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意和韩柠一前一后地往休息室走,经过郭建川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郭建川抢在洛意开口前说:“赶快去休息吧,一会儿还要出动一次。”
洛意转身就朝楼梯口走去,韩柠本想跟郭建川说几句话,看见这架势也不敢开口了,只能乖乖跟在洛意身后。郭建川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但又怕他心情不好影响下一次飞行,只得跟着走了几步。洛意却是憋不住了,嘴角偷偷扯出一点弧度,站定了教训郭建川说:“下次在甲板上见到我也要像今天一样打招呼知不知道。”
郭建川原地立正,右手从额前向前一挥:“是,长官!”
然而两个小时后洛意来到甲板上准备第二次出动时,郭建川压根没有看到他。他站在一架飞机的屁.股后面手把手地教梁岚用一个测试仪器,这架飞机在执行完第一次任务后出了点小故障,郭建川判断在甲板上就能修好,不过第二波轰炸是赶不上了,只能参加后半夜的第三波。
郭建川忙完后看了一眼手表,洛意已经飞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按照以往的任务时长,再过半个小时左右他就该回来了。这会儿甲板上没有飞机起降,但它仍然在一刻不停地运作着,为之后要降落的飞机腾出空间。郭建川把修好的飞机移交给负责调度的士兵,自己走到甲板边缘休息。他抬头望向天空,试图通过北极星的位置找到西方,那是洛意飞回来的方向。他瞪着眼睛望了半天,只觉得海面上的星空格外璀璨,却是完全不会通过星星判断方向。
洛意肯定会,等他回来问问他吧,郭建川在心里想。
等他回来。郭建川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与航空母舰这个钢铁壁垒完全不相称温馨感,仿佛他们是原始时代的一个家庭,洛意外出打猎了,而他在家中为他磨着第二天要用的箭镞。
这个滑稽的念头很快就从他的脑海中消散了,甲板上的工作一旦忙起来是没有余暇想这些温情脉脉的事的。轰炸开始的头两天郭建川大部分时间都在甲板上呆着,虽然更为复杂的维修任务是在机库里进行的,但甲板上始终得有一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地勤。判断一个故障是否能在短时间内在甲板上解决,或者是应对各种可能的突发状况,这都需要一定的经验才办得到。头两天飞机出动的架次多,郭建川只有自己呆在甲板上心里才踏实。
但如果一个人做了万全的准备就不会有突发状况发生,那突发状况就不叫突发状况了。轰炸行动的第三天傍晚,郭建川正拿着c型扳手一点点地拧紧一个组件,朱珊突然拉着梁岚的手跑过来,语气慌张地跟他说:“梁岚的发卡丢了。”
郭建川立刻停下手中的活,问:“什么时候丢的?”
朱珊不说话,只看着梁岚,梁岚嗫嚅了半天,几乎要哭出来:“我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头发散了,我想把它理一下,就发现发卡不见了。我顺着走过的路来来回回地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朱珊说:“半个小时前发现不见的,什么时候丢的不知道。”
半个小时前昼间的最后一波飞机发了出去,大概还要一个半小时才会回来,而夜间的轰炸任务要到九点才开始,维修工作并不是很紧张,郭建川便让一部分人先去吃饭了。
郭建川眉头紧锁:“也就是说可能丢在甲板上了。”
梁岚说:“我是到休息室才摘下头盔的,可能是那个时候带掉了,可是我去休息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着……”
郭建川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清晰地记得他之前让这两个女孩稍作休息时,她们嫌热,走到一边便摘下头盔透气。他很罕见地责怪了朱珊一句:“你知道她发卡丢了怎么不立即来跟我说?”
朱珊说:“我没跟她一起去餐厅。在休息室看到她找东西就立刻把她带上来了。”
郭建川深吸一口气,掏出对讲机联系舰岛里的调度官,向他汇报了可能有异物掉在甲板上的情况。不出意外调度官又会报告给舰岛最上层的航空总管,由他通知返航的飞行员先在空中待命,等甲板确认安全了再开始着舰。
梁岚在一旁听着郭建川跟上级军官汇报,忍不住哭出了声,朱珊一边搂着她安慰,一边问郭建川说:“头哥,影响很大吗?”
“影响不大,走个程序而已。你陪她到休息室休息,等我下班有话跟你们说。”
梁岚听郭建川说影响不大,哭声稍停了一下,抬头一看见郭建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朱珊见郭建川丝毫没有安慰她们的心情,赶紧拉着梁岚走了。
两个女孩子还没走远,甲板的广播便通知甲板上的水兵在舰首集合,几百号人从左舷到右舷肩贴着肩排成三四排,一点点地向舰尾走去。这种原始的找东西的方法和现代化的战舰格格不入,却是航母上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
压甲板的大军最终也没有看见一个镶着钻的蝴蝶结发卡。这再正常不过了,地勤丢了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没能在甲板上找到,但只要有地勤汇报丢了东西,这个程序都必须走一遍,因为万一有什么东西落在甲板上,又被飞机的发动机吸了进去,到时候损失的就会是一架数千万华币的飞机,甚至飞行员和地勤的生命。
仅仅二十分钟后甲板又恢复了运作,等在空中的飞机降下高度,绕着航母飞行一周,一架一架地降落到甲板上。上白班的人完成任务后的例行检查,再把飞机的状况跟来接班的同事说一下,便可以哼着小曲下班了。郭建川本来也该下班的,但今天出了这样的事,他不在甲板上多呆一会儿心里实在不踏实,他一直在甲板上干到夜间的第一批飞机也成功发出去,才步履沉重地向休息室走去。
这三天来郭建川每天要在甲板上呆超过十二个小时,南亚国海上白天的日头十分毒辣,到了晚上海风也是湿热的,完全没有办法带走身上的汗水,他每天回到住舱时像是落海了又被捞起来一样,全身都是湿透的。
恶劣的工作环境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上次去波斯湾的时候环境的恶劣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不知为何他今晚就是感到异常的疲惫。
他还没走进休息室,在走廊上便听到了两个女孩说笑的声音,看来梁岚已经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告诉自己这很好,总比一些人承受不了压力跳海了好。他推开门,梁岚依旧是平日那副甜甜的模样,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头哥辛苦啦,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郭建川打量着梁岚,她已经重新梳好了头发,这次没用发卡,而是用了一对带樱桃装饰的发圈。
他忽然就有了一种脱力感,他已经累了一整天,神经紧绷了整整三天,他为什么不能直接回住舱躺着,而要来这里跟这两个女孩子谈话呢。有的人把出海打仗当作是一次童子军夏令营,有的人甚至把航空母舰当作情人旅馆,他似乎没必要把自己的压力强加给他们。
他深吸了一口气,示意梁岚坐回沙发,哪怕他有一瞬间的怀疑,但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他就必须跟他的徒弟谈话:“梁岚,你头上戴的皮筋明天上甲板不能戴,只能戴朱珊脑袋上的那种,没有让朱珊给你一根。”
“今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在甲板上丢了东西很正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以后出现了问题要立刻汇报,不能因为怕承担责任就不说,说了最多是你被我骂一顿,我被大老板骂一顿,不说的话万一哪架飞机的发动机把它吸进去了,机毁人亡,你该怎么自处呢,我肯定没法原谅我自己的。”
“头哥从不骂我们的。”梁岚撒娇说,“我会认真工作的,绝对不会让洛少校、还有其他飞行员出事。”
朱珊一直没吭声,这时问了句。“头哥会挨骂吗?”
“应该不会吧,你没听他们说吗,洛少校很有面子的。”
郭建川像是完全没听到她们叽叽喳喳,继续像机器人一样说:“我跟你们说过不止一次,一个地勤最糟糕的噩梦莫过于一架飞机失事了,而你曾参与过它的保障。我们的工作关系到飞行员的生命,关系到战斗的成败,没有一件是小事。今天就说到这里,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按时上班。”
梁岚和朱珊手拉着手走了,郭建川把马甲和头盔放进自己的储物柜里,也直接回了自己的舱室。他一进门,便看见洛意坐在他的床上,看起来等了有好一会儿,但郭建川太累了,先是在甲板上忙了十几个小时,末了又发了一通脾气,他像是没看见洛意一样,把衣服一脱就绕过洛意侧身躺在了床上。
第35章
洛意没有发现郭建川的状态不对,他自己今天兴致颇好,见郭建川躺下了,也跟着挤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身上乱摸。摸了半天没反应,又凑到郭建川耳边说:“今天在甲板上你又没有跟我打招呼,一会儿表现好一点,我就既往不咎了。”
郭建川今晚实在是没有精力招待他,他本想等洛意摸完了自己离开,不离开挤在一起睡也行,但洛意摆明了不达目的不罢休。郭建川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能在打仗的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这显得神经高度紧张的他就像个小丑一样。他爆发出最后一点体力,翻身把洛意按在身下,低声吼道:“你他妈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也知道我在甲板上忙了一天啊?老子白天伺候飞机晚上还要伺候飞行员,在你眼里连生产队的驴都不如是吧。”
洛意是洗完澡换好了睡衣来这里等他的,郭建川注意到这点后更是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他把洛意的睡裤扒下来,狠狠地扇他的阴部,边扇边骂:“这里痒了是吧,你他妈怎么不跳伞,这船上没人敢随便弄你,对面的猴子逮着你了可以立马把你轮了,老子也少收一架飞机。”
洛意从来没有见过郭建川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本以为郭建川会和从前一样,强压着火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突然被这么粗暴地对待,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胡乱呻吟。
“哥…疼,不要…唔…只要你。”
郭建川此时毫无往日的温柔,他一只手将洛意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拇指摁着洛意的阴.蒂,食指和中指直插入小.穴狠命地扣挖,全然不在乎洛意的感受。
“疼…哥,好疼…绕了我吧,我错了。”
他嘴上喊着求饶,下面那处却是在郭建川扇他的时候便不争气地出了水,没几下求饶也变了声调,小.穴不自觉地去咬郭建川的食指。
郭建川见状更怒,又添了一个手指骂道:“骚货,你错哪了?你他妈就是欠管教。”
洛意满眼泪花地摇头。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也不让他高潮,盛怒之下的郭建川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但又隐隐期待他换上阴.茎来“管教”他。
然而郭建川就像突然没电的机器人一样,一个翻身又躺在床上睡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洛意不敢再打扰他,小心翼翼地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腿间磨了半天,才渐渐止住今晚没有到达顶峰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郭建川提前醒了,他昨晚没有洗澡,洛意在睡梦中又不停地往他身上靠,总之是睡得全身难受。床铺太窄,他稍微动了动洛意便醒了,迷迷糊糊地撒气说:“你身上好臭。”
“你让一下,我去冲澡。”
洛意勉强让了让,郭建川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尽量不压到他下了床。他边冲澡边回想昨晚的事情,心里又是自责又是忐忑。洛意是飞行员,他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把火气撒在他身上,要是让他身体不适或者心情不舒畅,后果是不堪想象的。
他洗漱完回来,正想着怎么找机会跟洛意道歉,把他哄开心,却看见洛意像做了错事的童养媳一样坐在床上,旁边的小桌上摆了一堆军官特供的早点。
“我给你带了早饭回来。”洛意说。
他这样郭建川反而有些不好开口了。郭建川看了一眼吃的,问洛意说:“你今天什么时候飞?”
“今天只有下午的一次cap(战斗空巡)任务。”
郭建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是错怪他了,洛少校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可是为什么不顺便替他考虑一下呢。
“那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多睡一会儿呗。”
“要给你带饭。”
郭建川被他又委屈又想邀功的样子弄得想笑,拿起那袋早点看了看说:“拿这么多,我哪里吃的完。”
“你吃不完我吃。”
“洛少爷,洛少校,您吃我一个大头兵吃剩下的。”
洛意说:“不行吗,你的口水我都吃过多少了,精.液也不是没吃过。”
郭建川一时语塞,三两口把袋子里烧麦吃完,穿好衣服就准备去上班。他走到门口,站定了几秒,又返回来蹲到洛意面前:“洛长官,我昨晚不该对您发火的,给您赔礼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洛意望着他好半天,最后只说了句:“你快去上班吧。”
到了第四天,战事似乎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甲板上的工作轻松了一些,机库里却多出了机架浑身是病的飞机,郭建川蹲在机库里埋头苦干,也没功夫分析洛意的心情到底如何,直到下午他在甲板上碰见洛意时,他才终于想起洛意是要花很多时间在他身上的那种,少一分钟都会变成巨大的麻烦。。
中队的地勤早已把飞机准备好,就等着洛意爬上驾驶舱再做一遍检查。洛意沿着登机梯爬了几格,转身背靠着梯子东张希望。
郭建川知道他在找自己,赶忙上前问:“又怎么了?”他几分钟前可是主动跟洛意打了招呼的,还当着同事的面。
“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凶完我就不管了。”
“还要保证不随便对我用‘您’。”
郭建川听完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且不谈他这两条要求离不离谱,单说他马上要执行任务了,现在就不该是约法三章的时候。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位祖宗送走,他只好举起双手,尽可能压住火气说:“我保证,宝贝儿,我保证,行了吧。”
洛意还是不动。郭建川朝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军官看向这边,便也爬上梯子,把洛意圈在怀里,在他嘟起的嘴上啄吻了两下。洛意还想再亲,郭建川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说:“回来再亲,一会儿飞的时候专心点,一路顺利。”
他看着洛意熟练地把飞机开到弹射器上,在等待武器检查时也表现得很专业,随着弹射官一个手势,这架j18便喷着橙色的烈焰冲出甲板,与几分钟前发出的另一架飞机组成双机编队,向着航母打击群防卫圈的最前端飞去,郭建川悬着的心这时才稍稍放下。
郭建川在机库里干到七点,这是他这几天来最早下班的一次。前几天高强度收发飞机,维护的速度跟不上,机库里有不少待修的飞机,但他听到小道消息说轰炸已经告于段落,接下来飞机出动的频率不会那么高,这些飞机不用赶着修完,因此他在换班之后盯着朱珊和梁岚把工作做完便回到舱室休息了。
洛意不出意外又来找他了,躺在他的床上玩一个非常无聊的钓鱼游戏,见他进来了便放下手机说:“给你带了饭。”
桌上摆了一整套玻璃饭盒,不用说都是从军官餐厅打来的饭菜。郭建川也不跟他客气,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前几天忙的时候,郭建川可能一天都吃不了一顿好饭。航母上的食堂虽说是24小时开放,但并不是24小时都有热菜,早上五点食堂里就只有蛋糕牛奶这类的,第一笼馒头发糕还没出锅呢,而且早上时间紧,郭建川也懒得去食堂,他在超市里买了一箱蛋黄派放在床底,每天早上摸出两个来吃。午饭就更不用说了,郭建川从来没有在有白班的中午去过食堂,他安排那几个学徒轮流下去吃饭,吃完再给甲板上的其他人带饭,他们就在收发飞机的间隙吃,往往空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他唯一可能吃好的就是晚饭,正常情况他下班是7点左右,食堂的晚饭是赶不上了,但他可以休息一会儿去吃8点钟那一轮的夜宵,但好几次他都累的直接睡了过去,只好十一二点去食堂拿些三明治和寿司吃。
毛猴经常给他安利晚班有多么多么好,不晒,工作量少一些,白天休息还能赶上饭点,但郭建川始终接受不了昼夜颠倒的节奏,因此大部分还是给自己排了白班。
洛意看着他饿鬼似的吃相,说:“你喜欢吃就好,下次让舰队司令的厨房给你做点好的。”
“你还使唤得动司令的厨房?”
“没……多塞点钱,他们愿意接这个外快的。”
“像什么话。”郭建川没注意到洛意一瞬间的慌乱,转而问他说,“你吃了吗?今晚不开例会吗,怎么还不去作战室。”
“我吃过了,一会儿就去。”
“那一会儿我陪你走一段。以后别给我带饭了,你的事也不少,知道心疼人就行。”
郭建川把洛意送走后,收拾了一下直接上床睡觉了,睡到半夜感觉身边又挤了一个人,他睁眼一看,果然洛意开完会又跑到他这里来了。
“你怎么总爱跑来跟我挤一口棺材啊。”郭建川一边抱怨一边侧身给洛意让出位置。
洛意不答话,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郭建川把他搂在怀里,一手包住他的阴部慢慢地揉搓,问他:“疼不疼?”
“还好。”
没几下洛意的小.穴就汩汩地流水,脚在郭建川的小腿上不住地刮蹭,他见郭建川闭着眼睛,一副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说:“今晚要是不做的话就别弄我了,一会儿你睡着了我还要难受半天。”
郭建川隔着内裤在他的阴.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不弄你你能甘心,你纡尊降贵来我这不就是为了这个。”
“谁说的……唔,你别……”
“行了,别哼哼唧唧了,今晚让你爽。”他说着把手伸进洛意的内裤里,轻车熟路地把洛意指奸到高潮。自从舰队进入战斗状态后郭建川从不陪着洛意胡闹,次次都只是用手指给他解解痒,他有时候想如果有个“让洛意高潮”的竞速赛,他的手指可以力压他的鸡吧夺得第一名。
高潮后洛意精神有些松懈,眼神迷离地跟郭建川说:“总统的特使已经到巴黎了,估计要谈上一两个星期……桂永良号会去苏比克湾的军港补给……”
郭建川说:“太好了,有些飞机正需要基地级的维修。”
洛意掐了他一下:“到时候咱们一起下船,我请你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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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的内容是这篇文中我最先写下的一段。之前的版本被我转成普通回帖了,感兴趣的话用论坛模式还看得到。对比两个版本会发现头哥和小洛的性格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之前的版本里头哥要凶得多,小洛也更不讲理一些。小洛家世好、有能力,总是由着性子来也没人敢治他,而头哥就是很一板一眼的那种人,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怕小洛,在外头看是小洛强霸民男,关起门来却是头哥管教小洛,小洛装个样子做乖老婆,头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现在想想似乎这种相处模式更有性张力一点。
但是真正开始写之后发现写一篇文和写一个梗差太多了。开始写之后在人设上考虑的就更多,比如头哥的经历导致他是一个早熟的人,他不太可能在知道洛意是军政世家的儿子之后还激烈地跟他对着干,一开始想的“攻看不惯受,狠狠地在床上治他”就被pass掉了,最后写成了头哥心里有疙瘩,但伺候得还是很周全。我在写的过程中查了一些关于飞行员的资料,发现耽美文里的任性娇气包是成不了海军飞行员的,于是洛意的任性程度被大大地调低了。双方都从极端向中间调,对于我个人来说爽度急剧下降,但这总比写成愣头青教育娇气包,两个人过家家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