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一个人觉得警方这次能够抓住怪盗中的一个。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艾特了警方和侦探所的人员起哄。
“别争了,谁会赢当然要请行家来分析啦,@毛利小五郎,先生,关于第一怪盗之争谁胜谁负,您怎么看?”
看看看,他看个锤子的看!
被一堆艾特消息刷炸的毛利小五郎翻了个白眼,继续认真地布置起整个美术展览馆来。
“叔叔,这次要是连一个人都抓不到,面子里子就丢光了。”柯南推了推眼镜,在太阳地下吃雪糕。
“去去去,乌鸦嘴!你怎么就知道一个都抓不住?”毛利小五郎瞪了他一眼,挺起胸膛道,“这次我们可是整整布置了三天,保管那群胆大包天、嚣张无比的小偷们进来以后全都插翅难飞!”
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好了,不要在这里妨碍警察叔叔办事,马上展览会开始了,和你的朋友去玩吧!”
毛利小五郎说完,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随即把柯南和步美几个小孩子哄到了一边。
午饭后,夏悠带着茨木在四点半时准时到达了东京美术馆,这次出行身边没有一个电灯泡,茨木还是非常满意的。
照这里的人类的话来说,他和夏悠现在应该在约会吧?
幸村接到电话之后,很快出来迎接他们,把他们带到了其中一个展厅中。
这个展厅内的四周墙壁上,都挂着许多古香古色的日本古画,画作诞生期从平安时代一直排列到江户时代为止。
幸村带着她们走至了属于平安时代的那面展览墙,指着其中一副名为“花鸟风月”的画卷道:“这就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那幅画。”
“说起来,当初鉴定的时候废了好大一番功夫,那些大师一开始都不相信这幅画卷作于平安时代。”他笑道。
夏悠与茨木循声望去,看见那幅画的第一眼便理解了幸村的意思。
因为,这幅画与周围那些看起来外型脆弱、颜色已经变得黯淡的画作都不同。它看起来是那么的优雅整洁,带着岁月流逝后沉淀的古典气息,却没有留下千年岁月磨砺的风霜疲惫。
“后来呀,经过鉴定才知道,画者所用颜料的都不是普通的水墨,而是由各种珍贵的奇石粉末打磨而成,方才能够保持千年不褪色。中国有一副著名的《千里江山图》,也是如此。”
那位祖先为这幅画倾尽了毕生心血与财力,只为这幅画作永恒不褪色,甚至连所用的载体都是绢。
幸村温声同他们解释缘由,显然很认肯这个理由。
这个理由虽然没错,但却并不是画卷完好保存至今的主要缘由。茨木和夏悠却对视一眼,双双察觉到了异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付丧神。”茨木用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夏悠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幅画,画中的精怪显然没有想要和他们交谈的意思。
器物放置百年不做理会,便有可能吸收天地精华、积聚怨念,亦或感受佛性与灵力等力量而得到灵魂化成妖怪,这样的妖怪便是付丧神。
此类情况即便在当代也算常见,许多传承至今的阴阳师世家族中,也同样拥有许多被驭作式神的付丧神,因此,幸村家会有这样一幅成了精的画卷并不稀奇。
丝绢长卷中的白衣少女青丝如瀑,点点樱唇,盈盈眼波,周身花鸟环绕,是一个带着灵气的美人。
夏悠与这些妖怪素不相识,对方也并不是恶妖,面对这种情况也无需大惊小怪。
她想,或许对方是为了保护自己,方才藏在了被存放的匣子中,直到千年后被阴阳师们破坏了设下的结界。
“小悠,你们看旁边那幅山水画,便是猫眼组织今晚打算盗窃走的名画。”
幸存话音一转,小声地同他们八卦起来,“我听爷爷说,这副画作曾经是另一位年轻艺术收藏家的收藏品,后来那位收藏家失踪了,这幅画便不知怎地流入了现在的所有者手中。”
“这幅画很快就要被猫眼组织带走了。”幸村语气肯定地说道,显然也不认为警方能够保护住这副山水图。
“关于这两个怪盗的事迹,十之八九我都听说过。尤其是猫眼组织,和喜欢盗走珠宝的基德不同,她们作案的对象基本都是各类名画。”
“从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过一个特殊之处,那就是她们所盗走的艺术画作,基本上都是在一段相近的时间内辗转数次才流入目前的所有者手中。”
外行人可能不清楚,但爷爷就是大艺术收藏家,并且自身也从小学习美术的幸村精市却不难注意到这点。
“而且,在她们盗走的艺术品中,有绝大部分的画都有‘克拉夫特’这个署名。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我想,她们说不定和那位收藏家有着什么秘密关系呢。”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错综复杂的关系呀……”
幸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身边一个短衫短裤小学生模样的小男孩却猛然转过了头,眼中划过一丝精光。
关于猫眼组织的盗窃案,竟还有这样的内情。
“大哥哥,你知道的真多。”柯南抬起头看向这个容貌出色的青年男子,努力地挤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我对怪盗组织很感兴趣,大哥哥可以告诉我更多消息吗?听起来真的很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