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成叔的解释是:“你的手机一直来消息和电话,我怕你错过什么要紧事,没敢销。”
邵承拿过手机一看,两个人发的,一个是罗信,一个是他想销卡的主要原因。
他删掉那信息,只回了罗信一条。
-去哪?
下午四点,邵承又出了门,成叔根本拦不住,小于送他去了一个地址,正是罗信发来的。
他刚到,对方就笑眯眯地看着他:“我的大少爷。”
邵承看看他周身的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罗信暧昧地说:“因为我关注你的动静啊。”
拿人手短,邵承有话都不好怼他,他道:“赶紧拍。”
罗信却慢吞吞地不肯开始,而是递了他一杯酒,“不急,叙叙旧。”
邵承看着那杯酒,婉拒:“不喝,易感期忌酒。”
罗信听到易感期三个字,目光明显一亮,他把那杯酒放在桌子上,眉目传情中道:“有意思了。”
他心底知道邵承是防他,不过他无所谓,也不揭穿,罗信自饮一杯,看着他说:“许久没见了,你还是那么惊人。”
邵承瞟他一眼,罗信就爱死了他那个眼神,他妈看狗似的眼神,偏偏就能叫他爽死,他就喜欢邵承那劲儿劲儿的样子。
邵承本人比在电话里冷了许多:“信哥手底下拍过多少模特和明星,我惊什么人啊,恭维说不到点子上吗?”
罗信不怒反乐:“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恭维?模特明星一般骚,就没你那把我们当垃圾的样子爽。”
邵承不跟他掰扯许多,他跟罗信的人生观完全不合,不适合在这方面多聊,他道:“我是来还情的,要拍赶紧的。”
罗信说:“你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多聊两句吗?”
“别误会,您的时间宝贵,我可耽误不起,尽早完事为好。”
罗信放下酒杯道:“成,我带你看看衣服。”
两人来到楼上一个房间里,罗信打开灯,翻箱倒柜找出两件服装,丢在床铺上,邵承看着那两件衣服,问道:“就这两件?”
罗信踹了踹箱子,“全都是。”
邵承看着那满满一箱包装整齐的衣服,他蹲下身随手提起看了看,回头质疑:“你玩我?”
罗信无辜地笑笑:“不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吗,我要怎样都随我。”
邵承还真怪自己说话太早,长了记性:“最后一次交易。”
罗信拿过一件镂空衬衫,在邵承身前比划,又说:“能把外套脱了吗?”
邵承很敬业,但也不是个小白花,他知道罗信在想什么,只是掂量着他不敢乱来,于是脱了外套,配合着他。
罗信低头看他的腰身,单薄的衣服挡不住脑海里的遐想,他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邵承的脖颈,每每都差点碰到他的腺体,那散发着幽幽香气的地方,正因为易感期变得灼热,邵承清楚感受着他的动作,那是一种试探。
衣服在邵承身后比量,罗信脑海里已经臆想出面前的人穿上这镂空衬衫的模样,想着想着动作就不受控制了,他的一只臂膀穿过邵承的侧腰,将人圈在怀里,压在他的颈后,轻重刻意地喘息,每一次的热息都洒在那阻隔贴上,又状似无意。
邵承再明白不过身后人的所思所想,就算不明白,罗信现在的动作也已经昭告了他。易感期是容易起念的时期,是危险的时期,罗信在他身后的每一下喘息都在调动着邵承的情绪,邵承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他并不慌张,他只是握紧了罗信塞过来的手,跟他十指交扣,仰起脖颈,轻声呼气。
薛医生说,他现在应该找个人舒缓一下,没错,什么药什么抑制剂都不抵真枪实干,他迫切地需要跟一个人翻云覆雨,以解易感期这些天来压抑的情潮。
这两日他也自-慰多回了,有人刻意地引诱很快就能叫他发狂起来,不过要是他这么容易被人拿捏二五八万地早就成功了。
“知道我易感期,还这么撩我?”
罗信压在他的脖颈:“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你。”
邵承听着这在易感期让人容易沦陷的情话,补充道:“你心里也有邵家。”
罗信的手臂勒紧了他,他在他耳边迫切地喊:“邵承,你忍得住吗?”
邵承和他耳鬓厮磨,他此刻用最欲的一张脸,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他抬手摸肩上的那张脸,一时分不清谁在易感期,红着眼尾的同时说道:“我忍不忍得住?就算我在你手里射了又代表什么?我喜欢你?我还喜欢我爸养的那东西呢,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它叫一声都是罪。”
罗信黑着眸子:“你说话还真是不中听。”
邵承的眼眸如冬日里的冰碴,扎进罗信的肺腑之中,勾唇轻讽:“谁叫您不干人事?”
罗信真诚道:“我是真心的。”
“那就去邵总面前提亲。”
罗信沉默了片刻:“你这是叫我去送死。”
邵承哼笑,他转过身,手也抽了出来,神色冷漠道:“那你标榜什么真心?”
第95章
先不说罗信在圈里的名声有多乱, 跟多少嫩模明星有染,光是年龄这一条就过不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