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在想些什么坏招吧?”
越楚无辜,“我能想什么坏招,照顾你,陪着你,给你做好吃的,陪你玩游戏,顺着你,满足你的需求,扪心自问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嗯?可可警官,总不能光收了我的好处,不计我的情吧。”
越楚这么一问,阮可可哽住了。
好像是这样....
阮可可气焰彻底被扑灭,反倒是心虚了起来。
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之中好像都是越楚付出的多一些,饭该他做,衣服该他洗,还要监督自己锻炼、早睡早起,陪着玩游戏,陪着旅游....
阮可可感觉自己好像是旧时代里不负责任的丈夫,将一切的家长里短全都抛给了他,而自己却享受越楚付出带来的果实。
确实不负责任。
阮可可深深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越是反思头越是低,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我错了。”
阮可可如同一只犯了错的小狗,两双大眼睛眼睛雾蒙蒙的,可怜巴巴。
越楚一点都没有忽悠自家老婆的愧疚感,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了阮可可的道歉。
“不怪你。”
阮可可愧疚地主动凑到越楚的身旁,侧过身,毛绒绒的大尾巴摆到越楚的面前,不时扫过他露-出的手臂,尾巴的绒毛柔软极了,光是碰了碰皮肤越楚都能想象到那漂亮的红色尾巴拿在手中的柔软舒适手感。
阮可可带着歉意,“尾巴给你,给你赔罪。”
越楚表情不变,推拒道:“我不勉强你,还是不摸了。”
阮可可见越楚拒绝了,有些慌,以为他没有原谅自己,咬了咬唇,直接将尾巴塞到越楚的手中。
“不勉强!我愿意的!”
越楚是他的丈夫,摸-摸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阮可可吐-出了一口热气,安慰着自己。
越楚感受到手心中柔软的触感,微微勾起唇角,明明是他占尽了便宜,还要装作勉强的样子,“好吧。”
阮可可的尾巴是鲜艳的红色,尾巴尖上还带着一小簇白毛,蓬蓬松松,耳朵跟尾巴一个颜色,稍稍比尾巴的颜色淡一些。
阮可可身子瘦弱,脸上没有多少肉,看起来漂亮又精致,耳朵和尾巴的鲜红色在他原本的纯洁的模样上加了一丝媚意。
阮可可背过身子,手放在双-腿上,像是在克制什么一样,紧紧地抓着睡裤的布料,将平整的布料抓得皱巴巴的。手臂伸直,清薄睡衣下的肩胛骨如同欲飞的蝴蝶。
阮可可浑身透露着脆弱感,眼睛含-着水气,咬着嘴唇,仿佛在引诱着面前的人去欺负他,去让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淌下泪珠来。
越楚的喉结上下滑-动,握住尾巴的手发着烫。
他缓慢而轻柔地从尾巴根-部缓缓向上摸到尾巴尖,在将手中的尾巴轻轻地按揉。
阮可可用力攥着裤腿的手指发白,强烈的刺-激感从尾巴处传来,顺着脊梁骨传递到全身。
一丝甜腻的呻-吟从阮可可的唇中溢出,阮可可连忙用手捂住嘴唇,克制着滚滚而来的快-感。
“唔...”
阮可可眼睛里蓄满了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流了下来。
越楚只是碰了几下,强烈的快-感便遍布阮可可全身,阮可可不知道自己能否忍住,每一秒越楚对尾巴的抚摸都是一种折磨。
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阮可可大口地呼吸着周围带着凉意的空气,仿佛这样就能将身体的温度降下去些许。
越楚每摸一下,阮可可单薄的身躯便要颤-抖一下,越楚饶有兴致地探索着阮可可身体的反应,像是在做研究。
越楚的手在阮可可的尾巴上肆虐着,探索着。
尾巴的根-部较尾巴尖要更敏-感些,轻轻碰上一下就会引起阮可可强烈的反应。
越楚的动作毫不加收敛,仗着阮可可的愧疚心而过分地欺负着他。
再越楚再一次摸上他的尾巴根,阮可可终于是忍受不住了。
“不...不要...嗯...摸我的尾巴根....”
阮可可扭过头,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压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越楚,头顶上毛绒绒地耳朵耷拉了下来,看上去可怜又漂亮。
越楚手指像是被烫了一下,从阮可可的尾巴上拿了下来。
尾巴这时候已经被越楚玩得炸了毛,蓬蓬的,接近正常的两倍。
阮可可擦着眼泪,啜泣着控诉。
“你...你...好过分....以...后...不给你玩尾巴了...坏人...”
越楚嗓子眼干涩着,他将坐在旁边的阮可可揽了过来,声音喑哑,“嗯,我坏,给可可赔罪。”
说完,吻在了他心心念念的耳朵上。
阮可可扒拉着越楚的衣服,望着越楚,想要阻止着他的动作。
“不要再...亲了...”
越楚低下头,见着阮可可眼睛里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眼眶红红的,像是被欺负了很久。
越楚心跳快了一瞬,压抑的情感终于克制不住了,揽过阮可可,压住他抗拒的手,狠狠地吻在了阮可可的唇上。
“呜....”
阮可可的呜咽尽数被越楚吞下,两人的唇舌交缠着,接近着,越楚的吻凶猛极了,像是要吃了阮可可一般,吞吃着阮可可的舌头。
一吻结束,阮可可伏在越楚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角缀着的泪珠都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