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胖子的朋友,昨天晚上拉他去外面喝酒,没想到透,大概喝得太晚,又受了寒,今天发起了高烧,这一章是他跟我借了笔记本在医院里拿着一根手指头敲的,原本我还以为他爬格子蛮惬意的,今天一看,烧成那样都还记着要爬格子,真是没话讲了,说实话,胖子虽然很胖,可是以前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现在居然变那么差了,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太逼胖子,胖子的性子很慢,有些死脑筋,还喜欢追求完美,我这个朋友有时都不知道他选这条路算不算正确,不过他自己喜欢就行了,可怜的胖子,38.7度都不忘爬格子,我算是服他了。
暮色中,上波斯和下波斯的大营中,各自出了一万精锐的骑兵,对于帕尔哥德斯和冈比西斯来讲,他们的关系绝谈不上合作,最多不过是双方妥协,让对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罢了。两人并没有亲自出动,作为主将,两人都属于那种老辣弥坚的人物,绝不会轻易犯险。
两处波斯大营外,早已各自潜伏着数名大秦斥候,他们都是军中的精英,精于隐匿踪迹,这才躲过了波斯人的游骑斥候,成功地潜入进来近距离观察波斯大营。“总算出来了!”从望远镜中看着那些波斯人的领兵将军谨慎的脸孔,潜伏的大秦斥候低声自语,波斯人一直都龟缩在大营,除了他们的斥候,倒还没见过波斯的士兵是怎么样地。
放下望远镜,大秦地斥候队长从怀中掏出了细纸和狼毫写下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接着他看向了蹲在脚旁边的猎犬。大秦斥候向来有驯养鸟兽地传统,其中鹰骑斥候就不用讲了,他们几乎是各军中最顶尖的好手。但是人数不多,一般像他这样的斥候长都会养条猎犬。蹲下身,斥候长将卷成细卷的情报塞进了猎犬脖子上的项圈里,然后在它身上拍了一下,朝远处一指,顿时黑色的猎犬像风一样前窜了出去。没入了草丛中,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队长,我看老黑在过个两年就跑不动了,还是换一条吧!”等到猎犬离开,一名斥候看着自己地队长道。斥候长摇了摇头,“等这次仗打完了,我就让老黑回家养老,以后再也不养了。”说完。斥候长沉默地看向了前方的波斯大营,他算是个老兵了,前年西北灭吐蕃那一战他也参加了,那一次尽管大胜。可是出征的五万人里还是死了近五千人,其中斥候的死亡比例最高。他不少同伴就是那个时候死掉的,其中有好几个和他一样,都养了像老黑一样的猎犬。
“队长,你看!”就在斥候长陷入回忆的时候,部下的声音唤醒了他,他定睛看去,只见波斯大营里又有一支人马出来,他抓起望远镜,仔细看了看,心里估计出了大约地人数,“五千人。”他低声道,眉头皱紧了。看着这五千的人马,朝先前出发的一万人的方向跟去,斥候长地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他知道这五千人马一定是用来接应先前那一万骑兵,想到这里,他看向了身后的部下,“小五,把消息传回去?”
“喏!”一声低应,一名身形消瘦地斥候便转身消失在了草丛里,他们藏身的地方离波斯人太近,骑马的话很容易被哨塔上的波斯士兵发现,所以只能用走的。
上波斯人选择的驻营地利于防守,他们的大营前是一片山区,只有一条狭长的道路可以通往河中,要是从其他路绕过来的话,要多走五天的路程,可以算得上是易守难攻之所。而大秦斥候的几个据点就建立在这条狭长道路两旁的山区之内,一处干燥的岩洞里,亮着昏黄的火光,从猎犬脖子的项圈里取出纸卷,看了一遍以后,斥候都尉走到了洞穴外,从腰囊里摸出了一枚精致小巧的骨笛含在嘴里,吹了起来,随着一阵鹰唳般的鸣声,昏暗的天空里,一点黑影猛然乍现,从高空直落而下,等到离地面近时,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头威猛的金雕,双翅扑扇间,金雕稳稳地落在了斥候都尉的手臂上,从腰囊里,摸出几条肉干扔给金雕以后,斥候都尉将装着情报的竹筒绑在了金雕脚上,“去吧!”随着一声低喝,斥候都尉放飞了臂上的金雕。这时他身后,二十多名身穿蓝黑色衣甲的斥候已经整队待命。
“一火随我去盯人,二火去增援三火。”斥候都尉下达了命令,不过就在这时,岩洞远处的林子里发出了声音,几乎是刹那间,斥候都尉和身后的斥候们消失在了原地,他们各自寻找了藏匿的地方,隐入了暗中。
黑暗中,林中的声音消失了,小五看着空无一人的岩洞,皱了皱眉,就在这时,他身后响
轻的脚步声,几乎是瞬间,他下意识地拔刀了,不过立时被按住了,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出了什么事?”听到这声音,小五松了口气。
“你怎么回来了?”斥候都尉盯着回来的小五,眉头皱紧了,他记得他给三火的队正下过命令,除非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难以自决,便不要派人回来,以免曝露他们的行踪。
小五将队正让他带回的消息说了出来,只听得斥候都尉眉头更紧,“正不该知道说他们小心谨慎还是胆小如鼠?”低声自语间,斥候都尉看向了小五,“你带二火回去,继续盯紧波斯人的大营,告诉你们的头,不要被发现了。”
吩咐完之后,斥候都尉带着第一火出了山,此时不过方入夜,波斯的一万精锐骑兵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进比起他们直接从山里出来却是要慢上一些。听着前方隐隐约约传来的轻细声音,斥候都尉知道,正主来了,当下他便做出了决断,朝身边的部下吩咐道,“我回去一趟,你们等那一万波斯人过去以后,想办法把道路阻住,不要让那后面五千人跟他们跟得太紧,尽量拖住他们。”说完,斥候都尉便飞马而去,波斯人的谨慎很可能会搅乱了今晚的计划,他必须回去向李存智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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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重,游荡在黑暗里的黑手部队在斥候的引领下,开始向波斯人派遣在囤积点附近的隐秘斥候发动了暗杀,他们的脚步轻盈,没有半点声音,就像是猫行走在暗夜中,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那些犹自不知道死亡降临的波斯斥候。
波斯人的斥候以三人一组,其中一人负责侦查,两人负责戒备,不过可惜的是,他们这次遇到的对手不是和他们一样的斥候,而是李严宗一手训练的刺客,黑手部队的人最强悍的一点便是在黑暗中悄然无声地接近对手,然后发动致命一击,对他们来讲,杀人只需一个动作,超过就是失败。虫鸣声中,两个负责戒备的波斯斥候刚刚发觉到有些不妥的时候,他们已没有机会出声提醒同伴,黑手部队的刺客们用手里特制的军刺从背后捅穿了他们的心脏。
负责侦查的波斯斥候听到了像是水珠滴落的声音,当他回过头时,黑暗中闪过了一道雪亮的光芒,然后他的头颅跌落尘埃,被切断的脖子处鲜血喷涌而出,在夜空里发出了细细的风声,悦耳动听。
“大人,一共十七组波斯斥候,全部清理完毕。”黑手们在完成各自的任务以后,向李存智回禀着,他们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李严宗训练他们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他们,敌人只是猪狗,杀猪屠狗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看着师从李严宗,勉强可以算是自己师弟的黑手刺客们,李存智点了点头,“干得不错,回营休息去吧!”他知道李严宗训练这些刺客时,可以说把看家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可是除了荆寒荆冷两兄弟,其他人只是当成工具在训练而已,十三太保的往事让师父已经不敢再对这些弟子投入感情,想到这里,李存智不由有些唏嘘。
接到李存智的口信之后,刘裕看向了身旁的希腊人,“陈先生,请。”尽管孔特里亚诺是名义上的副帅,可是军中的人只是称呼他为‘陈先生’,在刘裕眼中,这个希腊人只是自己主公的合作者而不是一名军人。
看着刘裕,孔特里亚诺上了马,“刘将军,我待会儿该怎么做?”尽管自己的父亲是希腊的海军元帅,可是孔特里亚诺从来没有指挥过军队,而且他也非常清楚,以自己希腊人的身份,是绝对指挥不动那些大秦的精锐士兵,他们是群骄傲的军人。
“陈先生什么都不必做。”刘裕看着骑在马上的希腊人,笑着说道,“只要等待胜利就可以了。”说完,他再一次沉默了下来,等待着前来偷袭军械据点的波斯人。
就在刘裕和李存智等待着来送死的波斯人时,李昂的中军精锐已经在慕容恪的带领下沿着一条偏僻的小道向着上波斯大营的方向而去,这条小路是几个投诚的马贼所讲,位置极其隐秘,原本是他们打算万一哪天遇上什么祸事,在河中呆不下去,用来逃到波斯去的。被风四娘招降以后,他们觉得这条小路也许能让大秦感兴趣,于是便找了个机会,把这条小路说了出来。
黑暗中,慕容恪带领的一万六千骑兵像幽鬼一样悄无声息,黑色的铁甲在偶尔照下的月光里显得有种说不出的森然冷意,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