得纷纷拿起小小的粉拳砸在我的背上。
  在背部发出的颇有节奏感的“咚咚”声音伴奏下,我非常有说唱意蕴地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有蹊跷。夜来云雨声,采花知多少?”
  众女闻言,登时骇异地望着我,而四位当事人更是痴了,傻了!
  继而,九女立即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判,其激烈程度与文革时期批斗黑五类场景相当我辈虽然没有赶上那些血色浪漫的时期,但却能从某些字里行间窥探出历史的真相来。
  “寒心啊,同志们!我们的夫君竟然蜕变成如此没有品味的色狼,难道这还不足以引起我们的警醒吗?问题很严重,形势很严峻啊,同志们!”我们家的政委小云首先对我的行为作出了政治定性,为批判作出了方向性的指导。
  大妇清颜随即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我叫道:“哥哥一向色字当先,色迷心窍,色令智昏,自来就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缺点!大家想想,他哪次作出英雄壮举时,身边没有美女的?而且随着他英雄救美的行为,一般总是有美女投怀送抱,最终酿成了九美共夫的罕见局面!当然,既成事实我们就不必多加声讨了。但如今竟然出了新情况,又出现了更加不好的苗头!作为大妇,我必须向哥哥说一声:哥哥,你不能继续沉沦下去了,你必须悬崖勒马,否则就会彻底坠入万丈深渊!”
  秋兰见情胜姐妹的清颜都如此大肆攻击我,于是站出来检举道:“今天早上刚起来的时候,哥哥对我进行了搔扰!后来通过我坚决抵抗,奋力挣扎,最后哥哥那罪恶的阴谋终于没有得逞!”
  芷蝶也站起来道:“我检举:昨晚我看到哥哥楼上楼下的不断私自窥探女孩子的卧室!扮哥,你不是一向自谓风流而不下流的吗?怎么如今竟然如此没有品味了?那样的流氓诗你也能有滋有味地念出来!”
  语柔则温言道:“伟子,你还是立即招了吧,你这首奇诗都是从哪里看来的?”
  雪凝也道:“是啊,伟子。你看大家虽然都在批判你,但我们之间的矛盾主要是阶级内部矛盾,我们主要是本着解决问题,批评教育的目的对你进行批判性帮助的!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苦口良葯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赵雅微微一叹,道:“伟,难道你想让我们都为你失望吗?你看小雪妹妹,就连她都对你这样的行为非常失望”
  正赵雅说到小雪时,小雪睁大了眼睛准备辩解,哪知却被清颜一把捂住嘴巴,然后贴近小雪的耳朵嘀嘀咕咕咬起耳朵来。半刻之后,也不知道清颜给她灌了些什么迷葯,小雪于是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不再准备发表异议了。
  赵雅于是续道:“要知道,小雪妹妹还是一朵娇嫩的花苞,伟子你竟然在她面前污言秽语,难道你这种行为不是在摧残我们温家的小花吗?你看,小雪妹妹都用沉默来对你进行最强烈的抗议了!”
  白薇姐姐的话开始时相对让我能够接受一些,然而后面却也变调了:“弟弟,我不大认可你这样的行为。当你自誉为采花贼的时候想到没有,如果你是采花贼,那么你的爱人们将是什么?你在侮辱自己的时候同时还在侮辱自己的爱人。弟弟,我相信你能悔过自新,不要像现在这样面对着爱人的谴责,却依然笑嘻嘻的,没有一副正形。嗯,对了,有一点我必须指出,你的歪诗不符韵律,最多只能算是首打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