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溶抓住他的一只耳朵,在他另一只耳旁悄声道:“想要。”
他微愣,来不及回答。
“想要你……”姜溶红着脸轻声补充。
萧青棠咽了口唾液,将她往腿上放了放,微微曲起膝盖,让她隔着衣裳来回轻轻磨蹭。
“这里脏,没法儿弄,这样好不好?”
她埋头在他脖颈里,不敢抬头,只有腰肢扭扭,瓮声瓮气答:“好。”
萧青棠搂住她的腰,在她背上轻轻抚抚,小声问:“是不是月事快到了?”
她有些喘:“不、不知道呀……”
萧青棠听得心底痒痒,眼都憋红了,没什么心思再问了。
她哼哼唧唧过几声,很快好了,瘫软着小口呼吸,湿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萧青棠的脖颈上。
萧青棠被惹得呼吸也有些乱,哑着嗓子问:“好了?”
“嗯。”姜溶低低应一声。
“拿帕子擦擦。”萧青棠抚摸抚摸她的发。
“不想动,一会儿再去。”
萧青棠稍稍翻身,将她放下:“我去。”
她也撑起身,长发垂落,有几缕慵懒躺在肩上。
萧青棠从竹竿上取了帕子,用热水烫了烫,待稍凉后,坐在床边,拿着帕子轻轻帮她把微微泥泞擦去。
她半撑在炕上,目光缓缓下移,盯着他看。
萧青棠有些尴尬,但一时又收不回去,耳廓整个红了。
“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理会。”他给人整理好衣裳,洗了把帕子顺手挂回竹竿上晾着,回到炕上坐着。
姜溶从身后抱住他,从后探出个脑袋来,一把握住。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能乱玩儿的,松手。”
姜溶还想捏捏,但见他眉头皱着,只能将手松开。
“上回月事是何时来的?”他不动声色拽拽上衫,微微遮挡一些。
“好久没来了,回家后就没来过。”姜溶靠在他手臂上,眼睛还盯着那儿看。
他没留意,在心里算日子。
应当不是怀孕了,上回大夫还说过的,溶宝身子难以有孕,那一定就是太冷了,又吃得不好。
萧青棠虽不懂医理,但也明白本该来却没来定是不好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变小了。”
“嗯?”他转头,对上好奇的眸子,顺着那道目光移动,额角微抽,知晓这是在瞧什么了。
姜溶看着他,好奇问:“为什么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想要你便会变大。”
“你现下不想要我吗?”姜溶跪在褥子上,慢慢直起身,双臂缠绕在他脖颈上。
他往后仰了仰:“想,但特别想时才会变大,否则一天到晚都是这样大,会死人的。”
“那你想要别人时会变大吗?”
“我没想过别人。”
“噢。”姜溶坐回去,盯着他的脸,“你以前没有变大过?”
他松了口气,时不时就充血,他真会死的:“有过。”
“你不是说只有想要我时才会变大吗?你以前又不认识我?”
“它自己也会变大,你没发觉罢了。”
“什么时候?”
萧青棠看她一眼,知晓她今日问不出结果肯定不会罢休,只能答:“晚上睡着时,还有早起时。”
她眨眨眼:“那我今夜晚点儿睡。”
“有那样稀奇吗?你又不是没见过变大的样子。”萧青棠觉得好笑。
“反正我要看。”她伸手跃跃欲试,“我能摸摸吗?它变小的时候我没摸过。”
萧青棠有点儿想躲,但这里没可躲的地方:“就摸一下?”
“好。”姜溶翘首以盼。
萧青棠深吸一口气:“你来。”
“嘿嘿。”姜溶咧开嘴,伸手隔着衬裤覆盖住,轻轻抓了抓,眼里是稀奇古怪的光芒,“好软!像小虫子!”
萧青棠急忙退开:“行了行了,说了就只摸一下的。”
姜溶追过去,一脸不满:“可你先前总摸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摸你。”
他有些头疼:“你的摸不坏,我的会摸坏的。”
“谁说摸不坏的?我现在就感觉它坏了,你赔我!”姜溶往后一倒,抱着肚子滚来滚去。
“你别胡来……”萧青棠欲哭无泪,“真不是好玩儿的东西,真会坏掉,以后就不能变大了……”
“真的?”她又爬过来。
萧青棠连连点头:“真的真的。”
姜溶轻哼一声:“那你以后也不许摸我的了,我的摸多了也会坏掉,也会不能变大,”
萧青棠哭笑不得看着她:“你那儿怎么变大?”
“你别管我,你不懂。”她一扭,滚去炕里边儿了,“我睡了,不许吵我!”
萧青棠叹息一声,只能暂且如此。
夜半,他被渴醒,迷迷糊糊打算找水喝,一睁眼却瞧见一颗脑袋,吓得他心一颤。
“你做什么?!”
“我在观察它会不会变大。”
萧青棠吐出一口浊气:“大晚上的不睡觉……行了,早些睡,早上也会变大的,你早些起来看不就行了?”
“噢,好吧。”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喝,我要睡了,明早起来看。”
第二日,她没能起得来。
她起不来自然要算在萧青棠头上:“你早上怎么不喊我?”
萧青棠无奈:“又没什么要紧的事,你睡得正香,我喊你做什么?况且不是你自己昨夜不肯睡的吗?”
她不占理就开始撒泼打滚儿:“你的意思是怪我?”
“我哪儿敢?不怪你,怪我怪我。”
“明日我一定要起来,你醒来得喊我!”
“好好好,我喊你。”
萧青棠答应得好好儿的,可下了两日的雪停了,他不能再在屋里躺着,只能食言。
姜溶还在睡着,他往被窝看一眼,往炕里丢了些柴火,悄声退出门。
昨日半夜雪就停了,现下已化了些,他拿着竹竿将屋顶上的雪扫落一些,提着砍刀带着竹扫帚往山下走。
一路下山一路开道,快到山下时又砍柴,全身暖烘烘的,倒是不怎么冷。
小和尚见他从山上拖着柴火下来时都惊了:“寺里的柴火还够用的,这样厚的雪,施主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我想卖些柴火。”
“卖柴火?”
“不是我自己去,我想问问周围有没有樵夫?我将柴火低价卖给樵夫。不过师父放心,我会给寺里留一半。”
小和尚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住持说了,寺里的柴火够用了,不用你砍了。你若是要卖,就全拿去卖吧。”
萧青棠微微点头:“好,多谢,还劳烦师父让守寺门的小僧费心多盯着些,瞧瞧有没有樵夫经过。”
小和尚一口应下:“好,这个没问题。”
没两日,有樵夫拉着柴火从寺庙门前经过,萧青棠正在后院砍柴,听到消息立即赶了出去。
“你说要换?咋个换法?”樵夫问。
“我看的这些柴火全给你,你给我几个鸡蛋、一小块棉布和一些红糖,可行?”
樵夫上下打量他几眼:“你有多少柴火?你看着也不是做这个的人啊?”
“生计所迫,我已在这里借住了好几日了,住持和和尚都能为我作证。柴火都在后院,你可以去看看。”
樵夫不信他,但信这寺里的和尚,当即随他进了后院看。
“这样多,你只要那些多少有些亏了。”
“若是可以,您再买些芽糖与我换也行。”
樵夫应下:“不过我今日是拉不下了。明日,明日我来拉,再将你要的东西交给你。”
翌日,樵夫如约到达,将东西带到:四个鸡蛋,一包红糖,两块麦芽糖,还有一捧碎棉布。
萧青棠拿着东西去了灶房,请人帮忙蒸了碗鸡蛋羹,又问人借了针线,稳稳拎着食盒往山上去。
太阳出来了,积雪开始消融,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萧青棠避开檐下的水滴,推开门往里走。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早?”姜溶坐在炕上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