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也不见!
异能力——[瞬间纵跃]!
耳边瞬间清净的佐伯然阴恻恻的看向身旁憋笑憋的手都在颤抖的兰堂:
“兰君,你笑什么?”
兰堂:“一个好笑的事。”
佐伯然阴沉脸:“有多好笑?”
可惜虚张声势般的威胁对保镖先生没用。
兰先生煞有其事的说道:
“您说巧不巧,我刚刚看见一只身手矫健的大猫被一条身虚体弱的小狗撵着跑。”
第77章 说谎的人77【补1000】
夜色朦胧之下,富商政要最多的别墅区。
哒—哒——
“哒,哒。”
佐伯然一身融于暗夜的西装,就连左腿处的铃铛的滚动的幅度都不明显,因为青年的步子很慢,但是再慢也有着晶石碰撞的脆音。
因为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上用了白金色的细链相接在两枚血红色的宝石上。
夜色很静,静的吓人,只有靴子跺地的声音。
但是这个夜晚也很热闹……
热闹到只要穿过面前金色的壁障,就能听见凄厉的嚎叫。
就像……
“就像一头被刨解的死猪呢~”佐伯然笑眯眯的看着一路滚到他脚下的,喝喝直喘的老头。
“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明明没有免死金牌,又是怎么敢的啊!
现在的这个人哪里还有曾经见佐伯然的儒雅随和的模样,他就像是被扯了遮掩用的皮袄的禽兽,哪地上狼狈的叫喊,哆哆嗦嗦的爬向着罪魁祸首。
或者,他本来就是个禽兽。
他要干什么?
他在求饶,求面前笑靥如花的青年放过他。
可他动不了,因为一动就是钻心的疼——那种从咽喉一路顺到肠胃的吞食钢针的感受。
真疼啊……老人嗬了半天,那双混浊的眼睛祈求的看,但最终除了让自身的伤势更严重之外,没有引起青年丝毫的波动。
但老人还在爬,就像是一条肥大的蛆虫。
然后青年也动了,他后退了一步。
嗬嗬——嗬嗬嗬!
这人急切的哀嚎,顾不得地上铺满的玻璃渣,爬向一退再退的青年。
然后青年果然停下的脚步。
有希望!
于是爬抓的更厉害了。
这位活阎王又蹲下来。
身上的伤痛已经无关紧要,就连精神上的痛苦也可以暂且忍耐,只要这个魔鬼饶过……
“好可怜啊。”与温柔的神情不符合的是满眼的厌恶,“您好痛,对不对?”
那双雾蓝色的眼眸又弯起,与天上的月亮一般皎洁,不染尘埃似的。
嗬——!
老人疯狂的点头,嘴角的血流的更多了,成了一地的血泊,佐伯然睁大眼好似没看见过。
“那我放了您怎么样?”佐伯然哀伤地看着老人家,“逝者已逝,我是不是应该放过您?”
点头,又是疯狂的点头。
放了他,只要放了他!
只要过了今晚,他要让这个卑鄙的贱民——嗬!
“我确实应该放过您。”
青年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毕竟您只是心理变态了一点。”
是,是的。又是紧跟着点头。
“您只是喜欢看着少年在铺满玻璃渣的地上爬,也不是不可以原谅对吧?”
只,只是一群低贱的羊羔,能给他玩乐是那些平民的荣幸!
“毕竟您是多么厉害,又伟大啊!”
嗬嗬——!
别,别说了,救他啊贱民!!!
不,不想死……不想。
老人绝望的看着青年站起身,为他的脸蒙上一层白手帕,然后老人听见魔鬼在耳边轻轻说话。
“您为什么做了这么多还能活的好好的呢?”
那声音几不可闻,血腥似的仇恨却在蔓延。
“下地狱去吧。”
原来……如此。
早知道就该再多派点人下去的。
贱民,凭…什……么!
到死,悔恨交加。
“你,也……”
佐伯然看着血手帕的鼓动逐渐衰弱,然后覆盖。
“我不会哦。”佐伯然笑。
我会活的好好的,很好!
一抬头,就看见那从大厅的墙角一路蜿蜒至他所在门口的血迹,上面还混杂着割裂的碎肉。
不是一个老人家可以完成的成就。
啧——
一声嗤笑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
“便宜他了。”
他一路杀到现在,手里忽视伤势的亢奋药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这个老家伙才结束的这么快。
他前面处理的都是一些炮灰,而现在这些才是大头。
“都是一群蜱虫!”
兰堂一路看过来,知道这些被佐伯然留着最后解决的人都是些已经丧失人性,就是些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这个政府真奇怪,兰堂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爬上来的几乎都是这些腐败恶臭的玩意。
佐伯然不置可否,“异特的人呢?”
“快要撞上了。”兰堂看了看一旁的挂钟,估算了一下大约的时间,“他们已经把车开的很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