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山有多危险大家都知道,几个月前的大白山更是没什么人敢进,楚三一直在大白山打猎这事,也几乎是人人称道的八卦。
就在长牛村众人才过来时,长牛村村长也想避免和楚三动手。
但长牛村村长没想到楚三能这么强!他身边受了伤的医师也这么强!
长牛村村长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事无法辩驳。
本来,楚三能来往大白山,大家都知道他手上功夫一定很厉害,而且不是一般的厉害。
但他还是想着人多势众,盲目地带着人来了,关键输了!
“这只是一个小失误。”长牛村村长没有底气地辩驳着。
楚三嘲笑:“小失误就造成这种后果,要是失误大些是不是要命?”
众人听在耳朵里,心里有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本来对村长就没多少的信任,现在变得更岌岌可危。
村长想说说自己的建树,做的英明决定挽回名声,但他发现没有,他当上村长后不久,就有人逮了村里的一个贼让他处置,结果贼给了他贿赂,他就放过了。
然后贼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搬走了,又有人搬来,慢慢他手里的贿赂也越来越多。
是了!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容村里这些人偷盗,他们早就被处置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是无可替代的!
于是长牛村村长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扫视着自己村的人道:“咱们村的行当,换其他人来做村长,可未必容得下。”
然后就十分放心地转身走了。
留下心情很是复杂的长牛村人,认命、不甘、气愤、沉默、还有特别单纯的,不敢置信村长会说这种话,还把他们留下了的。
叽叽喳喳吵成一团,其中有人在说。
“村长什么意思?什么换别人容不下!要是我当村长,咱们这事还不是一样的!”
说完就被楚三打了脑袋,那人惊呼一声想骂人,但看到楚三又不敢骂了。
楚三道:“所有在场人,都要到处去认认脸,让众人监看,但凡再偷一次,那双贼手也就不用要了。”
现场鸦雀无声。
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楚三让萧闲和村长两人去搬椅子凳子,拿墨宝出来。
要一一记录这些人的姓名地址,而且当着这些人的面表示,如果有假,在游街的时候被人指出来了,就直接打断手。
这时候,还想再赖一赖的终于绷不住了,有钱的开始准备掏银子了。
楚三却告诉他们,银子只是免去他们干活的事,游街和不能再偷盗这事是必须的。
有人就问他:“那村长不是就这么走了吗?”
楚三意味深长道:“做村长的,能和你们一样么。”
这句话的解读可以是,做村长的地位比你们高,做村长的楚三高看一眼放过他,总之做村长有特权。
而且,本来做村长,就确实有些特权,他只是强调了一下,这些人才更能意识到村长位置的好处罢了。
在他们一个个记名字,记地址的时候,村里人就都乌泱泱过来看热闹了。
萧闲让他们隔着距离看,长牛村人里个个低着头,不想被瞅,村里那两个,甚至巴不得把头陷进泥地。
但还是被认了出来。
“这不是我们村的铁娃和大田吗?他们也被抓了?”
“我就说他们手脚不干净!”
“什么,这些人再偷就打断手?好好,这好!”
“那家伙,以前偷过我的,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鸡!都没吃上一口就被这天杀的偷了!”
“那不是当初打破铁娃头那几个吗?铁娃也是,当初被偷,现在成了偷人家东西的!”
……
村长一边登记名字地址,旁边还有人在认,有那么个心怀侥幸的,当场被楚三握断两手,还是粉碎性骨折,治都治不回来。
这下没人敢说谎了。
那个断手的人,惨嚎着,还仇恨地看向楚三和揭发的人,楚三只说,如果揭发者出事,他再去打断他的两条腿,以及他家里所有人的一只手。
这样的狠辣,简直把长牛村的人吓呆了,被断手的人眼里也只剩了惧怕,看他如同在看一个恶魔。
但长阳村的人只觉得痛快!
他们被长牛村的人偷,这不是一天两天,是好几年!
有的人开始高高兴兴地说‘痛快!’‘这样家里就敢存粮了。’‘以后不用到处找地方藏东西了’之类的话。
贼们在地上缓了这么久,痛感早就减轻了,楚三把捆人的麻绳拆开。
这根麻绳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特别长用来捆了晚上的二十多个人还有余绳,但再捆二十多个那是不太可能的。
于是楚三解开了绳子,这次不全身捆了,就把手捆上,一个连着一个,也没打上死结,但让大家互相监督,跑一个揭发了能少干一点活,跑的那个要多干。
说完,大家都老老实实表示,不跑,绝对不跑,跑的人是孙子!
那个被拍晕的麻子脸,萧闲空闲时看了看,鼻骨给拍骨折了,其他都是皮肉伤。
楚三下手算是轻了,折得没有太过严重,只是鼻梁塌了。
他给对方简单复位了一下,但对方的鼻子好像捏不回原处,总要错开,萧闲也不管了,他只保证人不憋气憋死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