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书斋 > 灵异玄幻 > 魔法高校生 第二部 > 未来的攻击者篇 第十四章 她们的战斗 3
  话虽如此,她也不想因此和这个女人看齐。
  「好啦,话家常就到这里为止,总之你猜对了,虽然我的魔法也和你们一样被归类为风系统魔法,使用起来也确实是风系统魔法,不过既然使用者是我,就不可能只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冥姬收起玩笑,每当她大方地迈出一步,感觉胸前丰满的果实就会稍微摇晃一下:
  「我的风系统魔法拥有迷幻的恐怖效果。」
  「针对男生的?」
  「没错,就是专门针对男性的。」
  「……」
  「你有听过男女的身体有别吗?我指的不是肉眼可见或是青春期变化,而是心理对生理的影响。」
  「女生……比较敏感,而且也有不少女生都有第六感,你是说这个?」
  「我的魔法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因为男性在这方面比较笨拙,所以能轻易骇进去,从而使其生理系统崩溃,最后……当然就是沦为我使唤的僕人了。」
  这个人……等等,应该不至于吧?因为她也没有亲眼见过那样的场面,不过内心的不安还是让她在之后反射性地偷瞄了一下道彦。
  一切安好。
  现在一切安好。
  但是……从道彦与冥姬的关係来看,他们至少认识了三年以上,也就是说要是冥姬也对道彦有意思,依她那种个性,会放过道彦吗?
  等等等等,冥姬不是说了吗?直到伊夫列特火山事件之后,她才有身体的自主权,所以就算那时他们真的认识了,也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没错,他们就是因为没有更进一步,冥姬才会不管现在道彦说什么都愿意跟随天涯海角。
  没错,就是这样啊。
  「……为什么你要一个人在那里点头?」
  「啊!你说什么?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被冥姬这么一问,红月这才大梦初醒似的,赶紧振作。
  「……是没有啦,但看来你比我想像得还要更欲求不满啊。」
  「……」
  惨了,对方一脸抓到把柄的嘴脸。
  以后日子难过了。
  「好吧,先撇开你我的性慾不谈,毕竟你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总之在动手前,我就先来说说,我的魔法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请说。」
  「你也知道吧?当到了我们这种等级,能够控制的风,就不只是空气、氧气,甚至连一些肉眼不见的东西也能轻易接触。」
  「不过,不是因为它们都正好肉眼不见,只是我们对空气的熟悉度,已经到了不需要物理方面的接触,就能随意感觉到了。」
  「就是这样,所以像是灰尘、悬浮粒子之类的东西,我们也能直接捕捉,甚至反过来利用其原理,创造出我们独一无二的力量。」
  「莫非……!」
  「是啊。所以我才会说,我的风系统魔法能够產生迷幻的效果,让周遭敏感的人,突然间丧失战意,寧可成为我的棋子,也不要和我对立而把自己搞得更难堪。」
  而且,要是这股力量不是空穴来风,以冥姬的身手,要事先调整灰尘的针对目标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她们本来就是风系统魔法师,杀人于无形——就是在说她们,要在动嘴的同时,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体内累积毒素到一定程度,那具身体就相当于中了俗称空气污染的状况。」
  而且,既然对象只有人体,產生的破坏力就是他们熟知的空气污染的数倍。因为对方不是冥姬看上的对象,所以也不需要控制力道,直接致敌人于死地即可。
  然而,过了半天,挡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没有倒下就是没有倒下。宛若还在等更多的说明,正听得过癮,为何要突然停下,明明就很有趣,快接着说啊。
  「……天堂同学,你真的已经发动魔法了吗?」
  因为红月也是风系统魔法师,对同系统的魔法多少有免疫,什么也感觉不到,所以才想用问的。
  「安静啦,没看到我已经在试了吗?」
  她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
  既然不流血,就没办法战胜眼前的敌人,她也不会再眼睁睁愣在一旁了。然后,她就先听到冥姬埋怨的语气这么低语:
  「真是奇怪,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动魔法,我已经做了啊。而且,为了对付眼前的敌人,我还特地将空气中灰尘的比例调整到和戴奥辛同等级的程度,就算是鲸鱼,吸进一口都会致命。」
  「天堂同学?」
  「难道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校长不是本人?」
  「不是本人?那是什么意思……」
  神谷一族。
  突然间,红月想起了这个种族。
  她会知道这个种族的存在,当然是因为京自己说的。
  既然这个种族都叫神谷,京要找人来当替身,应该也是小事一件。
  「看来你也有头绪了。虽然我是一直到今天才正式接触我们学校的前校长,不过看来当ra计画爆发后,论谁都会怀疑起校长的背景,要是你那天还有参与会谈的话,再加上眼前这一幕,得到的线索就会比我多。」
  ra计画之后,京应该已经死了,何况还是她亲眼见到。然而,既然他们现在还能看到京在面前活蹦乱跳,就应该要先质疑这么一个可能性:
  「……在我们面前的校长不是本尊?」
  但是,早在之前,他们这些亲眼目击京被普路托除掉的人,也能证明京没有死,他们因为各个事件与许多原因来到地下世界,在那里他们与京重逢。
  京没有死,即便当时受到如此致命的一击,也没有确实夺去他的性命,他还活着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