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就不!”
谢观披着长袍睡衣去追她,可她跑的飞快, 背上帆布包就溜走了。
晚上, 卉满上完课回到家,这才想起来早晨还有没解决完的事情, 她内心忐忑,害怕谢观记仇, 会不让自己见女儿。
晚餐时, 谢观始终冷着脸,她食不下咽地吃了点东西, 遭到他的嫌恶。
“饭菜不合胃口?”
“挺好吃的。”
“你只喝了点汤。”
卉满赶紧吃了点别的,饭后她想提醒他到了探视时间了,结果谢观领她上了楼。
她以为他把……当作报复的手段,临到了卧室门前脚蹭地不肯进去。
“进来。”他对她勒令道,语气严肃。
卉满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往卧室里面走,在红门后竟然还有另一重新布局,风格极度奢华唯美,她恍然大悟,谢观这是把相邻两间房间打通了,又重新装修规整了下。
这么费时间与人力的事情,效率之高竟然一天之内就办完了,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心里各种腹诽,听到他冷冷说:“以后这个房间是你的衣帽间,你自己的衣服在里面放好了。”
卉满咕哝道:“不用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把衣柜放到我楼下的房间。”
“你没有房间。”
她不吭声了。
站在全时代顶尖室内设计师设计的衣橱面前,谢观把衣柜打开,里面满满一墙都是女装,下面几排是女鞋,两面墙的包,右边有巨大的镜子,镜柜里侧是闪耀如白昼光芒的首饰柜,柜子里放满了几十卡起步的珠宝。
他牵过她的手,她有点抗拒,他不容置喙地挑了枚意大利制的镂空花丝戒指,戒指上镶嵌了一颗硕大无比的鸽子蛋,他戴在她无名指上,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这个房间内所有的首饰、衣服、鞋子,都是她的码数。
“你开心么?”
卉满知道说不开心的后果,于是点点头。
他很满意她的回答。
卉满犹豫道:“那我什么时候回一楼住?”
她知道谢观只有在需要泄欲的时候才肯让她上床,其他时间,他们两两相厌。
谢观沉声道:“不用回去了,你以后就在这里住,搭配衣服都在衣帽间里选就好了,我会派品牌方定期上门更换最新款。”
“可是里面没有床了。”
他淡淡看她一眼:“以后你跟我睡一张床。”
卉满被噎了下,感到愕然,忍住了,最终还是没再言语。
他带她例行去看女儿,看到宝宝在摇篮里憨态可掬的模样,卉满眉眼弯起,想笑,却又忍不住想要落泪。
她把头偏向另一侧,强行忍住了,她不想让谢观看到自己流眼泪的模样。
·
·
第二天开始,卉满史无前例变得爱学习起来。
每天看完女儿后,她尽量在二楼图书室里磨,看书,写作业,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各种墨迹就是不肯上楼。
到了晚上九点钟,谢观倚在门口,用眼神示意她该上楼了。
“我还想再看会书。”
“你可以拿着书上床看,甚至还可以念给我听,在必要的时候。”
卉满把书放回架子上,嘴里还含着一颗糖,她想用甜感来麻痹下等会即将陷入煎熬的神经。
在衣帽间里,她把怀有谢观味道的衬衫除去,嫌费事,不解开扣子,只是从头顶那样脱了下来,她特意没有让谢观看到,看到了他肯定又会指责她半天。
雪白的衬衫挂在深色衣橱的黑暗中,他的衣服总是让人想到舒适与金钱。
到了床上,谢观掰开她的手指,发现掌心里是一块塑料糖纸,就像死掉昆虫的透明羽翼,膨胀又脆弱。
“糖甜么?”
卉满点头:“甜。”
他刨开湿吻,把她舌下的糖卷过,含自己在嘴里,验证过后说:“嗯,甜。”
他忍耐了几天后,终于对她一番疯狂掠夺,她手上还戴着他昨天挑选的戒指,精美绝伦的钻石切割,包拢,高高拱起,就好像钻戒的存在只是为了包裹那颗巨大坚固而易碎的钻石,精巧围镶的工艺比起守护,更像是提防它逃跑。
床单被抓出褶皱,卉满神情像忠贞的新娘,遭遇破坏,落落难合。
几次后,餍息,枕在软枕上。
谢观察觉到了她的这种低落:“你好像很不开心。”
“我一直都不开心。”
“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不想看到你那晦气的表情。”
他用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提:“我给狗扔块骨头它还知道摇尾巴,起码你要笑一笑。”
卉满被拉扯出一个笑容。
他俯身,又想继续了,可她明显有点抗拒。
“我觉得够了。”
“我觉得没够。”他覆上她,一时上瘾成性,喘息低哑:“以我为准。”
动荡、震颤,仿佛热带之夜。
卉满在又一次身体离合后,闷声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夫妻么?我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她开始念想曾经一个人睡一张床时的满足,伸展四肢,想睡就睡,想醒就醒,没有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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