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该回去了, 我娘还在集市上等我……”
说完便即刻转身,没想到江揽月却忽然贴近,从后面不舍地揽住她的腰肢。
她的脸颊蹭着佘杭的肩膀,带来一阵痒意?,像极了黏人的小猫咪。
“别走!”
“……公?主?”
“说了不叫我公?主的,”江揽月的声音听着有些生气,又有更多的委屈, “我知?道佘夫人在哪儿, 已?经叫翠翠过去了, 别走好吗?”
她勾着佘杭的腰肢,越勒越紧。
佘杭怔愣在原地, 有些愕然,江揽月知?道她母亲在哪,她为?什么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来了,祭祀开?始前我偷偷下摘星台看了,正好看到你和佘夫人进了一家人员密集的餐馆,”江揽月解释道:“然后我便碰到了温将军,看他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得?知?他在找你,我就告诉他你在哪里?”
“温将军是要好的朋友,这我知?道,所?以我才告诉他的。”
“……”
佘杭慢慢转身,看着面前这个乞求她不要离开?的女人,如果真如江揽月说的那样,那她的一切疑惑都对应上了。
江揽月与?此同时抬头,看向佘杭深邃的眼眸,在里面看到了痴迷与?占有。
她满意?地笑了。
她喜欢佘杭这个表情。
“留下来,好吗?”她再次开?口。
佘杭愣了片刻,缓缓点头,“……嗯。”
“……”
江揽月弯起眼尾,笑容更加浓郁。
她捧起佘杭的脸,仔细端详着,温柔的视线扫过她的眼睫、鼻尖、嘴唇和下巴,带着病态般的满意?。
佘杭沉默地看着她,像是配合她表演般默不作声,江揽月也不急着做下一步,她情绪渐渐变得?激烈,看佘杭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炙热,佘杭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连心脏都跟着被烫了一下。
她呼吸变得?急促,目光如炬地盯着江揽月的眼睛和表情。
那个在无数个梦里亲密却遥远、熟悉却陌生的脸。
“月月……”
“就是这么叫我,就该这样看我……”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感动,“阿杭,小时候我和江文萱一起落湖,你只救了江文萱并且也只相信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分给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她吗?”
“我……”
佘杭刚开?口说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竟有些颤抖。
“明明那时候就是她设计陷害我的,却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或者他们知?道不是我做的也要把错归到我头上,你也一样。”
“我不是。”佘杭只知?道急着解释。
“现在没关系了,”江揽月看着她的嘴唇,渐渐笑了,“现在没关系了,阿杭,你变得?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指腹压上下嘴唇,反复摩擦,佘杭心弦一颤,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烫伤了。
江揽月继续道:“这次反而是我陷害了她,但是你却义无反顾地相信我了呢!”
“……”
“小时候我对你失望过,现在,我很满意?。”
说完她便慢悠悠地凑上来,浅尝辄止般带着蛊惑地吻住她的嘴唇。
炙热的唇瓣刚压下来又分开?,江揽月与?她拉开?距离,情欲迷离的眼眸对上她同样失去焦距的眼,“你喜欢我吗,佘杭?”
佘杭的眼清醒般恍然睁大。
江揽月看出?了她的犹疑,她轻笑一声,忽地褪去自?己的外?衫。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佘杭。”
说罢光溜溜的胳膊便再度勾上她的脖子,这一次吻得?很长久。
-
夜半佘杭忽然惊醒,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境一般都是复杂的,奇特的,可以浪漫也可以诡异,真实又不真实。
佘杭跌入梦境,她只记得?自?己是累睡着的,再度睁眼发现江揽月坐在她的上方,湿汗打湿了她的头发,汗珠从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滑落,从脖颈落到锁骨窝,她仰着头颅,我在她手心的腰肢轻微发着抖,再抬眼,颈侧是血淋淋的齿痕,汗珠滑过齿痕,与?血肉交织在一起,可想而知?她有多疼。
“月月……”
她虚弱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江揽月起伏,低头,看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醒了?”
“……”
“这也能?睡着?”
湿漉漉地手掌扣到她的右脸颊,江揽月低头在她没见亲了一下,“乖。”
“不疼吗?”
江揽月隐忍地蹙眉,沙哑道:“什么?!”
“脖子,”佘杭看着伤口,“不疼么?”
江揽月语气轻得?像风:“不疼,不够……”
“再留一个吧,佘杭。”
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短暂黑暗后,佘杭思绪回笼后她已?鬼使神差地坐起身,江揽月仰着脖颈,露出?完美无瑕的另一部分,就此忍耐无效,佘杭就像饿久了的豺狼,看到血淋淋的小鹿。于是她张口便扑上去,撕咬啃食。
江揽月发出?一声哀鸣,似兴奋似痛苦。
血肉咬在齿尖,佘杭却感觉到了一丝腥甜。她不讨厌这股味道,她仿佛真正变成了一只狼,磨牙吮血是她的天?性。
天?性如此,本能?叫她应该把江揽月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