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他在事情发生几天后就收到了组织让他立刻赶回日本的消息,因为他和皮斯克的关系,即使在事情发生的当时他正在执行任务,甚至还有同行的搭档证明,这些都没有用。
那晚之后,组织里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爱尔兰也一样搞清楚了,只不过和那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不一样,他的眼底满是愤懑不平,皮斯克这段时间在英国连大门都没怎么走出去,还日本?
拉莫斯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件事情绝对和他有关系,知道皮斯克还活着的人除了他能搞出这种事情。
野格又算什么,就凭他也能抓住皮斯克。
呵,爱尔兰眼中充斥着冷笑,就这么看着组织其他人胡乱猜测。
他倒是没受到什么太大的牵连,但在信任方面还是受到了影响,而能重新帮他带回信任的,就只有皮斯克的性命了。
他大概永远都没办法证明了,爱尔兰无所谓的想着。
那个据说已经死了的拉莫斯,他倒是要去见一面,是人是鬼,是真是假,光听那些脑子不好的人说还是没有用的。
不过在自己去找那个家伙之前……
趁着无人的时间,绝对安全的环境下,他才小心翼翼的联系上他尊敬的那个人,将这边的事情简单的对枡山宪三说了一遍。
对面是一片沉默,静的出奇。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啊。”
枡山宪三将所有的事情从脑子里过了一遍,迅速的串联起来。
法国,野格,boss……
哦,还有一个很可能有问题的琴酒,是被蒙骗了?还是别的。
真让人惊讶,这个布局绝对不会是短时间里就可以布置好的。
一年?两年?三年?又或是更久。
托考伊可是前不久才死掉的,那个时候就是行动的前兆了。
日本公安的参与?
枡山宪三的眼底泛着暗光,他似乎找到了什么真相。
他觉得只要自己朝着这个方向查下去,应该能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拉莫斯不是还有个小孩,就从那个孩子下手。
也许不是个真的小孩子呢,他可记得自己之前看到的雪莉。
只不过……好奇心被枡山宪三直接掐断,能在现在的情况下还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外,不是找死,就是手里有筹码。
“那就去找他吧。”
枡山宪三在心底深深的叹了口气,组织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了,“爱尔兰,和他见一面,确认一下他的真实情况。”
不是那位脑子抽了被彻底的迷惑了,就是组织已经……
当然,也不排除那个人是那位派出来试探的,但以他的直觉来看,这种情况很渺茫。
按照他的猜测来看,现在的野格还活着呢。
枡山宪三除了让爱尔兰和拉莫斯见一面确认后再站队,没有别的选择,谁让他在组织里就是一个必死的靶子。
他怀疑琴酒的立场,可拉莫斯可能的真实身份让他觉得他猜测的琴酒立场很荒唐,琴酒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投诚的人吗?
所以,琴酒才会在现在被组织重心给往外踢了?
那么就是被骗过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以琴酒的敏锐应该会发现什么,到时候大概又要不平静了。
事情想清楚了,可枡山宪三还是觉得不对,真的会这么简单?
爱尔兰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一声叹息,“爱尔兰,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好事,为了安全着想,不要去探究的太深。”
枡山宪三有预感,如果他们将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那个家伙大概会不顾后果的做些什么。
好奇心在这种时候最好还是要收起来。
“而且,你不是模糊的也有感觉了吗?相信你的直觉。”
爱尔兰瞳孔微缩,唇角微动,“那你呢,你会不会有危险?”
他不蠢,这件事情不简单他还是知道的。
枡山宪三笑了笑,“我想,只要我乖乖的做个死人,就对他没有威胁。”
爱尔兰沉默,默认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
降谷零最近应该很忙,萩原卓也一边等着三明治边想着,他才在榎本梓那里听到,他们的安室先生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了,嗯……波洛咖啡店里的这位老板还真是宽容啊。
来送餐的不是榎本梓,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刚将餐盘放在萩原卓也面前,对面的男人就直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熟悉的声音让萩原卓也一度变得沉默了起来。
“客人很喜欢我们波洛的三明治吗?我听小梓小姐说了,客人您已经来这里吃了好几天了。”
萩原卓也:“……”
一言难尽的表情,“你……”
男人的笑意不达眼底,“是来找安室君有什么事情?其实可以和我谈,我是波洛现在的老板,有些事情我完全能替他做主。”
“嗯?”
“……”
萩原卓也不想说话。
这个家伙竟然成了波洛的老板?有他在,降谷零现在翘班只能更猖狂,看着自家幼驯染的工作时间,大概是恨不得他翘班休息,上班摸鱼的吧。
萩原卓也将餐盘移过来,心里吐槽着,这一副生怕自己把降谷零给吞了的样子,他能说什么。
只能说吧,真是疯狂的幼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