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床边的赤裸男人。
她心中一惊,爬起来就要下床逃跑。
这个该死的色批系统,又把她丢进了挨肏的世界里!
健硕的男人看着她仿佛见鬼了似的往门口奔去,然后在门口徒劳无功的拧着锁死的房门。
虞晚晚慌的发抖,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进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是一个出差的上班族,在酒店客房休息时,出去用了个餐,回来走错了房间,误入了一个逃亡罪犯的房间。
这个犯人名叫邢昭潭,是混黑社会的,在大佬手下做个心狠手辣的打手。
最近在和死对头帮派群殴中,不小心搞出了人名,所以出去躲一阵儿,避避风头。
邢昭潭人很帅,五官深邃、眼神锐利,浑身的肌肉结实有力,古铜的肤色在灯光下愈发迷人。
他有阵子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个刚打电话叫过来的妓女,趁他洗澡的功夫,进门后直接睡在了他的床上,现在又急着逃走,不知在要整什么幺蛾子。
眼前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材曼妙,一对儿丰满的胸在小吊带里晃来晃去,几乎要撑开胸前的扣子。
小腰细的不盈一握,要是掐着她的腰肏她,说不定会把她肏晕过去!
欲望升起的很快,胯下的肉棍瞬间硬了起来,昂然挺立想要寻找个湿热的肉穴里插进去。
邢昭潭随手拿起床边的皮带,朝着虞晚晚走了过去。
一双大手抱起虞晚晚的腰,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趴下,纤细的手腕也被邢昭潭三两下折到背后,用皮带死死的捆紧了。
虞晚晚害怕的尖叫:“不要!别这样!我不是!”
邢昭潭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扒下她的短裤和内裤,撕烂丢在了地上。
“你们做妓女的,现在还流行和嫖客玩强奸游戏吗?是挺刺激的!再叫大声点。”邢昭潭一鼓作气,扶着炙热铁硬的肉棍在她腿心的花穴外挺腰冲刺,来回抽插着。
受到刺激的花穴很快分泌出了黏滑的淫液,虞晚晚拼命摇头挣扎,喊道:“我真的不是你叫的妓女!”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邢昭潭哪里还收的了手,他的双眸被欲望熏染的发红,喘息声越发粗重,整个人都压在了虞晚晚的身上。
一只粗糙的大手扯掉了她吊带上的扣子,直接握住了她丰满的双乳。
邢昭潭掌心粗糙的老茧摩擦着虞晚晚敏感的乳尖,麻酥酥的,又有一丝疼痛。
“操!奶子真软!揉着真他妈的舒服!”邢昭潭低吼着,一挺腰,把铁硬的肉棍戳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
“呃啊……啊……轻一点……啊啊啊……”虞晚晚娇嫩的花穴骤然被贯穿,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邢昭潭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嗓子被欲望浸蚀的沙哑低沉,“轻……轻了怎么爽?求我肏你肏的更重些!”
“不……嗯嗯呜……啊啊……”虞晚晚摇头,不愿意说这么淫荡的话出来。
“不想说?嗯?”邢昭潭捏着她的乳尖,在指尖揉来搓去,往外拉扯了几下。
与此同时,他又迅猛的把肉棍往虞晚晚嫩逼里使劲肏干了数十次。
虞晚晚呜咽着把脸埋在沙发里,心里暗骂了这该死的色批系统一万次,也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要每天都被丢进各种世界里被男人们肏干。
邢昭潭听不到她娇软的呻吟求饶声,在欲火的撩拨下,心情变得狂躁起来。
他把虞晚晚的腰臀提起来,强迫她整个人跪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她浑圆雪白的小屁股,肆意揉捏。
这个姿势羞耻极了,虞晚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可现实是她被邢昭潭可怖的铁硬肉棒迅猛的插入抽出,整个上半身不停的向前扑倒,又被硬拽了回来。
皮带捆在后背的手腕又酸又疼,花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猛烈又刺激,虞晚晚双腿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好像就差一点点,再来一点点,就能到达快乐的巅峰……
“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虞晚晚昂着头哭喊,玲珑曼妙的身材在邢昭潭不停歇的顶撞中一抖一抖的向前冲,胸前的两只奶子颤巍巍的跳来跳去,早从衣服里完全出来了,顶端的两枚小红果越发红艳诱人。
“求我什么?”邢昭潭更加兴奋了,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在她雪白的圆臀上扇了几巴掌,红红的指印顿时浮现在了雪白的肌肤上。
“求你再……快……一点……”虞晚晚哼唧道。
这个坏人,分明就是故意吊着她的性欲,好让她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我听不清楚,大声点……”邢昭潭扯烂她的小吊带,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咬了一口。
“再快点……用力点……”虞晚晚被性欲折磨的花穴里空虚无比,稍微提高了声音。
邢昭潭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挺腰,把肉棍直接戳进了花穴最深处!
虞晚晚一声闷哼,舒服的几乎要晕过去。
“小骚货!叫的老子差点没忍住!”邢昭潭大声咒骂着,硬是把肉棍从花穴里抽了出来,握着虞晚晚的柳腰,把她翻了身,正面对着自己。
邢昭潭坐在沙发上,抱着虞晚晚坐在他的腿上,她那两条纤细白皙的双腿,就环绕在他的腰畔两侧。
带着淫液水光的肉棍,就这样由下及上的贯穿进了虞晚晚的花穴最深处,加上虞晚晚自身坐下的力量,花穴里瞬间袭来了猛烈的快感。
穴肉迅速猛烈收缩了起来,裹得肉棍险些绞械投降。
虞晚晚正面对着邢昭潭,眼睛简直不知道该看哪里,他那张危险又英俊的脸上是欲色满满的潮红,往下是性感的喉结,再往下看,是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越来越多的淫水浇灌在肉棍上,邢昭潭爽的粗气喘息起来,虞晚晚已经到了高潮,浑身娇软的很,整个人都跌在了他的怀里。
可邢昭潭一点儿都不打算放过她,依旧狠命的向上顶肏着。
邢昭潭一手揽着虞晚晚整个人,一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缚住她手腕的皮带。
虞晚晚胳膊酸疼无比,却被邢昭潭拉着,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抱紧我!”邢昭潭握在虞晚晚的腰,往自己的肉棍上用力按下去。
虞晚晚刚刚高潮过,双眸迷离,盈盈欲泣,两颊红红的,色欲满满又莫名的清纯至极。
邢昭潭在她体内又重重插了几下,把白浊爆射在了她的体内。
虞晚晚低声呻吟着,小腹深处被精液灌的满满的,又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了出来。
邢昭潭恋恋不舍的在花穴里又抽插了一会儿,直到肉棍逐渐疲软下去,才放下虞晚晚,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虞晚晚浑身绵软,躺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儿动的力气了。她腿心的花穴红肿嫣红,嫩嫩的肉和花唇向外翻着,淫靡不堪又可怜兮兮。
邢昭潭往日睡人都是享受够了就走,今天破天荒的有点心软,拿地上扯烂的衣服给虞晚晚细心的擦拭干净了花穴淫液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白浊。
还想再干她一次!
邢昭潭抠着虞晚晚水光淋漓的花穴,心里还是痒的慌。
虞晚晚的小花蒂硬硬的充血了,邢昭潭的手指随意的捏住了那敏感的小物。
虞晚晚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咬唇抽气,这样的轻触,于她此时的身体状态而言,实在是太刺激了。
快感像电流一样四散而去,又带着点微微刺痛,抓不住、挠不到,勾的她浑身难耐的在沙发上胡乱扭动着。
虞晚晚被他刺激的还想要,又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出口,两只纤细的小手捂住了诱人的下体,可怜巴巴的恳求道:“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了?”邢昭潭的手指还捏着她的小花蒂,她两只小手软软的,盖在他粗糙的大手两侧。
“难受……”虞晚晚的眼睛转向一边,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神。
邢昭潭反手抓住了她的双手,虞晚晚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
“给我揉揉。”邢昭潭干脆利索的说道,拿着她的按在自己软掉的肉棍上。
虞晚晚被他牵着手,握住了黏糊糊、湿漉漉的性器,她害羞的厉害,性器在她手中不过五六秒的功夫,就又硬了起来。
虞晚晚偷偷瞅了邢昭潭一眼,心想,他硬的可真快。
邢昭潭眯着眼睛,一边享受着虞晚晚小手的侍弄,一边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
还是想干她!一点儿也没有干够!
“你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虞晚晚小声问道。
邢昭潭道:“你说呢?当然是想干你了!”
邢昭潭不再忍耐,走下沙发,抱着虞晚晚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再次的把性器插进了虞晚晚花穴内。
虞晚晚呜咽了一声,上半身躺在沙发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被肏。
邢昭潭这次,比刚刚释放过的一次来势还要凶猛。
虞晚晚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来荡去,除了被迫承受,别无它法。
昂扬的性器紫黑可怖,龟头顶着花心,带着粗壮的柱身一下下的往里面冲撞。
虞晚晚的小腹微微隆起,随着肏弄的节奏,甚至能看到性器插入后在小腹中的形状。
“啊啊……嗯……啊啊啊……慢点……要被肏坏了……”虞晚晚意乱情迷,语与伦次的求饶。
邢昭潭拉着她的双腿,迫使她的花穴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过来。
虞晚晚拼命挣扎,可越挣扎越被邢昭潭顶肏的用力,水淋淋的花穴套着性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
“好好躺着挨操,这么不主动,一点儿职业道德都没有,怎么做的妓女……”邢昭潭不满的呵斥,耳边听着虞晚晚一声比一声发骚的浪叫,那点不满很快就消了下去,变成了汹涌蓬勃的欲火。
虞晚晚闭着眼睛,已经不再去解释自己不是他叫来的妓女了。
该死的狗系统,不等到她被邢昭潭肏够了,是不可能让那个真正的妓女登场的,也不可能让邢昭潭听进去她的话。
邢昭潭拼命的往里面干,恨不得要把她的花穴捅烂,虞晚晚的身体白玉一样,在他的肏干下摇摇晃晃,好似暴风中的小船。
她那胸前两团丰满奶子饱满浑圆,小奶尖红润润的,像两枚奶油蛋糕上的小樱桃。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潮湿的汗水把额前鬓角的发丝都濡湿了。
邢昭潭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无意识的伸着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
虞晚晚正爽的发抖,猛地被邢昭潭抱起,走到开关前摁灭了屋里的灯,来到窗帘挡住的玻璃墙前。
“哗啦”一声,窗帘被他揭开了。
整个城市的夜景落入两人的眼中,楼下灯火璀璨,公路路灯蜿蜒盘踞在城市中的高楼中,如同五光十色的银河光海。
行驶在公路上的车川流不息,载着各怀心事的人们去往他们的目的地。
虞晚晚正在浮想翩翩,邢昭潭把她整个人压在玻璃上,掐着她的腰,提着她的翘臀,把性器从后面肏了进去。
虞晚晚肌肤一凉,忍不住低哼了一声,邢昭潭把她的脸侧着贴在玻璃上,热烈的吻猝然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在系统世界里被肏她可以接受,被吻就大大不能了。
邢昭潭刚把嘴唇贴在虞晚晚嘴唇上,这个女人竟然剧烈挣扎起来了,躲开了他的吻,扭动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体下和玻璃墙前的夹缝中逃走。
邢昭潭肌肉结实的双臂用上了劲儿,搂紧了她的娇躯,不许她离开一点儿。
虞晚晚被他的双臂锁的紧紧了,像是被一条雄劲的蟒蛇缠住的可怜猎物,挣扎不动、逃脱不了。邢昭潭趁机又把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舌尖顺着她微启的唇瓣钻了进去。
“啊呜……”虞晚晚轻哼低吟,邢昭潭吻的热烈缠绵,肆意蛮横的在里面搅动,含着她的舌头大力吮吸。
虞晚晚被他吻的几乎不能呼吸,身下的花穴也在承受着炙热肉棍的猛烈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