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殷枝五指握紧,忽然听到沈然轻咳了一声:【其实还是有心动的。】
谢殷枝瞬间心花怒放。
【心动也没应下。】系统毫不留情。
谢殷枝紧张地看向沈然。
【但看她的面相,是个克妻的,我怕死咳咳】沈然刚咬到嘴边的果肉忽然移开了。
谢殷枝?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谢殷枝气息不稳,黑着脸将果肉塞回了她嘴里,强压住自己即将失控的表情。
不是故意,还能是有意的吗?沈然笑眯眯道:你长得太漂亮了,我把持不住。
她说着从谢殷枝碗里将剩余的果肉挑走了。
见她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谢殷枝忍不住撇了嘴。
就知道吃
谢殷枝气得尾巴尖都疼,都是修仙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迷信?
谢殷枝表示自己也是有尊严的狐,气哒哒地跑了。
到无人的地方,谢殷枝拿出面铜镜,仔细瞧了瞧,镜子中的人美得惨绝人寰,哪有什么克妻相,顶多就是桃花多。她每个都拒绝得彻底,沈然难道没注意过吗?
狐狸委屈,狐狸刨坑,刨完之后美美地给自己贴花黄,脸颊再圆润点,眼尾画下来,嘴巴再涂得红一点,谢殷枝对着铜镜仔细瞧了瞧,镜中的人喜庆了不少。
完美,一看就是有福之人,谢殷枝梳妆打扮完,颠颠地跑回去了。
月光朦胧,洞府里已经黑了烛火,而沈然呼呼大睡。
谢殷枝:
谢殷枝很想把她摇起来看看自己现在的脸,但忍了忍还是理智压住了情感,冷静
其实换个角度想,她也不一定非要爱沈然爱得死去活来,沈然的思维不是她这个世界的人能够理解的,也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
一脚踹断棵古寒木,谢殷枝气呼呼地决定与沈然冷战一个时辰,不,一炷香!
独坐在月光下多久,谢殷枝正纠结着何时回去才能让沈然知道她真的生气了,身后倏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下雪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打坐。
雪花落在谢殷枝的红裙上,犹如枫花上的白霜,衬得她那张妖冶的脸上无端地多了一抹可怜。
【这么冷的天,谢殷枝为什么要在外面待着。】沈然打了一个哈欠,睡一半忽然惊醒,她困得要死,没了系统的电击,她一天睡得比一天沉。
【感受天地灵气?】系统说道。
【女主的脸好像肿了,她是不是被打了,回来偷偷哭鼻子?】沈然不确定道。
系统:【你放屁。】
【】
好好的氛围被系统破坏殆尽。
沈然沉默了半晌,回了洞府。
谢殷枝的眼眸暗了下来,但没过一会儿,沈然又回来了,她抱着件绒衣出来,满脸慈爱地披在了谢殷枝身上。
慢慢来,外面冷,师尊就先进去了。
谢殷枝拿着绒衣愣在了原地。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知道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沈然飘飘然留下一句话。
小小年纪抗冻,以后老了得来老寒腿就不瞎装逼了。
谢殷枝捏紧了手里的绒衣,这衣服真是丑死了,根本不适合她这种美如天仙的人。
但
谢殷枝将头埋进绒衣里,轻嗅着沈然的气息,狐狸耳朵悄然露出,好像还是逃不掉,怎么就这么喜欢。
这次要不就算了吧,都怪沈然说她克妻,其实她嫁给沈然也不是不行。
另一边回到洞府,沈然失眠了,回想着谢殷枝的模样,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些许碎片,抓不住,犹如流星一样飞逝而过。
应该是个极其美丽的模糊面孔,她回忆不起来了,但那张朦胧的脸最后组拼成了
萧、萧明轩?
沈然被吓得一身冷汗,怎么会想到他。
草草草,太可怕了,她一个纯弯的对萧明轩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这脑子别太离谱。
沈然抹了一把脸,闭上眼睛开始数羊,赶紧睡,睡着了什么都能忘。
旭日东升,璀璨的金光跃上白雪皑皑的山头,朝霞犹如瑰丽的彩焰,烧遍半片天空,它像是一道鸣钟预示着新的一日到来。
沈然很显然是没有接收到朝霞的暗示,躲在洞府里睡得昏天黑地,时不时还能听见她磨牙的声音。
【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沈然翻了个身想要把闹钟关上,手扑了个空,她有些迷茫地摸索着。
【沈然!】系统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
沈然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一半,但也只有一半:滚。
她用软纱蒙住了头企图隔绝外界的干扰,再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