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综合其他 > 猜不到的金主(骨) > 25想,牵手
  在录制综艺前,吴薇说让她们嘉宾提前熟悉一下,所以许尤夕见到了其他的妈妈和孩子。
  除了自己,其他的叁个妈妈都是素人。
  不过颜值都好高,连她这个在圈里见惯美人的都这么想。
  “妈妈,那个是单意,我在幼儿园的同学。”许烛指着那个对着他妈妈不停撒娇的男孩。
  许尤夕看了过去。
  就看见一个长相很是精致的男孩扯着他妈妈的衣角撒娇。
  很粘人,活泼得很适当,是被宠爱的孩子。
  许尤夕这么想。
  单意妈妈是个很年轻的女生,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一点。
  她一边叫单意乖,一边和另一个妈妈聊天。
  许尤夕问许烛:“你想和他说说话吗?”
  许烛摇头,他不想,估计单意也不想。
  许尤夕见他不愿意,没有强求。
  又觉得这样尴尬下去不好,也就看向其他的妈妈。
  比如说那个气质温柔如水,在和单意妈妈说话的女生。
  说起来不太好意思,她见到这个妈妈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应该知道很多知识。
  只是她们在聊天吧,许尤夕不想突然插进去,最后锁定了另一对刚刚走进房间的母女。
  她牵着许烛走过去,打招呼:“你好,我是许尤夕。”
  许烛紧接着开口:“阿姨好,我叫许烛。”
  楚尤给人羞羞怯怯的感觉,她红着脸说:“你也好,我是楚尤,这是我的女儿仉梦诗。”
  仉梦诗和她妈妈是很相似的性格,很内向怕生,不过也做到了礼貌问好:“阿姨好,哥哥好。”
  许尤夕并不清楚其他小朋友的年龄,但是她见仉梦诗瘦瘦小小的,觉得她比烛烛小些。
  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开头,许尤夕和其他两个妈妈也说上了话。
  吴薇安排的提前见面是有用的,许尤夕很快记住她们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孩子。
  对她来说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和她一样,孩子随母姓的那对母女。
  和优越招人追捧的长相,相矛盾的是妈妈容易害羞这点,女儿则是非常从容的性子。
  在这一面见完之后,她们就各自回去整理了。
  《游戏时间》的第一次录制的拍摄场地是国外。
  言易甚对于妻儿跑去国外拍综艺,而自己留在国内工作这件事表现的很不淡定。
  对着许尤夕发泄一晚,才没那么心烦。
  …
  几天后。
  在出家门之前,许尤夕给花瓶里的粉荔枝换了水。
  跟着吴薇给的指示,带着许烛离开了。
  《游戏时间》的定位是游戏类综艺。
  最基础的设定下,是妈妈和孩子轮流决定她们这一伙人每天的穿着、食物、任务分配等等。
  一次录制的时长是十二天,叁天为一期,一二次录制之间只隔了一个星期。
  四次录制,妈妈们要抽签决定在录制过程中做选择的母子。
  许尤夕抽到的是最后一次录制。
  而这次录制,负责决定的是单意和他妈妈宋潇。
  看过第一季综艺的许尤夕压力不大,虽然《游戏时间》每期都得决出胜负,鼓励竞争的意图比较明显,但都是小朋友和小朋友们想争输赢嘛,妈妈们都是很松弛配合的状态。
  但是很快,她发现她错了。
  宋潇做决定的那天还好,很快乐的过去了,玩得意犹未尽,可是到了单意做决定的那天。
  八个人没一个是不累的。
  即使是毫不在意游戏输赢的许烛,也被他安排出来的东西弄得够呛。
  他觉得单意完全是故意的。
  单意知道他为了不离开妈妈身边会去做任务,所以给他的任务,都是要他完成后,才能见到妈妈,或者妈妈完成任务后才能见他。
  许烛有些生气。
  而仉梦诗累哭了,胳膊和手因为提重物被勒得红红的。
  而就是她这么一哭,宋潇狠狠地骂了单意一顿,单意才有所收敛。
  第一次录制结束后,许尤夕带着许烛回家了。
  本该在公司工作的言易甚居然在家。
  许尤夕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直到言易甚让阿姨带着许烛把晶晶牵去遛遛。
  许烛知道是爸爸想妈妈了,他没有拒绝,牵住狗绳出门了。
  许尤夕看着言易甚有些怕,回来对他说的第一句居然是:“去房间里做。”
  被抱进了房间。
  许尤夕注意到了花瓶里插得满满的粉荔枝,整个房间都是甜甜的香味。
  她被压在床上,言易甚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把许尤夕吓得闭紧眼睛。
  她感受到了抵在穴口的炙热和粗重的喘气,她更怕了,说:“你急什么呀…”
  言易甚吻了吻她的侧颈,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弄,挑逗了几下阴蒂,小穴就喷了股水。
  水真的很多,能省很多麻烦,准确来说,是省下鸡巴的麻烦。
  言易甚顶进去后,压在许尤夕身上和她十指相扣。
  “速战速决,烛烛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回来。”言易甚说着,下面急急得干进去。
  阴茎凶狠地撵进又湿又热的穴里,越深越困难进入。
  每强硬挤开的一点,许尤夕就要呜呜。
  好容易进入到了言易甚所满意的那个深度,距离许烛回来只剩十分钟了。
  言易甚更用力地扣紧许尤夕的手,压在她耳边,提醒道:“时间不太够,我就快点了。”
  说话时耳边的湿热让许尤夕身体发软,结果没软下去多久,就因为可怕的力度和被顶插的速度绷紧了。
  “不行的…不行…”
  许尤夕有预感,他要是真能在这十分钟里出来,自己的命就会不保。
  穴内最敏感的那块被粗壮的肉柱干了一会就爽了,她在高潮后还是摇头:“不要…呜呜…好刺激…”
  言易甚被她高潮时穴里喷得淫水浇得浑身苏爽,为了继续加速,他松开了和许尤夕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掐紧她的腰。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正在抽离言易甚这些天来没有见到她而产生的焦虑和心烦。
  心里舒服很多后,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缺点什么呢?
  许尤夕漂亮的粉白色玉体在高速的操干下出现了色情的残影,特别是她的那对酥胸。
  言易甚看着就心里很喜欢,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不是缺这个。
  视线移至她粉嫩的唇瓣,他直接朝上面贴自己的嘴唇,想都不想。
  里里外外的亲吻吮吸,甜美的味道让房间内的粉荔枝香都逊色了。
  “你想不想我?”言易甚盯着她被吻肿的嘴唇。
  许尤夕脑中浮现的答案很明确。
  她很想,很想一直以来都是苦的,回甘很慢的乌木。
  但是她没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
  言易甚见她迟疑了,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微笑来,问:“你不想吗?”
  他在生气。
  许尤夕的眼泪流得很快,她明明是想的。
  她知道自己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告诉他,自己也想他,不过她开口却是:“牵手…想和老公牵手…你不能松开…”
  对,她在不满意他刚刚松开她手的行为。
  和她承认想一样管用。
  言易甚重新扣住了她的手,粗肿的那根东西被他抽了出来,带出两人混在一起的清液。
  “烛烛回来了。”言易甚如是说。
  好一会,许尤夕听到了晶晶在很开心地汪汪叫。
  因为家里的人员又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