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念听了,在他面前微微挑起眉梢,慢悠悠地哦了声,心说他的贴近接触真不到位,面上笑吟吟道:“你对阿念有非分之想,揉完脸蛋,阿念可就嫁不出去咯。”
  贞洁?说得好似揉了哪儿不得了的地方。
  这话内涵太多,荀锦尧挑了其一,严肃教训:“讲的什么话,你一男儿郎谈什么嫁。”他忽地想起什么,打量娄念,“我瞧你清醒得很。”
  娄念眨眨眼,歪去他怀里,抬眸看他,无辜又无助的眼神:“没有,阿念醉了,醉得不轻。”
  “那坏了。”荀锦尧一拧眉佯作忧虑,扶着他要起来,“既是醉了,我送你回房歇息。”
  送完之后一走了之对不对?娄念太懂荀锦尧的套路,挂在荀锦尧身前,摸了摸自己被迫火辣辣烧着热度的脸颊……跟刚被打一巴掌似的,还好不疼。
  为了它日后着想,娄念觉得必须教荀锦尧今夜这种情况还能做点什么。反正别想走!他把荀锦尧摁回去,贴近了道:“不回去。阿念酒品不好,会耍酒疯,将屋里弄得乱七八糟,还怎么跟洒扫弟子解释?”
  荀锦尧起不来,心说他要耍酒疯早耍了,何必等到现在,一边把胳膊搭在倚栏,仰出亭外看天际月盘:“你实话实说,洒扫弟子不会不理解。”
  他覆了月光的脖颈坦露着,娄念沿着锁骨往上慢慢抚过去,轻声说道:“不要,我只会告诉他们……你们大师兄酒量非凡,灌醉了我,再把我扔屋里放纵亵玩,我逃脱反抗不得,不知怎的就把屋里弄得一片狼藉。”
  荀锦尧猛地抬头,见他眼底玩味,又错开视线:“不可能。自家人胳膊肘不往外拐,他们信不得你。”
  “你说的?”娄念似笑非笑,“那我们赌一赌,去屋里试试,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荀锦尧看了眼娄念放在他腰侧那只手,友好提议:“或许还有一种办法,你耍完酒疯睡着了,我进去给你收拾?”
  娄念饶有趣味看他:“杂役当得上瘾?”
  荀锦尧当然不认,满脸正经:“阿念又说笑了。”
  “哪有你那些话听来好笑?”娄念衔住他的耳垂,柔声道,“别管你那杂役活计,我送你项美差。旁人求之不得……不好么?”
  只消轻轻一扯,荀锦尧腰间一松,那段衣带终是轻飘飘落了地。
  扒别人衣裳倒是快。
  荀锦尧腹诽罢了,突而就不合时宜想,娄念好像暗夜里一朵娇柔无力小白花,远看只知风雅矜贵,暗香幽幽浮动,轻易蛊惑人心,可当他不受控制,被吸引接近了,才知这是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危险神秘,枝蔓肆意舒展,早就勾缠着他一步步迈入陷阱,不留退路。
  荀锦尧靠亭柱站着,额头闷在手臂里,背对的姿势,不担心自己表情有多糟糕,只是微微阖目,感觉手指撤下去后,娄念不再有下一步……放着他不管了吗??
  他仍臊得慌,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不大连贯问:“按、按完了,我能穿好么?”
  他问完,娄念明显陷入沉默,继而笑了:“别急,没按完。”
  “哦……”荀锦尧不懂他没按完干嘛收手,只觉晾在这儿比被他戳来按去更难捱,还是催他,“那你快点。”讲完又觉古怪,忙找借口,“风太凉了。”
  “诶,你怕冷啊?”娄念扶着他腰挨近,荀锦尧顿觉热烫的东西贴在他身后,位置和刚才差不多,有点难以启齿。果然,还要按。
  荀锦尧微微阖目,心里承认苍焰小火炉的供暖效果属实不赖,嘴上只能道:“是有一点冷,但还好,能……啊!!”
  随之而来一瞬贯穿的痛感把他的话怼了回去——这个不能忍,好疼!
  娄念咬他后颈,含糊不清道:“能什么?”
  这还用问吗?荀锦尧大抵能猜出来现在捅着他的是什么,单手往后推娄念,话里都打着抖:“你别用这个,太胀了……”他憋红脸,小声说,“再往里进不去。”
  娄念又笑,捉着他手反扭在脊背,一面去吻他的颈侧:“别怕,我们用这个试试。我也中意于你,只是贴近接触的法子不太一样,还望你……”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多包容我~”
  ……他的动作与疾风骤雨有一拼。荀锦尧颤巍巍扶着亭柱,高天的月轮与挺拔的修竹在他眼前模糊晃荡。
  他无力拍了下亭柱,低喘急促,化作一声幽幽叹息:“我就知……你给的美差不会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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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宗主,你家嫩草被大白兔子拱啦!!(不用怀疑,就是车
  第98章 多久都陪
  又过几日,两界详谈休战协议,正道方面,各大小宗门主事者齐聚,相反魔界只娄念一个做主子的,他说一,魔界无人敢说二,而他手底下魔修兢兢业业,还等清理完煞罔座下拥护者,跟苍焰魔尊一道施展手脚,杀灭正道威风,熟料一句正式休战传回毫无征兆,给一众魔修打了个措手不及。无人知晓自家尊主盘算什么,再是摸不着头脑,也得暂时按捺不敢表露。
  议事地点选在八达城飞鸿宗的地界,山巅高耸,云雾浩渺。
  提前抵达的修者纷纷猜测苍焰魔尊是否真会如约而至,亦或卡着点过来给他们甩脸色好看,却不料话落下一秒,身侧“呲啦”一声白光闪耀,一道白衣身影打他们身旁悠闲走过,到场上跟秦莫两宗主问了声“早”,只大致看一眼那休战协议,不知确定什么,随手签字画押下了个咒,而后咋来咋回,无视飞鸿宗宗门结界,撕了个空间跑得没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