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会的主建筑屋里面平原会的会主胡禄感到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一直以来让自己头痛的那四个人(其实是鬼)离开了,而且还将一个企图夜探自己的企业的白痴交给了自己
恩,不错的样子嘛。
其实胡禄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看那四个人不顺眼了,不是因为他们不行。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们四个实在是太强了,所以,所以自己感到了一种切身的危机感。
人们都说什么什么“功高震主”能够震住的只有无能的主,但是胡禄对這个很是不以为然。功高了,自然会让主子产生危机感,這是一而二,二而三的,是一件比吃饭睡觉做ài还要基本的道理。
总之,现在看看,真的一切都很是顺利,那四个人走了。但是为什么他们将這个人交给自己呢?
這真的是一个很难解答的问题,這很让人费解。其实关于這个问题,不单单是胡禄自己感到疑惑,就连西南王也感到很困惑,所以在使用遁术的过程中,金鬼西南王问道:“真定王,为什么将那个异能者交给平原会的那些伙计们呢?”
水鬼真定王正在努力使用着水遁,所以没有很好地解答,只是对着在自己的身边无所事事的寿春王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這个悠闲的鬼来解释自己的想法。
木鬼慢慢地将自己刚才不小心掉落的右臂安在有肩膀上,说道:“其实這个很简单,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既不是冒冒失失地冲进人类世界也不是和那些弱小的异能者们战斗,而是侦查和划分。”
“這又怎么样?”西南王还是有点不明白“這样的话,我们就算是抓住了那个异能者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以這个人类为契机,来发动大规模占地战,但是這样对我们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好处。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守卫者们到底是不是彻底离开了,西南王,你想想,若是我们正在占领人类世界的时候,突然碰上‘他们’”说到這里,一向似乎总是漫不经心的木鬼寿春王居然打了一个冷战“该死的!但愿他们真的对這个世界心灰意冷了,不然的话,我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寿春王稳定了一下子情绪,继续说道:“所以说呢,你没有看出来吗?那个异能者的背后代表着一股势力,而且估计和国安局有牵扯,同样,平原会的背后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西南王说道:“知道,平原会的后台老板高阳其实是绿党的人啊!我明白了!你是想要”
寿春王眯着眼睛笑道:“聪明!高阳就是绿党上任主席高严的独子,也是绿党的這一任主席,而高严和国安局局长郑和的关系一向不是很好,若是這一次他们两个再闹翻的话你说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冲突呢?”
西南王哈哈大笑:“這可真的是太有趣了!国安局,绿党這两只人类最后的武装力量将会打个你死我活的我的天呀!你和真定王的脑子到底是什么结构的?這么毒的计策都想得出来。”
当刘老师醒过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骨头简直要断掉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但是他那混乱无限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感到自己的胸口突然如遭雷击,他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這是一个很昏暗的大厅,但是這种场景简直将自己吓了个半死,只见在這个宽大的大厅里面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的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手枪或是砍刀,他们都一脸的凶神恶煞,很暴力也很彪悍。
站在自己的身前的是一个打扮的很有特点的秃头,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枪,一脸冷笑地看着自己,淡淡地说道:“醒了?”
刘老师愣住了:“你们是谁?”
“草!”胡禄很是潇洒地摸了摸自己的秃头,然后狠狠地一脚踹在刘老师的胸口。胸口的骨头断掉很多的刘老师差点昏过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要膨胀地炸掉了,无尽的疼痛将他压得死死的。
“装什么装!”胡禄很是不屑地说道“你说你都人到中年了,不好好在家里呆着,跑到這来干什么?”
刘老师彻底愣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鬼呢?
胡禄见自己眼前的這个人居然胆敢在自己的身前发愣了,气得一脚就狠狠地踹了上去,将刘老师踹翻在地:“装!叫你装!给我帮他松松筋骨!”
边上的几个小痞子立刻嚷道:“知道了,老大!”
然后好几个小痞子便扑了上来,按着刘老师就是一顿胖揍。
刘老师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不管那些鬼在那里,自己必须立刻离开這里!
能力啊?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能力突然发动不了了?刘老师傻眼了,身体上的剧痛和心理上的绝望在瞬间击垮了他的意志,刘老师怒吼一声:“给我滚开!”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按着自己的混混们,想要站起来。
但是没等他站起来,一把手枪顶在了他的额头上。刘老师立刻宛若被美杜沙的眉眼击中的希腊男子一般,定定地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用手枪顶着刘老师的额头的胡禄得意地说道:“好了,说吧,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是那个组织的?!说!”
正当刘老师不知所措的时候,楼梯口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住手!”
胡禄一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感到自己的心中微微一沉,這里可是平原会主建筑物的第二十七层,是顶层!這个陌生人是怎么上来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自己身边的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们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反而远远地看去,似乎楼梯口那里的混混们很自觉地分开,那里到底怎么了?
但是立刻,当喊叫的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身前的时候,胡禄便明白了
葛钞缓缓地向前走着,他的身上缠满了炸药还有手雷,而他的双手则是各拿了一个手雷,一脸彪悍地咧着嘴,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更让這些混混们快要气疯的是,這个人的嘴里居然还嚷着:“抢劫!抢劫!大家配合一下子,将把个中年人交给我谢谢合作,呵呵呵。”
虽然气愤,但是没有人敢有任何的异动,因为他们很清楚,哪怕有一个手雷在這个大厅里面爆炸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刘老师一见到来营救自己的人,便感到自己的心中一亮,他立刻起身,跑到葛钞身边。其他的小混混们都很是忌惮葛钞手中的炸弹还有手雷,所以都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刘老师跑开了,那姿势,就似乎刘老师是一个检阅部队的长官一样
葛钞一把抓住刘老师,没有说什么废话,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说什么没有营养的废话的时候。于是他笑道:“再次谢谢合作,送给你们一件礼物”
這个时候,他和刘老师已经退到了楼梯口,他微笑着将左手的手雷拉开拴,扔了出去。然后快速地拉着刘老师跑下了楼梯,不过让刘老师感到奇怪的是這个葛钞竟然只带着自己跑了七个台阶便停住,神秘兮兮地趴在楼梯上,嘴里数着什么。
刘老师奇怪呀,這个葛钞到底在想什么?现在不赶紧跑,在這里爬着干什么?而且刚才的那个手雷就要爆炸了,趴在這么近的地方不是找死吗!但是当他看到葛钞那阴险无比的笑容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沉默。
這个时候,他听到葛钞的声音越来越大:“3、2、1!”然后只见葛钞将另一个手雷拉开拴,带着一脸的贱笑轻轻地将它放在两个人爬着的楼梯中间。接着,葛钞拉起刘老师就快速地跑。
而几乎是同时,顶层传来了很多人的怒吼:“那不是手雷!”“那是假的!”“那个混蛋!”“他根本没有什么炸弹!”“还不给我快追!”
接着上面传来了很多的人向着楼梯口跑来的声音,而葛钞這个时候已经带着刘老师跑到了第二十五层,突然,上方传来了一声“轰”的巨响!
“啊!”“我的腿!”“啊!”“他真的有手雷!”“黑子!黑子!”“大象!大象!啊!混蛋!”
刘老师立刻明白了,原来葛钞扔出去的第一个手雷是假的,這样给对方一个错觉,那就是,自己其实什么弹药都没有。当对方认为自己上当的时候,他却已经计算好时间并将一个真的手雷轻轻放在了楼梯口!這样当那些毫无防备的义愤填膺争先恐后的小混混们跑到刚才两个人爬着的地方时阿门!
刘老师不由地暗叹:“這个小子太他妈阴了!智商高了就是厉害!”
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跑到了二十层,葛钞一把拉住刘老师跑到了一处大窗户边上,拉开窗户,刘老师赫然发现了這里竟然早就已经系好了绳子,甚至连急速下滑的器械都已经在窗户边上准备好了。
刘老师在事务所作过這方面的训练,所以自然不在话下,但是他一边穿着器械,一边看着葛钞,觉得這个时候的葛钞实在是强大无比。
很顺利,两个人快速地降到了地面,刘老师还有葛钞的面前已经停着一辆很大很大的货车,而张小西已经坐在驾驶席上等着他们了,他一见他们两个人,便笑道:“呵呵呵,你们可来了,快点!我设定的c4的时间快到了,快!”
“草!你怎么开這么一个大车?”葛钞骂道。
张小西笑笑:“方便而已好了,快上来。”
“c4?”刘老师感到自己一阵眩晕,但是他立刻爬到大货车上,而葛钞则是一个翻身上了副驾驶席。
张小西一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冲出了平原会的总部。
“呼!”葛钞摸了把汗“真的好险呢,对了,我刚才急着走,没留下来订货倒是小西,你订了多少c4?太少了可不行,最起码也要10个,不然没什么大用。”
张小西开着车,快速行驶在市郊公路上,漫不经心地恩了一声:“没什么,只是我一年的薪水进去了。”
葛钞点点头,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于是他问道:“等等你,你到底安了多少c4?”
张小西很随意地指了指后面,葛钞愣了一下子,然后他猛然回头看了看车子后面拖着的巨大车厢,立刻想到了某种可能,于是他颤抖着问道:“等等,你的意思是”
张小西很是肯定地点点头:“是呀,我拉了一车呢”
葛钞差点昏过去:“你!你真的将老皮那一集装箱的c4全弄来了?!操!你你你你你你!”
這个时候,三个人突然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轰轰轰轰轰轰!!”
即使是在车里,即使已经驶出去了很远很远,但是几个人仍然感到脚底在振动。
“草!张!小!西!”葛钞怒吼道“你想要将這个城市炸掉吗?!幸亏平原会是在市郊,不然的话這个城市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操!這么多c4,也就只有你這种过目不忘的人才能正确地安上吧!你安這么多操操操!你还不如去买个核武呢!”
“哦,没想到這玩艺威力还挺大的才几百颗呢”张小西喃喃自语。
刘老师坐在大货车的后面,感受着宛若末日的震动,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疯狂的言语,他突然感到自己真的实在是太***正常了!這两个人***就是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