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越说越激动,嗓音也越来越大,后来她又开始暴动,忍不住抓紧腺体,妄想去处佘杭刚注入的信息素。
“朗姆酒的味道!我最讨厌朗姆酒!我恨你佘杭,我恨你和你父亲!”
刚被标记情绪十分复杂敏感,江揽月变得不像自己,她像个疯子般挣扎着,她要逃出铁笼,挣脱令她恶心的怀抱。
她刚都做了什么?和杀害温洁凶手的女儿做到了这一步?
“月月……”
佘杭见她这样很是心疼,结果却换来她一声又一声的“滚”。
布偶猫变成了小刺猬,要滚成刺球将佘杭扎得遍体鳞伤。
但流再多血佘杭也不害怕了,她冲破荆棘抱住她,哪怕得到的是江揽月的拳头,她释放信息素安抚,江揽月也在她怀里彻底平静下来。
闭上眼睫,江揽月安静地在她怀里睡着了,胸膛一起一伏,让人心安。
佘杭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她抱紧怀里的人,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额头,下巴垫在江揽月的额头上,佘杭悄声说:“尽情对我发脾气吧,这是我应得的。”
很快,江揽月的敏感期过去,她不需要被安抚,但佘杭的易感期每个月会准时到来。
为了防止被迫发|情,江揽月回家的次数少了,每天泡在实验室,希望能改变这种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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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杭是被熟悉的燥热弄醒的,她躺在铁笼里,双手都被禁锢住,全身上下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体温升高,就像被放进热锅里煎熬,朗姆酒的气味越来越弄。
这次的易感期恐怕比上次还要恐怖。
这次的猛烈让她无法分心压制信息素,喉咙干渴,她全身痉挛着,肢体如同离水的鱼游动。
附近的omega因为这浓烈的信息素强制发情,有alpha忍着这股味道报警,很快江揽月带检测剂从实验室赶回来了。
佘杭的暴动已经到了她无法压制的地步,江揽月打好抑制剂带着口罩进去,抱着赌一把的心思给她打新研究的抑制剂,可是刚跨进家门,包括她在内的s级omega几乎全部被迫发情。
水果与橡木深浓的香气灌入全场人的鼻腔,omega们纷纷身体酸软,一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不直身子。
“都出去!”江揽月扶桌,黛眉深蹙,“去叫萧组长过来。”
萧组长是个青年男beta,beta不会对alpha的信息素发|情。
华国的研究院聚集着大量s级omega和少数beta,s级的alpha都被送到了军队,江揽月没办法,她只能让受不住的先回家休息,受得住的在这边见机行事。
在她又给自己打完一管新型抑制剂后萧组长终于赶过来,江揽月的情况稍有好转。
“去,给她打这款抑制剂试试?”
新研究的抑制剂是专门对抗低级alpha的特效药,铁笼里散发着热汗和朗姆酒的味道,佘杭瞪着来人,双目猩红。
她的压迫感太强了,哪怕现在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萧组长扶着铁笼,他攥着针管,步步逼近。
眼底倒映出江揽月的影子,她离她那么远,看她的眼神冷淡得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一月前的亲密标记,不过是昙花一现。
上世界的白头偕老,伉俪情深,不过是过往云烟。
“佘杭。”
她听见江揽月用淡漠的口气命令说:“压制信息素,不可以反抗。”
轻飘飘的几个字,佘杭在火炕上赤足奔跑。
她当真安静下来,用尽全部心力压制,那一管新型药剂也扎入她的体内。
燥热得到短暂的安息,就在萧组长喜悦时,那股燥热又加倍的席卷过来,佘杭扑过去,铁链响动,她紧紧掐住了萧组长的脖颈。
“咳咳——”
萧组长很快缺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连呼救都做不到。
“该死,难道实验又失败了?”
在后面待命的军队充进去将佘杭压制,江揽月低头喃喃道:“不,不是抑制剂的问题,是用药错误。”
她转身命令:“去拿一管s级alpha的抑制剂过来。”
“可是如果s级alpha的抑制剂用药错误,副作用会比现在还大啊!”
“犹豫什么?现在只能赌一把了,一个试验品而已,要是出现后果我来承担,不会让你们顶在前面。”
“是。”
江揽月聚精会神的目视前方,佘杭已经被趴着按到在地,她眼神倔强地盯着她,不知为什么,江揽月从她眸子里读到渴望与悲痛。
抑制剂再度打入胳膊,佘杭脱力地倒在地上,发疯的症状越来越轻。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江揽月踉跄了一下,这才发现双腿早已酸软,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她闭了闭目,脸颊和脖颈发着不寻常的红。
“去,提取一下样本,我要重新检测一下她的基因。”
连声音都是酥麻的。
检测报告需要三天,佘杭被压制后进入深度睡眠,江揽月夜以继日地待在实验室,亲眼盯着检测变化。
终于,结果出来了。
不出猜测,叛国贼佘庆国的女儿是货真价实的s级alpha,而她这些年一直在伪装c级。
佘杭醒来后第二天,国王宣二人参加会议,并让江揽月将人收拾好,给她打扮得体面一点。
江揽月也没想多,毕竟她从c级摇身一变变成s级,国王有异议宣见一下她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