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想把你送到医院去的。”颜汐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笑着说道,“但是犯了错误怎么能不惩罚呢,如果下次再犯相同的错误呢?”
“所以……”颜汐唇边绽放出浅浅的笑容。
美人笑起来不仅好看,还带着多情的韵味,只是在那双冰冷的眼眸下,这笑意又显得特别冷酷无情。
“我打算给你个教训,让你将这次的错误深深铭刻在骨髓里,以免再犯相同的错误。”
这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独特的金属的冷感和粗粝的砂质感,就像是一把钝刀,狠狠扎在心口处,顿时血花飞溅,大片雪白的记否都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颜汐脱掉自己的外套,三两下便将俞笙的双手反剪绑缚在身后,又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使劲想后扯,强迫她的头高高扬起,看着自己。
俞笙的呼吸紊乱,晶莹的汗珠顺着鼻尖滑下,整个人惨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唇瓣被咬的惨白,隐隐渗透出些许血迹。
看着那张满是眼泪和痛苦的面孔,极大地满足了颜汐内心深处的刺激欲。
她满心赞叹地欣赏着这件独属于自己的艺术品,恨不得用高清摄像头将这一幕永远复刻下来,这可比之前拍卖会上买的安抚百万名画要好看的多。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桌子上,墙壁上,有几个红色的光点在闪烁,诚实地没有一丝一毫遗漏地记录着屋子里此刻正发生的一切。
摄像头直接怼到俞笙那张因为高热而潮红的脸上,像素高清到甚至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拍摄的一清二楚。
“宝贝儿,你哭起来可真是……让我不禁期待,你哭的更惨一点,得是多么美妙绝伦的一幅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概是疼的厉害了,俞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迷离的眼眸忽然有些聚焦,颜汐面色微变,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颚骨,咔擦——骨关节的错位声清晰可闻,这下彻底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脱臼的下巴让嘴巴无法合拢,唇瓣上带着点血丝的深刻牙印看着稍显色qing,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颜汐指尖携过,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下巴、喉咙上,语调温柔地问道:“明知道我不会怜香惜玉,甚至还想你更疼些,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指尖所到之处,就像是锋锐的尖刀,皮肤感受到了火辣辣的刺疼。
俞笙使不出力气,但她低垂着眼眉,俨然一副抗拒的姿态。
“为什么拒绝我?”颜汐脚尖轻轻挑了挑她的肩膀,听到俞笙发出一声闷哼,“与其让你被那些猪狗糟蹋,还不如我先把你玩坏?好不好?”
她面含笑意,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具有恶意的话。
“不,不是……”俞笙试图解释。
颜汐低笑了一声,抬脚踹在俞笙的胸口处,脚尖抵着她的喉管:“还想狡辩吗?”
她根本不在乎真相是怎样的,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她就是想找个理由折磨玩弄自己,命运的咽喉被扼住的滋味并不好受,窒息让俞笙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在某种程度上,却缓解了药效。
身子在□□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竟然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点,此刻的她就像是游走在冰火两重山的交界处,脚下稍微一个踉跄都有可能彻底跌入万丈深渊。
眼前景物逐渐模糊,脑海中走马观花地出现了陌生的小片段画面,有些熟悉,但却完全想不起来,甚至根本抓不住一丝痕迹。
要死了吗?在陷入一片迷茫的刹那,俞笙这样想着。
一巴掌抽在脸上,啪啪的声响疼的俞笙瞬间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救了自己的天使的面孔,但也正是她,恶魔地让自己经受这绝望的痛苦。
“这么难受吗?看的我都有些心疼了。”颜汐又蹲在了她的身侧,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擦去眼角的泪水,“药效太猛了,不这样做的话,我怎么能让你保持清醒地度过去呢。”
她说的情意绵绵,缠绵悱恻,就像是劝告成为瘾君子的情人戒毒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俞笙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她甚至想要彻底臣服在这个女人的脚下,跪着舔舐她的足尖,只为求得她的一丝青睐。
俞笙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嘴唇就被堵住。
一个缠绵至极的吻过后,颜汐指尖点着她的嘴唇,在她的脸侧轻笑,“你口腔里的温度真高,舌头都要被你融化掉了。”
打一棒子,又给了一颗枣,偏偏俞笙被拿捏得死死的。
药效已经渐渐散去,理智逐渐回笼,但对这个女人的依赖和渴望却没有随着药效而消失,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了。
颜汐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对上俞笙已经逐渐恢复平静无波的眼眸,她轻笑一声:“呦,被沉睡的狮子终于醒来了,确实,跟睡着的狮子玩还有什么刺激呢。”
她说着,脸颊蹭着俞笙还未褪去高热的脸颊,贴着她细腻嫩滑的肌肤慢慢向下,陡然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疼的俞笙轻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