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南宫月回来了,南宫牧野竟然也回来了!只有林曼珠,说是回娘家,反倒不在家。
南宫月回家不稀奇,有好事者留心过了,自从季雅来到南宫家,少爷是天天都会准时回家,不像过去,一个星期倒有七天不回家吃饭的。可是南宫牧野会回家吃饭就很让人惊讶了!
他正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每次外出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必定要去陪情人,这也正是林曼珠要躲回娘家的原因,有谁愿意面对这种尴尬,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只是今天,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出来了?
“繁森,繁森!”南宫牧野回到家,见不到大管家像往常一样迎出来,不由得提高嗓门,不高兴的唤了两声。
“来了,来了!”一向从容稳重的繁森管家竟然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再一看他出来的方向,南宫牧野明白了!
“哼!繁森,好,你很好!”南宫牧野还记着繁森没有向他如实汇报季花的情况呢!
南宫繁森的冷汗一下子就湿透了后背,南宫牧野很少说“很好”这两个字,就算说了,那也必定是反话。“老爷,丽娟才接手厨房的事,有很多不明白的,我进去帮她安排一下的。”他无力的辩解道。
“哼!”回答他的是南宫牧野更重的冷哼。
南宫月埋头吃饭,一句话也不和南宫牧野说,从来,如果南宫牧野没有话对他说,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和父亲说话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月,你今天又去那里了?”南宫牧野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终于先开了口。
季雅不由得要竖起耳朵,去那里?到底南宫月是去了哪里呢?
说明一下。季雅为什么会留在主人进餐的餐厅呢?其实她本人也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当她把正太在座位上安置好之后准备离开时。南宫牧野竟然要她留下来,说是让她给南宫宇泽喂饭,这样,她才可以堂而皇之的留下地!是,我中午去的。”南宫月淡淡回道。
“要我说多少遍?不允许你去那里!你给我记住了。曼珠才是你的母亲!你不要忘了!”南宫牧野怒道。
“为什么?!”南宫月放下餐具,直直地盯住父亲,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怒“我为什么不可以去看我地母亲?你都可以去,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去?!还有,我为什么非要当林曼珠是我的母亲,为什么我自己的母亲就只能喊名字?”
“混账!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问为什么!”南宫繁森勃然大怒,顺手抄起酒杯就砸向儿子,季雅眼明手快。赶紧把正太护在怀里,但南宫月却一动不动,就那样任凭杯子砸上自己!
“咚”的一声。酒杯砸中了南宫月的额头,又落到他面前地餐巾上。居然安然无恙。但他的额头已然红了一块。
“少爷!要不要紧?”南宫繁森在一旁失声喊道。
“繁森,不要管他!”南宫牧野余怒未消。一推桌子,站起身来,喝道“小王八羔子,敢跟老子顶嘴!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翻天,我告诉你,我能去是因为我喜欢玩女人!你不能去是因为你只能留在这里,留在南宫家!你既然是我南宫牧野的儿子,就别再想打什么主意,老子要你留下,你就得留下!要不然,你就试试看,看看我会怎么收拾她!我可从来不懂什么叫心软,也绝对不会因为你是她生的,就对她特别照顾,不过是借她肚子下了个种而已,没有把她赶走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小兔崽子,你最好给我记住!”南宫牧野还在絮絮叨叨谩骂不停,南宫繁森已经软硬兼施架起他,把他拖出门外了,餐厅里只留下心有余悸的正太和季雅,还有面无表情的南宫月。
“南宫月,你你没事吧!”季雅看到他先前被酒杯砸中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你的额头肿了,我去给你拿药吧。”
南宫月默不作答,只用力的一握酒杯“啪”酒杯应声而裂,玻璃碎片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掌
“啊----!你你没事吧!”季雅惊呼着上前捏住他手腕的血管,阻止血液流淌。
“南宫月,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要吓唬我们!”季雅和正太从来没有见过南宫月这样地神情,说愤怒也不是愤怒,说悲伤也不是悲伤,也许用绝望来形容更为贴切。“你你别这样!你要是想吼就吼出来,或者想哭,就哭出来吧,你千万不要这样,这样会憋坏的!”季雅握住南宫月地手腕,不住地摇晃他,他的神情太吓人了,对于一个原本心理就有疾病地人,这样的刺激无疑会是致命的!
“南宫月,不是,秦亮,亮,不要这样!你吓坏宝宝了!”
正太已经被南宫月骇人的表情吓到了,哇哇哇哇哭个不停。
季雅无措的看看南宫月,又看看正太,不知道要先安抚哪个才好!
“天哪,谁来帮我呀!”她不明白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进来帮一下忙!其实她不知道,在南宫父子之间,这样的事虽不是经常发生,但也绝对不止一两次,南宫牧野哪怕对自己的儿子都是如此暴戾,别人还有谁敢多管闲事,只好装作听不到,远远的躲开。
季雅呼唤了几遍,都没有一个人来帮她,急得她直跺脚。
“宝宝,别哭了,别哭了哈!亮,你别这样,把手松开。求你了,把手松开!”她还叫正太不要哭,自己的眼泪倒几乎要掉下来了。
“雅雅。雅雅,怎么回事?宝贝儿。怎么了,怎么哭了?”
幸好还有一个人来帮忙!这个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敢冲进来的人成了季雅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花姐,花姐,你快来。你帮我照顾一下宝宝!南宫月受伤了!”
“啊?受伤了?怎么搞成这样了?松开,赶快让他把手松开,这里有根筋呢,万一割断了,拇指就废了!赶紧给我松开!”
还是季花力气大,使劲抓住南宫月的手指一掰,终于把南宫月攒地紧紧的拳头给掰了开来,那碎玻璃片还深深的嵌在掌心之中!
“快找些纱布给他止血!还好,没有伤到筋。没有大问题。这是干什么呢?玩自残呀!有钱人地趣味这么特别的吗?”
“妈----!”季雅又气又恼地叫起来,打断了季花的胡言乱语。
“哎呀,知道了。去吧,去吧。宝宝交给我了!”季花挥挥手。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老爷,这一次会不会说的太过火了。少爷把自己的手弄伤了!万一伤得太重怎么办?”
南宫牧野地书房里,繁森管家看着监视屏幕里南宫月鲜血直流的手,不无担心。“我怎么知道这小兔崽子居然这么想不开,跟我玩自残?!”南宫牧野心里虽然也有些后悔,嘴上却是坚决不认错“一点儿都不像我!我是想激发他的斗志,刺激他反抗!谁知道他还是烂泥扶不上墙,除了生闷气,憋在心里,什么都不会!我出去几天,他是不是连脑子也坏掉了?以前最多是去喝闷酒,现在居然学会自残了,好!真是太好了!”
南宫牧野连说几个好,心里越发生气!“繁森,你说说,我要怎么样,他才能变得有出息一点?为什么我怎么激他,他都还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老爷,会不会是您的方法有点问题?还有您说的那些话,您明明不是这样对碧瑶夫人的,您何不对少爷明说?也省的老让少爷误会,是不是?”南宫繁森小心翼翼的说道,边说边留意着南宫牧野地反应。
“他白痴啊!”南宫牧野果然勃然大怒!“这些事他自己不会去想、去查呀!我是不是那样对他娘,他自己不会用脑子去查证啊!只会上火,只会摆脸给我看!做我南宫牧野的儿子是这么容易的吗?我这些年要不是故意这样,林曼珠能放过碧瑶?他当我过地就容易啊!我这些年,有哪个女人在我身边能超过两年的?林曼珠当我是傻瓜呢,悄悄弄走我身边地人!我要是不做出这个样子,碧瑶能躲得过林家地毒手吗?他还跟我发狠,有本事跟林曼珠发狠去呀!”
南宫繁森也知道这个名不符其实的老爷有许多无奈,只是这些无奈他就是有心帮也出不了任何力。“老爷,不如让碧瑶夫人出面和少爷说说,也到了该让少爷知道您地苦衷的时候了,总是这样也不行!”
繁森却还有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是想说“您那个自以为很有用的办法,到目前来说,也没见着任何成效啊!”南宫牧野总说要对儿子进行打压式教育,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没有压迫就没有反抗,所以对南宫月从小就很凶横,故意在他子面前贬低他的生母,不允许南宫月去见他的母亲,不允许他喊自己的母亲为妈妈,要求他必须喊林曼珠妈妈,他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激起南宫月心中的仇恨,激起他对林曼珠的反抗。可是繁森管家觉得,这样的办法其实真的不是一个好办法!
“老爷,或许到了该换一个办法的时候了!”凌霄遥的引狼入室,
缺吃少穿你会怎么办?
只有打劫!难道等死?
可是怎么就劫了大奸臣的银子?劫就劫了吧,为啥还被大将军领兵征讨?
哼!先下手为强,我女扮男装混进军营搞垮你
等等!大将军,我是不可以和你同睡,共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