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茫然地看了看众人,目光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后在看到我的身影后,茫然的眼神猛然神光一绽,站起身来,小跑到我面前,感激地说道:“谢总教官对金辉的照顾,挽救了我的生命!”
“没什么,作为你们特勤五组的总教官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组员在训练中死在我的手上!”我淡笑道。
这边我与薰金辉答着话,那边众人可全都看傻了,刚才董金辉对我可是杀气冲天,似乎要死要活的,可现在突然情势逆转,顿时让大伙转不过头脑来。不过最后还是在薰金辉一番解释下,大伙才明白原由。原来薰金辉强制性施展冰火两重天,立刻让他的内腑受到严重内伤,在与我一场拼斗下,略知一二的我借着强劲的内力逼出他体内积存的淤血,顺便渡了一点真气给他,这才让他那条小命给保住,要不然他会因为冰火真气的不相融导致爆体而亡。
得到薰金辉的解释后,大家看向我的目光不再是厌恶和嫉妒,而是尊敬与崇拜,这一刻起我已逐渐融入到特勤五组这个大集体中。
众人看我的目光一一被我收入眼中,但我并不想做任何多的解释,而是将目光放在唯一一名高傲耸立的年轻人身上,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孤傲。超越同龄人地成熟,这样一个人难怪能成为四大天王之首。
“西门浩天,有没有兴趣出来与我比划比划一下!”虽然我已经在武力上收服了四大天王之三,然而作为四大天王之首的西门浩天没能被我收服,始终是个隐患,这样一个不定时炸弹我可不想每一天都顾忌着他爆炸。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因为在我未来之前,他在这群同龄人已无对手。自古高手寂寞,越是高手越显孤寂,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与他年龄相当的我,而且我还身手不凡,他肯定会见猎心喜,找我较量一番。就算自己明知不敌。他也要全力以赴,权当作为对自己人生经历的一种磨砺。
西门浩天是位高大雄伟的男子,一头披肩长发用一根束带系着,抛洒在脑后,宽额剑眉,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闪耀着一丝孤寂。是什么让他如此孤寂?是高手寂寞么?人的思想总是那么复杂,自己永远不是他人肚中的虫,自然无法猜想出他人真正地心意。挺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轻抿着,那张国字脸上总闪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让人揣度叵测。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说出这样的话后。他眼中精光一闪,一点挽拒的话也没说。直接答道:“好!”说完,迈着步子走到了我地面前,虽然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但我还是从他轻微的动作中看出他内心心态的变化。
“西门浩天,我知道你擅长剑法,今天我就与你比试剑法,怎样?”我右手虚空一抓,离我不远处的兵器架上两把宝剑被我虚空抓住。送到我与他的手中。
“虚空取物?!”一旁看着的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内劲竟如此雄厚,没有五十年的精纯功力,虚空取物是根本无法施展的,而且我还应用的这么纯熟,想来功力不只五十年以上吧。尽管如此,西门浩天地脸上并未露出半丝惊讶,反而从那双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战斗欲望。而这些正好是我需要地,只要解决掉这个最大的麻烦后,我这个总教官也就实至名归了。
“亮剑吧!”西门浩天地话似乎很少,拿剑的左手轻轻一抖,被剑鞘包裹的宝剑立马被震了出来,闪耀出一抹闪亮的利光“噌”的一声剑鸣,西门浩天的手中顿时出现一柄七尺来长的寒光宝剑。而我也尊重对手的意思,手腕一震,同样一把寒光逼人地宝剑落入我的手中。现场顿时落入一片紧张地情绪中,大厅内正积聚着一股沉闷的气氛。
“剑舞清风!”西门浩天话也不多说,手腕一抖,他手中那柄宝剑刹那间化为一股清风,徐徐吹来,让人似乎感觉到清风的呼吸,清风的舞动,这些不是杀人的招式,而是灵动的艺术,剑舞清风,清风化剑,就这样一柄用来杀人的宝剑大隐于无形中,徐徐清风中带来的也是致命的杀招。
“来的好,急风落叶!”感觉到那徐徐而来的清风,我手中的宝贝也运身急抖“嗡嗡嗡”的响声在大厅内连绵不绝。带着这股响声,我手中的宝剑化为一道寒光,在清风中翩翩起舞。转瞬间那拂面而来的清风竟被化为一股股狂傲的秋风,萧瑟的气息遍布整座大厅内,恍惚间众人竟看到一片片枯黄的落叶纷纷落下,洋洋洒洒,带给众人一片凄凉。然而当那狂傲的秋风吹过后,刚才那一片片还在兀自飘零的落叶全化为一道道厉芒,向与它们缠绕的清风攻去。
“叮叮叮”大厅内不时响起金铁相碰产生的交鸣声,终于等到声音缓歇之后,众人这才发现场中央我好象还站在原地未动,而对面向我发动攻击的西门浩天脚步似乎也未动之分毫,不过细心的人还是可以发现在他的肩部接近头发遮盖的地方,衣服上露出一道窄窄的细缝,仔细一看就会觉得是利刃划过的痕迹,然而这样隐蔽的地方谁又能看得到了,只有打斗中的两人才真正清楚这些事。
“好,好,浩天老大,加油,加油,打败这个什么劳什子的鬼教官,我们支持你!”这群高傲的世家子弟见我与他斗了个旗鼓相当,顿时高兴万分,纷纷叫嚷起来,仿佛我一旦斗输,将无脸立足于此地,而我想自己也无法丢这样一个脸。人是一种感情的动物,就算是最高尚的圣人也有那么一点点好面子,何况是我这个普通人呢,如果连一个组员都打不过,我哪还有脸呆在这呢?
“出手吧,我知道刚才那一招不是你最厉害的招式!”我微微一笑,淡淡地看着对面伫立的高大身影,说道。
“剑过无痕。”西门浩天还是那样的酷,手中的宝剑微微冲空气中一划,
半丝波动也没有,而且更令人吃惊的是明明可以看见自己眼前划过,可怎么也感应不动剑过的痕迹。剑过无痕!这一刻,我无法有章可循,因为我不知道那剑在下一刻会在何处出现。空气里依旧未有半丝波动,这让耐心等待的我有了一丝焦急。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明白自己犯了作为一名武者的大忌,面对任何事千万不要慌,要平息静气,否则只会让自己自乱阵脚。
剑过真的无痕吗?刚才西门浩天的那宝剑微微往前一递,是否真的划过空间存留在另外一个空间,随时准备突袭呢,要不然为何感应我感应不到呢?深呼吸,深呼吸,平息静气后的我脑中顿时一片清净,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在我的心中衍生。闭上眼,我听到了周围的人们细微的呼吸声,看到了他们心中的紧张,讶异,惊异种种复杂的情绪,而且我还感觉到空气微微流动的声音。然而,就在这一刻,我同时也感觉到空气中有着一丝小小的异动,如果不是此刻我思路清晰,感觉灵敏,我还真未注意到这一点,这丝异动不用想我就知道是什么。
恩,就是现在,让你也体验一下我浴血奋战中衍生出的一套剑法吧!忽然,大家感觉我突然间变了,从我的身上猛然迸发出一股只有在战场上浴血才有的杀气,那股强大的杀气让有些人地心都禁不住漏了半拍。我头顶细碎的头发也全部都竖立起来,身上的衣衫也在空气的流动下缓缓舞动。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的双脚居然浮空而起,我就像一尊远古归来的杀神一般,双手高举那柄宝剑,杀气全都灌注在那柄宝剑内,只听得那“嗡嗡”不绝的声音在剑身处响起。
就在众人惊诧地目光,我高举的剑不仅没有直接砍向剑的主人。反而向一片空旷的地方劈去。莫非我现在脑子烧糊涂了?明明那儿什么也没有,为什么我会灌注这么大的杀气向那边劈去呢?不过很快我就给了他们解答。
“天杀一剑!”我暴吼一声,劈出的宝剑剑身猛然一亮,一股磅礴地气势从剑身绽射出来,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静滞一般。而就在宝剑攻击的一处地方,那丝异动似乎也明白危险。想要转身而逃,然而我精心布置的天杀一剑岂能让它这么容易脱逃,空气里弥漫的杀气越来越凝重,那丝异动逃脱的机会也滞慢了很多,但是我手中的宝剑却丝毫不受限制,狠狠地劈中了那丝异动。“叮”的一声脆响,众人竟听到金铁交鸣的声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哇”的一声,还不等大家细想这件事,带着大家期望地西门浩天忽然身子巨震。一口热血喷吐出来,眼神变得有些灰暗。骨子里那份灼热的战斗欲望也降下去不少。败了,败了。我还是败了,这样地一位神秘教官果然给我带来巨大惊喜,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还能带给我什么样地惊喜啊!想到这,西门浩天的眼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刚才我那一招天杀一剑对他的冲击十分之大,谁也没有想到我竟会把那杀气应用于剑身之上,对他发动攻击,虽然没有正面攻击自己,可我攻击的那处却维系着他的心神。我的重击不仅让他受了严重内伤,而且还把维系无影剑的纽带给切断了。失去心神维系的无影剑立刻掉落下来。发出“咣当”地声响,立刻将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到这块地方。
无影剑落地已是西门浩天预料中地事,就连众人目光呆滞地看着那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他也想到了,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认识他家族的至宝——无影剑,而且还知道怎么拿起这把剑,因为此刻我正将那柄神兵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着。无影剑并非无影,然而它却能逃避众人的注意力也证明它的不简单,如果刚才我一不小心失手,恐怕也会在这无影剑下受伤。
“西门傲雪那老家伙果然舍得,居然敢把这样的宝贝交到你的手上,看来你是西门家最看好的一人了。”我微微瞄了他一眼,没有细看他苍白惊变的脸色,嘟囓着。
“你总教官,你认识我爷爷?”西门浩天越来越觉得我神秘了,虽然我年岁不大,但我对一些隐密的事竟知之甚详,就连他家族这么隐秘的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让他实在无法理解。
“见过几次面,不过每次闹得倒不怎么开心!”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哦,那总教官,您能不能”西门浩天好像从来没求过人似的,俊脸憋得通红,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握着的那无影无形的剑,哀求道。
“呵呵,你们西门家的至宝我是不会要的,给你!”我哪还看不出他的意思,手一抬,将那无影剑给送了出去。西门浩天仿佛怕东西丢了似的,赶紧从我手中接过,向我投出感激的目光,我也不做作,欣然受之,转过身去,对大家说道:“想来大家都已经看到了,你们说我现在还有没有资格担任总教官一职?如果大家还那样认为的话,我不介意请哪位出来向我挑战,直到你们承认为止。”
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群世家子弟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我。连自己人中最厉害的四大天王都被我给打败了,他们跑上去不是送死么!谁有这么傻呀!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不禁深吸一口气,心绪稳定下来后,淡淡道:“既然你们都不说,我就权当你们承认了,现在我宣布”
可还不等我把话说完,一道清脆悦耳带着丝丝冷意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我不承认,我要向你发起挑战。”人群自动分开,一位白衣胜雪,玉面如冰的女子走上前来。
“是你?!”我吃惊地看着这名女子,她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