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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总觉得有谁在暗中盯着你,并非是某处直勾勾的视线,而是那种...无所不在的扫视感。但当你审视四周时,却又什么都没发现,朋友都说你可能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顿时察觉到,被注视的感觉是你和社团的朋友们去拍摄灵异照片之后才出现的。
但是,在你询问之后,好像只有你有特别的感觉。在应付了一番狂轰乱炸后,你心烦气躁地回到家。你想,你可能真的沾到了什么脏东西,虽然你们的社团致力于找出非人类,类似幽灵、鬼魂之类的存在,但真正踏入那个未知领域时,给予你的并非是兴奋,而是后怕。
你是一个手无寸铁,即使跑八百米也需要五分多钟,体育成绩永远在及格和不及格当中徘徊的普通女孩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去抗争那些非人类呢。
“那个...抱歉,如果我不小心打扰到了您,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跪趴在床上,将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也不知是你在惊恐的幻想中产生了实质性的触碰还是现实真有其事,你感觉有什么毛骨悚然的东西落在你身上,你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在你看不到的仿佛另一个维度中,你被一只漆黑的看不出具体形状的手状物虚握在其中,那只手大到可以完完整整将你整个人覆盖住,手的另一端显然也是个庞然大物,但他隐匿在空间中,并没有显现。
手的主人——乙骨忧太,目前正在你家定居,本在沉睡状态中的他听到你在说话,想要拍一拍你的背安慰你。你是他认定的新娘,他理所应当保护你、爱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但你的家真的太小了,他整个身体完全进去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将绝大部分身体留在了自己的领域中,只有一小部分遗留在外面。
此时,你惴惴不安地探出头去,双手紧紧抓住棉被,果不其然,你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冷汗被微弱的风吹干,你感到冷,又裹紧了被子。未知的存在是离开了么,你眼泪汪汪地想,没有,并没有离开,你可以明显感到视线变得更加沉重了。
为什么啊?你愤恨地锤了一下床铺,惊走了十几只大眼睛模样的黑团子,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行,你得去神社去求张护身符,或者找个大师帮你驱逐一下脏东西。
你小心翼翼伸出腿,脚尖接触地面,见无事发生,你飞快找了几件随身衣物,拿着手机和钱包在无数小黑团的注视下,离开了家。
已经是晚上了啊,现在去神社也没什么用了吧。你退缩着,又不想回家,正左右为难之际,那种毛骨悚然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算了,你自暴自弃,还是回家吧,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明天再去神社也是可以的吧,你安慰自己,抱住变凉的胳膊,哭丧着脸回家了。
不就是被看着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不在意,那么它就难不倒你!
潜意识忘掉恐怖事件,你回到家,抱好被子,自己去了卫生间的浴缸里打算将就一晚。大眼睛黑团子像水流一样溢出来,给你挪地方,有几只冲着你叫嚷,空气发生了小小的扭曲,你丝毫没有注意,蒙住脸迫使自己快速进入梦乡。
或许,这一切都是你的自导自演,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脏东西,你可是不可不扣的科学侧,别自己吓自己了,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所以产生了错觉,大脑坏掉了的缘故,你不断暗示自己,彻底进入了梦乡。
黑色的结界覆盖整个大楼,然后变得透明,如果他想,乙骨忧太完全可以将你拉入他的领域,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大眼睛黑团子汇集在一起,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搭乘阶梯想要飞翔一样,最终形成一只巨大的碧绿色眼球,半凸起像镜面一样的异物在你上方,中间的瞳孔一动不动,就这么单纯地看着你。
乙骨忧太躺在领域内,外部的视角源源不停歇地传递给他讯息,你小小的一只,缩在狭窄的浴缸中,蓬松带着好看花纹的被子将你捂得严严实实。原来你喜欢狭小的地方么,乙骨忧太得出结论,但是你已经够小了,连他的手掌大都没有,他默默的认真思考,以后应该如何满足你。
捏碎靠近大楼的蝼蚁,乙骨忧太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这个姿态还是有点费劲啊,你没有咒力,没有办法见到他,没有办法触碰他,更没有办法亲吻他。乙骨忧太挥走笨拙的小咒灵,从脑海里搜索看过的书籍,获得想要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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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你像个没有智力的小傻子,眼神没有焦距,微张着嘴,旁边的友人一脸嫌弃离你半米远。
“我说,小奏,你到底怎么了,不会真的脑子坏掉了吧!”友人毫不客气道,那张抹了口红的美丽的嘴说出完全不符的话。
“早晚会的,到时候我就拜托你了!”你有气无力地说,拉住友人的手,“怎么办,我有种不祥的感觉,相信我,我在这方面有才能!”你信誓旦旦地说,撒娇地往友人身上靠。
“找个男朋友啊,你条件又不差,钓一个将麻烦事全都丢过去就好了,所谓的男人啊,可是很好操纵的哦!”友人推着你的脸,动作轻柔,她没有理解你的真正含义,向你建议道,“要不要去联谊,有帅哥哦!”
“不去了,我要去神社...”你婉拒了友人的邀请,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接下来的行程,“今天我要去三家神社,没有余力去联谊,你们加油!”
和友人告别,你踏上了讨伐魔王的旅程。说真的,你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坐在电车上,就算在搜索引擎上变换着关键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是上面的人封锁了还是那真的就是你的错觉呢,你不愿继续往深了想,去神社求平安符也仅仅是求个心安罢了。
车站与车站的时间很短,即使如此还是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到目的地,你虔诚地祈求,去抽了签,还好、还好,是中吉,只要不是凶就好。你放下提心吊胆的心情,面带微笑一步一步离开。看吧,祈求还是有用的,至少你的心情变好了,接下来的签还是一个中吉,但是最后一个是大凶。总体来说,完全可以用两个吉来抵挡一个大凶,所以还是你的胜利!
才不是!这是哪门子的抵消方法啊!
你咬唇,绯色的口红淡了一小块。你并不是没有收获,你数了数包中的御守,有时候,用数量也是可以取胜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再和什么东西战斗。
路过的一名咒术师刚刚结束一个任务,正打算好好去饱餐一顿,以怀念被他弄坏的咒具。路过你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擦肩而过后,咒术师的警惕雷达启动,可惜你已经走远了。
你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毕竟你从小到大的世界观里,不存在咒灵和咒术师这样的存在,所以才会做无用功。
你的身后跟着一长串形状各异的咒灵,它们丑陋、有着符合怪物定义的外形,本该没有意识靠本能行动的咒灵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你身后,充当保护者的角色,这本身已经不符合常理,任何一个咒术师或者知道内情的人都会下意识认为你是个不好惹的家伙,更加严重点为了不让你将来造成事故或许会早早解决掉你。
乙骨忧太考虑到了这点,特意为你设下障碍,如果不是特别离谱的能力,是察觉不到你身边的异常的,就算有数秒后也会被迫忘记。这是他的禁锢,同时也是他的保护,在你穿上白无垢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乙骨忧太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们的相处。
回来的途中,发生了连续追尾事故,现场警笛鸣叫不停,医护人员忙碌。你看了一眼车祸现场,白色的布料裹住小小的一团,是带小孩却没使用儿童座椅的一家,想必不小心飞出去了吧...你难过的偏过视线,拒绝看这样的画面,沉默地离开。
那里没有你能帮得上忙的,还是不要碍事了,你为自己找了理由,匆匆快步往前走。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变得不好了,你拨弄着头发,金色的直发卷了一小缕,浅金色的眼眸流露出低落的情绪。
一只咒灵正得意着,怎么也没想到它会死在同类手里,成为微不足道的养分。
再次出现的夕阳像是巨大的掉色的橘子,将天幕染得红彤彤,半路上,淅淅沥沥开始下起雨来,你抱住包,快步跑回家,抖落根本抖落不下来的雨珠。为了避免第二天感冒,你将衣服放进洗衣桶里,赤裸着进入浴室。
洗发露搓出泡泡,轻轻在头上揉搓,你闭着眼睛,放空自己的同时双手默契地配合。黑团子一个一个靠近你,爬上你的身体,他们将你的身体当做了滑梯,玩的开心,好奇的黑团子在你周边打转,你不管是伸腿还是移动的动作都影响不了它们的好奇,几只攀爬在你小腿上的黑团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如果你能看到他们的话一定会诧异它们居然有牙齿,在你白皙顺滑的小腿上啃咬起来,留下肉眼看不到的牙印。
倏地,所有的黑团子停下动作,整齐地往后退,缩进角落从墙壁处消失不见,就好像穿墙而过一样。
你冲洗秀发,吹干盘起来之后才睁开眼睛,疑惑地对着门口的方向张望。乙骨忧太脑袋的部位离你的鼻梁只有十公分,尖尖的指甲腾空出现,落在你头上,实际上却并没有接近,你的眼中没有映照出他的存在,对此,乙骨忧太十分不愉快。
乙骨忧太敏感地接受你身体情绪的信号,是需要安慰、拥抱的信号。所以此刻,他现身于你面前,你小小的软软的身体、金色的长发、圆圆的胸部、修长的腿、可爱的小脚,还有平坦的小腹和隐秘的私处,都让乙骨忧太升起想要探索你身体奥秘的冲动,他不动声色的思考,迫不及待拉过你。
下一秒,你消失在了浴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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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你光溜溜地出现在了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软乎乎的墙壁,手摸上去还有黏糊糊的液体,就像鸡蛋清一样。你吞咽着恶心,走在宛如被冲刷过无数次的细沙上,一步一个塌陷,行走地极为艰难。你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没有风你却觉得阴冷,意外地你并没有丧失冷静,而是带着疑惑跟着直觉行进。
“啪叽”一声,你摔倒了,整个人陷在柔软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体之中,触感跟面团差不多,比面团更软和、弹性更大。你的五官纠结在一起,想要起身却因为迅速分泌出的液体再次滑倒,你越是着急越是只能在原地打转。你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身下的柔软像是会呼吸般,微微起伏。恐惧、害怕占有了你的大脑,你手脚利索地起身,却被突然出现的黑色带状物缠绕住双脚。
你就这样像是闯进猎人陷阱中的小兔子,被抓住了双腿吊了起来,上下颠倒以及血液加速循环,你头晕目眩,想要弯起腰扯开碍事的黑色带状物,只是这个动作难度太大,除了让自己更加疲惫你什么都没有做到。
黑色带状物仿佛有自己的想法,意识到让你不舒服后,它延伸出更多的带状物缠绕在你身上,体贴地为你换了更加舒适的姿势。
刚刚没注意到,你脚掌踏过的、手掌抚摸过的,和某些漫画中看到过的异型生物的内部,换句话说,你几乎联想到自己此刻就在某个生物的胃部。
这不可能吧…你惨白着脸,想到了纠缠上你的未知存在。
所以…你被吃掉了?你不可置信,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如果是胃部的话应该会有被腐蚀的感觉吧,因为有胃酸,你调动微薄的知识,这样否定自己。
你“哇”地一声大声哭出来,回想以往的一切,你越发伤心,不能自已。你要死掉了,就这么被一点点侵蚀,在疼痛无时无刻的陪伴下,悄无声息地消失,还是这样丢脸的状态。
你讨厌疼痛,黑色带状物越来越多,缓缓将你包裹成一个球,本在静静等待死亡的你慢慢睁开眼,身体完好无损,正当你疑惑不解之时,黑色带状物像退潮一样退去。
眼角挂着眼泪,没有感觉到疼痛和冰冷,你打量自己,发现隐秘的部位已经很好地遮挡住了。
什么啊,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替你穿上衣服吗?你拉扯着,来源不明的东西你可不想它继续留在身上,可惜的是衣物像橡胶一样怎么扯都扯不断,大概是那些黑色带状物变换而成的吧,你想。
“真是的,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你就出来!我才不怕你!”你叫嚣着,丝毫不记得当初自己做过的名为“害怕”的举动。
你的猜想没错,你的确在他的体内,只不过并非胃部,而是在乙骨忧太的口腔中。
可爱,十分可爱,非常可爱!乙骨忧太喜滋滋看着你,内心充满欢愉。但是你实在太可爱了,所以他一个没忍住一口吞掉了你,不过别担心,他不会失手伤害自己的新娘。
含着你,乙骨忧太翻了个身,你就像小米粒一样渺小,却又存在感十足。乙骨忧太怕惊动你,一动不动趴在原地,想必他动一动你会就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这样可不行啊,为了让你尽快适应他,早些成为他的妻子,他不能一味的宠爱你,他要严厉起来,就像人类的父亲一样。这么决定着,黑色带状物浮起开始检测你的身体状况,途中他察觉你不舒服还操纵带状物给你换了一个姿势。
普通,完全是个普通的人类,没有肌肉,四肢和小腹带些柔软的肉,骨头细而易碎,没有术式…最重要的是看不到他!不过到他这种程度,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你还在不停地咒骂着,用来骂人的词汇最多也不过是撒娇的程度,话说多了你的喉咙有点干,不自觉地低声咳嗽两声,乙骨忧太见状,关心地再次使用带状物环住你的嘴巴,一角轻易撬开你的嘴,伸进去胡作非为。
或许是你说得太过分惹怒了未知存在,你明显感觉到口腔中带状物在搅动,甚至抵达你喉咙处,你止不住地干呕,却始终逃离不开带状物的控制。
甘甜的汁液带着淡淡的酒精味,你脸色潮红仿佛醉了一般,你喜欢喝的饮料抵不上它的千分之一,你从未品尝过这种滋味,上瘾般主动吸取汁液。
你们就像在深情地接吻一样,你和非人类存在的带状物,整个画面诡秘而绮丽。
等你意识到的时候,你正紧紧抓住它,跟着它走出了不小的距离。这里面固然有带状物的牵引,但是更多的是你的渴望。
怎么会这样!你迅速往后退,这次很轻松摆脱了它,小腹涨涨的,你究竟迫不及待喝进去了多少啊!踉踉跄跄的,你东倒西歪,眼前一片模糊,下一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你躺在自家床铺上,口腔被捣弄的触感依然存在,舌尖甘甜的味觉久久停留,私密部位的黑色提醒你之前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梦。
你真的招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并且那个未知存在对你并没有恶意。但是某些东西仅仅是存在着,就是一场灾难,
只是…你轻触嘴唇,眼神迷茫,吞咽口水。也许,你可以和未知存在交流,并恳请他放过你,这难道不是一种更好的方法么。你的直觉告诉你对方并没有伤害你的意图,那么,未知存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真的…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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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有一股火从小腹窜上喉咙,吐出一团炙热的白雾。
你像是被海妖迷惑的弱小人类,欲望被无限放大,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行。你好渴,想要喝水,甘甜的泉水!你吞咽口水,顿时黑色带状物铺天盖地袭来,下一秒,你睁开了眼睛。
干涩的喉咙被清凉的水流滋润,你站在灰暗的客厅,略带困意打不起精神。未知的视线如今你已经习惯,比起肆意打量的恶心眼神,这种单纯的打量要好得多了,你苦中作乐,自己劝慰自己。
最近,偶尔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眠。陷入黑暗中,扭曲丑陋的生物出现在你眼前,狂怒着、疯狂着,在那之中,幽静的深处,有更为庞大的生物,正蠢蠢欲动。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你隐瞒了某些不重要的事情,依旧和社团的伙伴探究奥秘,而你在一次次的探险中隐约察觉到了不为人知的真相。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都没有改变,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身体变得好奇怪,即使清醒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身体中流淌的血液变得甘甜,犹如曾经喝过的...口中反射性泛酸,你手指点点嘴唇,缓缓往下滑动,略过下巴、脖颈、胸口,来到小腹的位置,那里炙热灼烧着,你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你在吗?”手指顺着小腹像舒展身体的猫咪一样轻轻落在床铺的一角,你对着虚空说道,“不出来见我吗?上次让我糟了那么大的罪,至少说句对不起吧...”你呢喃着,眼神虚幻飘散。
你认识他,你回想起上次并不算愉快的经历,抿抿嘴偏过头去。
第一次被拉进莫名其妙的空间,你还会慌张恐惧,但是第二次意外地有种“果然如此”的安定感,黑色带状物靠近你你甚至可以给它个巴掌让它离远点。然后你发现它们真的有自己的想法,居然还会闹别扭,像个小孩子扭过身子——很抱歉你真的区分不出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你是个坚强冷静的人,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向前一步瞬间被翻涌的黑暗包裹住。
黏腻的滑溜溜的液体弄了全身,衣物紧紧贴在皮肤上,扁扁的带状物膨胀得圆滚滚,缠住你的四肢,你像是马上要被处刑的人,无法逃离这困境。黏哒哒的液体流进嘴里,滋润了舒展的毛孔,你想要破口大骂,找到漏洞的可恶小东西瞬间填满口腔,仿佛连牙齿都变成棉花糖般,你沉溺在甜美舒适的天堂里,丧失了理智。
在乙骨忧太看来,你被一团团线团缠绕着,只要他微微用力...
他的指尖浮在你上方,只要向下在移动一公分,你就会支离破碎,变成一滩肉泥。不舍地把你吐出去,想了想,在咒力的加持下,乙骨忧太变成了俊朗的青年。
什么时候,你能彻底来到他的这边呢?乙骨忧太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既不能太快,这样你的身体会坏掉,但是太慢了他会焦躁,你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早点和你肌肤相亲,要你履行承诺诞生新的生命,他无比期待那个瞬间。
如何成为咒灵这件事太过久远乙骨忧太早已不记得了,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为黑漆漆的诅咒,成为了不可言说的咒灵。实力强大却内心空虚,他的内心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就算再怎么吞噬同类的咒灵也得不到满足,围绕他的永远都是冰冷孤寂,直到他在沉睡中听到了你的“誓言”,从长眠中苏醒。
那个瞬间,像是宣告寒冬已然结束的初春的一缕阳光,温暖并不灼人。名为“命运”的红线悄然缠绕腕间,只有你没有察觉到,你们通过“语言”联系到一起,形成紧密不分的关系。乙骨忧太、虽然只有一点,他找到了身为“乙骨忧太”的存在意义,这或许有着某些必要的联系,谁知道呢。
“咳咳!”你连忙起身歪着身子剧烈咳嗽,一只手轻拍你光滑的脊背,你停顿看向不速之客,半响你从空白迟钝的状态下脱身,说,“是你?你是谁?”意识到自己正赤裸着,你连忙缩到床单中,警惕地看着他。
“乙骨忧太,我的名字是乙骨忧太,是你的丈夫!”乙骨忧太腼腆着,脸颊微红着说,语气肯定。
“什么?”你像是看疯子一样看他,危机感让你失去了对抗的勇气,就像遇到疯狂杀人狂一样,不惹恼对方才是明智的选择,“你在开什么玩笑,胡说也该有个限度吧!”即使如此,你还是不可置信地怀疑质问对方,你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非人的丈夫。
见到他的瞬间,你就明白,那并非人类,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着人类的外形但并非人类。只看面相会让你觉得他很好欺负,但真正惹怒了他就会发现招惹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做的事情。
“我没有骗人,小奏是我将来的新娘。”乙骨忧太斩钉截铁道,一脸严肃认真。
所以...你想,或许对方是想要追求你么。你异想天开,自娱自乐地妄想。
想也不可能吧,你又不是什么漂亮或者优秀的女孩子,凭什么得到别人的青睐呢,更何况对方连人都不是。你在内心疯狂捶打自己,将自己那升起的一点点得意洋洋打得稀碎。
“那个...”你吞吞吐吐,无视对方像蜂蜜般甜腻的眼神和不可理喻的话语,你鼓起勇气单刀直入,“之前的,都是你搞得鬼吗?”比如被卷进某个空间、比如时不时地看到某些存在。
“...”低头沉思片刻,乙骨忧太温和地说,“嗯,大概。”
这是你们第一次面对面。
你无语凝噎,对方给出的答案就像是一片迷雾,模糊朦胧。深吸一口气,你指着他,不客气地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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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像是被灼烧了无数次的利刃,像龙守护自己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覆盖在你手背上,你勾起嘴角随即落下去,抽出自己白皙柔软的手掌。
乙骨忧太还是老样子,真奇怪,你们明明只见了两三次。不对,如果加上你被突然拽入所谓的“领域”的次数,那就不止那么几次了。人形的他和咒灵的他,你都见过了,只是比起同类的他,你更喜欢咒灵模样的乙骨忧太。
强大的压迫感足以带来绝望,如果乙骨忧太在你面前显现真身,你恐怕会瑟瑟发抖着,跪伏在他的脚下只求他广阔的视线匆匆忽略你,你会丧失一切反抗以及抬头的权利。就是这么强烈的差距,弱小的你被无情的吞噬。
下一个瞬间,你来到熟悉的空间,黑色带状物见状围了上来,你还没来得及发声就被埋没。气急败坏的你扯下一截又一截黑色,经过几次的接触你已经知道它是乙骨忧太弄出来的一部分,至于它们出现的目的...想到这,你气红了脸,但是慢慢的脸上的红晕转变成了某种你并不想承认的东西。
甘甜而美味的汁液渗透全身,你晕晕乎乎丧失主权,被动地被翻来覆去。
再睁开眼睛,乙骨忧太正在亲吻你,温柔地含着你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疼痛袭来,你闷哼一声,嘴角流出的鲜艳红色被他一一抹去,你皱起眉头,疼到说不出话。又是这样,不由分说的弄疼你,还一副心疼的样子,你对乙骨忧太这种做法深恶痛绝,却无能为力。
乙骨忧太咬碎濡湿柔软的舌尖,混杂着唾液和血液以及悦耳的悲鸣,他抚摸你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他足够小心,却依旧不够,他用反转术式轻松治好了你的伤口,不留下一丝痕迹。这个过程周而复始,你像是一直被逼着推石头一样,汗淋淋地趴在他怀中。
只要在乙骨忧太的领域里,你必然是没有穿衣服的,也没有穿的必要。白嫩的肩颈、饱满的胸脯、紧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像是裹上蛋液的面包,你任由乙骨忧太折腾。
齿印吻痕交相辉映,斑驳全身,撕裂的肉和骨头在疼痛到来之前恢复如初,你咬着嘴唇瑟瑟发抖,哀求的话到嘴边怎么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希翼的眼神望着乙骨忧太。
“乖,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所以再忍耐一会,小奏是个好孩子,肯定会做到的!”乙骨忧太撩起你被汗水染湿的长发,单手抚慰你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你略微干涩的甬道,“这样会好点吗?”他低声询问你,看到你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脸,得到了答案。
“呼、呼、好疼…好疼…”你不断深呼吸,眼泪不受控制一滴滴落下,“我不要了!你滚开!”你又是抓又是咬企图撕咬乙骨忧太散发着疯狂的面庞,你遭受的疼痛并不仅仅是疼痛,更像是一种蜕变,即使是无知的你也能深深体会到这种明显的变化。
手指攀爬在你大腿内侧,乙骨忧太掰开你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双手在软肉上来回揉捏,舌尖像品尝蜂蜜一样在你敏感处打转,柔软的发丝落在你稚嫩处,唯有酥麻和痒意可能轻易带动你的情绪。穴口在经久的按摩下放松下来,可以容纳异物的甬道被不规则的某种东西撑开,明明经验很少却丝毫没有任何不适,你晃荡着晃荡着到达了彼岸。
“真厉害,已经可以适应了。”乙骨忧太温热的掌心贴近你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还在不断变换位置显得轮廓格外清晰,“再过不久,小奏就会来到我这边,我好高兴啊!”这样说着,乙骨忧太侧耳伏在你的胸脯上,你的呼吸慢慢变成了他的呼吸。
“好奇怪,下面...有什么在里面动...”你带着惊恐,一动也不敢动,你好像伸手将体内作乱的东西拔出去,但是你没有力气,只是睁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陈述,“帮我,帮我拿出来,拜托你...”失望于自己的软弱和求助,你还是恳求了乙骨忧太,这个主导一切的当事人。
“没事没事,小奏不用担心。”乙骨忧太亲吻你眼角,舌面舔过你的眼球引起一阵战栗,“别害怕,它只是稍微改造一下你的身体,这对你只有好处,相信我!”
阴冷的气息沾染睫毛,顺着眼睛的缝隙一通乱窜。奇异的,随着乙骨忧太话语落地,你真的不在害怕,反而努力去适应一切不合理的存在,你被控制了么,不对,这好像是出于你自己的意愿,或者说你的本能要求你按照对方的话去做,所以你照做了。
乙骨忧太见差不多,撤出了你体内的触手,带出一片透明黏腻的液体。你双腿大张,隐秘的穴口抽搐着慢慢闭合,鲜艳的腔壁微微颤栗着渐渐变小消失,一小截触手慢吞吞再次打开你的穴口,顺着狭小的缝隙钻出来,亮晶晶的小东西愉悦的将你的东西献给自己的主人。而你翻着白眼,张着嘴任由津液从嘴角流出,再被乙骨忧太一一抹去。
他是没有人类的生殖器官的,毕竟他是个咒灵,乙骨忧太不无遗憾的想,但是没有关系,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实现这个愿望,以适合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小心翼翼抱起昏过去的你,乙骨忧太满意且餍足的将你团进自己怀中。
晚安,他的可爱新娘,真期待你身披白无垢的美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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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跟咒灵亲密接触的原因,现在你的眼中清晰的映照出各种各样的咒灵,而且他们还会有意识的避开你,你想最大的原因就是你身边围绕着的那些大小各异的咒灵吧。你叹气,说实话如果有机会让你选择,你更加倾向于一辈子都看不到,免于受到冲击。可惜没有如果,你现在已经看到了。
据说,你身后跟着的一长串咒灵,包括充当眼睛的大眼睛黑团子在内都是乙骨忧太捏造出来的产物,可以说是乙骨忧太很小的一部分。哪怕只有这么一小部分就能够让其他咒灵退避三舍,可想而知乙骨忧太会是多么的强大。
“在想我吗?”乙骨忧太趴在你肩膀上,含笑问道,低沉的嗓音窜到你的耳蜗,掀起一阵阵痒意。
“别突然出现,吓死我了!”你捂住耳朵受惊般跳了起来,快步向前两步走,引来路人好奇的探究眼神,你镇定下来,不着痕迹地瞪了乙骨忧太一眼。
“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在想我,所以...”乙骨忧太歉意的笑,不好意思的背过手去。
你脸一红,瘪瘪嘴羞恼地甩开他,不想对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趴在你身上,还一点重量都让你感觉不到。你怀疑乙骨忧太还有身为非人类的自觉么,这个蠢样子哪里跟拉你进领域做羞涩疼痛事情的那个大魔王相似,倒不如说乙骨忧太现在缠人的模样就好像是你饲养的狗狗一样,既温顺又听话。你使劲摇摇头将脑海中渗人的想法甩出去,你脑子进水了居然把乙骨忧太当做...
头顶着一个粘人咒灵,而这个咒灵还把遇到的所有咒灵消灭殆尽,好歹是一个种族的,居然自相残杀,你这样想着,转移视线不去看一场场单方面的屠杀。
“小奏,我们去荡秋千吧?”乙骨忧太翻个身,飘在你的侧面。
“秋千?”你疑惑道,“我看你像秋千!”说完你捂住嘴巴,后悔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又不是小孩子,你要去自己去...”你才不去呢,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颇有些冷冰冰。
视线突然升高,你双脚离地,整个人升起。你尖叫,整个人往乙骨忧太怀里钻,风呼啸而过却从你的皮肤表面略过。乙骨忧太的怀抱并不温暖,可以说是冰凉,心脏的位置并没有跳动,没有生机,没有蓬勃,仅仅是存在着却没有实感,你微微仰头就能看到他清秀的面庞,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呢,既然能够变成人型就说明这是随意捏造的长相吧,那么...为什么会是这幅皮相呢。
你陷入了某种复杂的情绪,全然忘记了其他,专心致志的你在乙骨忧太眼中无疑是可爱的,可爱到就差一点他就要将你整个人吞下去,但是不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你会很长一段时间不理他,虽然你冷着脸清高的模样惹人欢喜,但他还是喜欢你眼中映照出他的影子。
“你是笨蛋吗,我突然飞起来其他人会怎么想啊!”灵魂回笼后,你拍打乙骨忧太的胸膛,不知道为何发展成这样,你和他的相处模式就像是老朋友一样,“不会有人拍照吧,完了,我会上新闻的,都是你的错!”你在他怀里折腾,眼中泛着怒火,只需要一个火苗就会爆炸。
乙骨忧太堵住你喋喋不休的嘴,在高空和你拥吻,据说这是人类情侣喜欢的活动之一,乙骨忧太满心欢喜的和你纠缠,啧啧水声被风吹远,嫣红的唇瓣艳丽诱人,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在半截断掉。
“不会有人看到的...”低喘压抑声在你脖颈旁震动,乙骨忧太对明显缺氧的你说,“秋千...喜欢吗?”
你没有应声,说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秋千啊。那种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明显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乙骨忧太吧。
你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暧昧至极,你出于某种原因默认了这段特殊的羁绊,半推半就地服从了乙骨忧太的支配。与此同时,一种隐秘的傲慢油然而生,快看,自己正在和非人类交往诶,不觉得很帅气么!明明过了中二的年纪,还会为此感到激情澎湃,比起潜在的危险,你似乎沉迷当下的优越感。
这仿佛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你变得娇纵,在乙骨忧太若有若无的纵容下越发膨胀,不然身为弱小兔子的你怎么会爬到狮子头上作威作福呢。
朋友?恋人?
你搞不懂这段畸形关系背后的原因,或许连原因对于乙骨忧太来说都可有可无,像他那样强大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无论做什么你都无法反抗。要说恋人他未免也太失职了,最多就是亲亲抱抱你,然后把你弄得一团糟,而他一直置身事外,只有你一个人越发期待乙骨忧太的触碰,就连伴随着快感的疼痛也转化成了不得了的东西。
身体在转变,思想在变化,你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在意起乙骨忧太了,而这种在意将会越来越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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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完全改造的感觉只是单纯的疼,世界上的万物:空气、岩石、水...都是疼痛的形状,你好像快要被疼痛侵蚀殆尽,化为宇宙中的一抹灰尘。为什么你要遭受这样的罪呢,是因为你的弱小和无力,弱小就是原罪么,你不这样认为,当然你是真的弱小。
你以为你要死掉了或者超越极限变成神明那样的存在,现实情况却是你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个人类,你以为乙骨忧太会把你变成那种丑陋的咒灵,结果恰恰相反。猩红色的纹路从身体中褪去,在脸颊留下一朵小小的花朵。
“很疼吗?”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肚子,掌心的纹路刻在轻薄的皮肤上,“之后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乙骨忧太的手臂像蛇一样攀爬到你的白团,挤压着你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又是捏又是按压,还时不时地拉扯。乳尖的小颗粒不甘寂寞地挺立,乙骨忧太一口吞咽下整个白团,柔软的乳肉在口腔中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像拥挤的糖果在交相辉映一般。
你生怕乙骨忧太一个不小心把它吞下去,手颤抖着搭在他的头顶,你咬着唇,磕磕绊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乙骨忧太轻笑,黑色带状物缠住你的手腕,让你双手置于头顶,同时勾住你纤细的脚腕,缓缓拉开。乙骨忧太手指戳了戳你的阴蒂,小小的肉芽在他的注视下胀大,向下瞧小小的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呼吸。
你努力并拢双腿做着无用功,黑色的丛林被乙骨忧太认真打理留下一片光洁,起保护作用的两片软肉被轻而易举地扒开,乙骨忧太欣赏地观察你私处的构造,津津有味品尝你分泌出来的蜜汁。
小腹上绮丽的红色花纹时隐时现,能够看出来是王冠模样,端庄而优雅,和你此刻表现出来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很是相符。昏暗稍显格调的异空间,身为人类的你和身为咒灵的乙骨忧太深深交缠,不分你我,什么种族区分都抛之门外。
手指来来回回耸动,汗水从额头滴落,恰巧落在那精致王冠上,像是镶了一颗钻石。乙骨忧太感受手臂上潮湿温顺的触感,指尖在甬道里刮抠,你没有被顾到的地方乙骨忧太也体贴地驱使肉嘟嘟的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无论你怎么扭动身体、怎么呜咽着,他都不曾放手。
触手塞满口腔,填得鼓鼓囊囊,反射性流出泪水,你受不了的想要退缩,你已经去了好几次,但是乙骨忧太像是不知道一样继续挑逗你,喷出来的水聚集成一小摊慢慢蒸发,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以为自己快要脱水死掉的时候,一股甘甜的泉水从口中流到体内的器官,滋润着细胞。你环住乙骨忧太的脖颈,饥渴地大口吞咽他给予你的东西。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能够解渴,你实在是好累,累到大脑发昏想要睡上个三天三夜,所有的行为都交给潜意识。
“名字是?”乙骨忧太凑到你耳边,轻声缓慢问,见你没有反应,他再次开口,声音带着沉闷的回响,“告诉我...你的名字!”
“猫屋敷、猫屋敷奏...”你迷茫地回答,对明显简单的问题进行了真诚的回答,“我的名字是猫屋敷奏。”
“好孩子,小奏。”乙骨忧太抚摸你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我的新娘,我可爱的新娘。”差不多已经可以了,乙骨忧太想,手贴在你小腹处,“是时候该属于我了,来,站起来!”
你乖巧地照做,经历过剧烈性事的身体变得干净整洁,你穿上了白无垢,在众多咒灵的注视下跟随乙骨忧太行进。你的眼中只剩下他一人,眼中见到的是他,鼻尖充斥着他的气味,你迷恋地紧紧握住他的手,一步一步坚定地踩在乙骨忧太走过的路。
这之后的事情你从未思考过,造成的后果也没有考虑过,因为不管是什么困难,乙骨忧太都会帮你解决,你就是如此坚定地相信着。
两条平行线慢慢靠近,化为交缠的螺旋,最终变得密不可分。
“那么,我就拜托你了!”乙骨忧太在你泛着情欲的小脸上轻吻,眼眸中是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为了我们的未来,小奏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你拢起敞开的衣襟,疑惑地想要说什么,却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前,你听到乙骨忧太说,“我们未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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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孕了!
但是你未曾和男人真正做过,即使是乙骨忧太也只是让他所谓的分身来捉弄你,把你弄得一塌糊涂。也或许是异类的原因,虽然有着人类姿态,但是乙骨忧太是咒灵,你总是忘记这一点。
在那之后,在乙骨忧太的领域中进行了结婚仪式后,他就不见踪影。说实话,那天的事情你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有身体残留了些许愉悦,一段时间内,布料的摩擦、或是轻微的触碰你都会有反应,夜深人静之时你会控制不住安慰自己,想象着乙骨忧太正在你身边。
如果不是意志足够坚定,以及细微的证明,你都要以为这段奇遇都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但是为什么乙骨忧太要不告而别呢,或许是遇到了麻烦事,或者被拔除了...你在奇异的安定感中思考关于他的事情,置身于现实生活之外。
肚子慢慢鼓起来时,你就知道,乙骨忧太在你的肚子里,没有前因后果,没有线索,你就是知道这个真相。说不慌张是假的,不管何种理由你心悦乙骨忧太这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你们已经是夫妇了,但是如果他被你生出来,你无法判定你们之间的身份,他究竟是你的丈夫还是你的孩子。
真是奇怪,太奇怪了!你想的荒唐,荒唐至极,突然你笑了出来,如果将来乙骨忧太出生,你肯定要让他叫你“妈妈”,想想看吧,那个强大压迫感强烈的乙骨忧太在你面前俯首称臣,就好像驯服了大型野兽一样。不过想到你们会做一些羞涩的事,你就变得不好意思,而这个想法自然而然随着时间渐渐消失不见。
虽然是怀孕,但是你并没有很累,很顺利在几个月后生下了他。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你独自在自己老宅完成了这项工作。
乙骨忧太真不愧是乙骨忧太,刚出来不久就已经是普通小孩五六岁的样子。彼时你正在煎鸡蛋,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榻上,饶有兴致观察自己的身体。
“好久不见,小奏!”乙骨忧太的脸太有杀伤力,他扑到你怀里,像个真正的小孩子那样撒娇。
你浑身不适,打了个寒颤,儿童小小的胖胖的身子就这么挂在你身上,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他。
“人类?还是咒灵?”你顺势抱起他,维持着一个姿势。
“我是咒灵哦!”乙骨忧太肯定的回答,坐在你的大腿上,小腿甩来甩去,“但是现在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咒灵了,除了你!”
原来如此,你懵懵懂懂地想,一时间,沉默蔓延。乙骨忧太像只小狗一样在你怀中磨磨蹭蹭,温馨的画面凝固成一幅画。
你们很快亲在一起,亲着亲着你才反应过来乙骨忧太现在是个小孩,想要愉悦的心情顿时收了回去,你睁开眼,发现对方又变成了原本的形象,你泄气趴在他肩上笑了出来。
“好有趣啊,还可以变成别的样子吗?”你好奇地问。
乙骨忧太顿住,歇了想要亲近的心思,变成老人的模样给你看,又变成小鸟在你头顶盘旋,落在你的肩膀上又变成了一只猫。
“好厉害!”你赞叹道,“说起来,我还没有见到你真正的模样呢,咒灵的样子。”仔细回想起来,你确实不知道他的真身,见到的顶多算是他的部下或者凝聚成的奇形怪状的能量团。
“...会吓到你的。”乙骨忧太这样说。
“才不会!”你撇嘴,瞪了他一眼,气哼哼道。
上次进领域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眼睛黑团子叽叽喳喳把你包围,一股脑扑到你,兴奋的跳来跳去。你好久没有见到它们了,伸手抓住一个置于手心,你仿佛看到大眼睛黑团子娇羞的红团,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只眼睛,好诡异但你觉得还挺可爱的。
乙骨忧太看你和小不点黑团子玩闹,宠溺地看着,相比较起来,你在他眼中也是小不点,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大,这么想着,他尖锐的指甲戳了你一下,随即你便站不稳跌倒掩埋在黑色当中。
你气愤站起来又被推到,你听到乙骨忧太沉闷的笑声后,跳到大概手指的地方,使劲踩了几脚。
“你好大啊!”你说,来回看自己的手掌,“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我手心爬一样...”心情变得不美丽,你失落道,“所以...以后你可以一直用人类的形态么,别人也能见到你吧,我想跟他们说,你是我的恋人...”
脚趾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你扭来扭曲,十分不好意思。
“当然!”乙骨忧太头垂下落在地面上,眼睛跟你对视,“我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你靠近乙骨忧太,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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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兴致勃勃跟着社团的同学一起去探险,一边走一边摆弄相机,而朋友们正聊着天,你时不时附和着两句,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周围的山水上,怎么想都不觉得这样美好的地方会有灵异的传闻。
“...所以说,你们能接受自己有一个怪物孩子吗,想想看,毕竟不是人类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啊,有点可怕。”
诶?你脑子转不过弯了,为什么话题变得这样严肃啊。
“是啊,毕竟是怪物么,比如说虚幻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哥布林之类的...”
“诶?你这么一说...确实受不了...猫屋敷呢,你怎么想?”
“我吗?”你低头思索,随即笑着说,“如果我有个这样的孩子,我会生出来哦!”
没有任何前提,只是这样的假设的话,你的答案会是这样,毕竟又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朋友一脸震惊,“为什么?”
“理由么...生命想要降生,需要什么理由吗?”你这样说,在朋友敬佩的眼神中淡定地转移话题,“话说回来,这附近真的会出现非人的存在吗?”
一片云经过,噼里啪啦突然开始下起雨来,你们几个被打个措手不及,连忙跑到可以避雨的地方。
“说不定真的有!”你双眼放光,肯定地说道,“不然这个雨也来得太巧合了吧,你们也是这样认为吧。”
“有道理。”朋友附和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你说,“感觉就算是非人类,猫屋敷也会轻易接受呢。”
“是吗?”
“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