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摸不着头脑,文思月这是要干嘛?
  等两人都坐下来了,文思月伸出拳头晃了晃,我们猜拳,赢了的人脱一件衣服。
  夏诗弦听得不对劲,不应该是输的人脱吗?
  文思月:我手气太好,怕你一下脱光,没法玩了。
  听的夏诗弦胀气,真想立刻把她叉出去。
  凡尔赛!文思月绝对在凡尔赛!
  来就来,到时候你冻感冒了,别怪我!文思月得凡尔赛行为顿时激发起她的斗志,猜拳是个靠运气的游戏,她就不信文思月把把能赢!
  【剪刀石头布!】
  摆好架势后,二人异口同声,同时出手。
  夏诗弦出剪刀,文思月出拳头,文思月赢了。
  看着自己的手,夏诗弦仿佛觉得手变成钳子,一点都不好使。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文思月终于要脱衣服了!
  脱裤子!夏诗弦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她觉察到不妥当,哪有叫人先脱裤子的,搞得她迫不及待似的,这种游戏讲究的是一个循序渐进,越到后面越好玩。
  啊我说错了,刚才不算,你随便来吧!夏诗弦给自己找补。
  然而文思月比她想象的更加勇猛,她把高领脱掉,现在跟夏诗弦一样,上半身都只有一件内衣。
  脱完高领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难得晚上出来散步,要不要跳个舞?
  蛤?上一秒不是还在玩猜拳脱衣服吗?怎么突然又要跳舞?
  我不会。夏诗弦稳如磐石,觉得跳舞挺无聊的,还要动来动去的,累。
  文思月摇手指,我教你,我们跳点优雅的,或许对你走开场秀有帮助。
  她说完掐了朵看不清颜色的玫瑰花叼到嘴里,来。
  夏诗弦不太情愿的起身,跳舞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钢管舞或者脱衣舞,在她看来,那些优雅的舞蹈,一点都勾不起想要交换信息素的欲望。
  跟我跳完一曲,让你看我的新款内裤。文思月加码。
  夏诗弦一个鲤鱼打挺窜起来,我看你就是想逃避脱衣服这件事,这有什么丢人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坐着也不太好。
  上次文思月也说要给她看个大宝贝,结果不了了之,她到现在都记得这事。
  文思月站在花房的中心,一只胳膊伸展开来,腰杆挺得笔直,等待着夏诗弦。
  夏诗弦幽幽的走过去,没有音乐怎么跳?
  没有也能跳,快来。文思月催促她。
  哪怕对方在催促她,夏诗弦还是走的很慢,短短的一条路硬是让她走了好一阵,好不容易走到文思月跟前,她不情不愿的拉住文思月的手,照猫画虎摆好身形。
  跟着我的步伐走。文思月简单交待了几句,便开始在花房里跳起来。
  她跳的是华尔兹,一种动作优雅的舞蹈,夏诗弦长这么大,头一次跳交谊舞,尽管文思月给她讲解动作,只要跟着她的节奏就好,可她刚迈出两步,就结结实实踩了文思月一脚。
  文思月面不改色,似乎踩的压根不是她而是别人。
  夏诗弦尴尬的不行,心里庆幸还好她俩都把鞋子脱掉了,不然现在文思月的皮靴面上肯定有她一个大脚印。
  两人穿着情侣款厚羊毛袜,踩在花房的地面上还是能感觉到些许冰冷。
  嘴里的玫瑰时不时扫到夏诗弦的脸上,夏诗弦的表情说不上开心,新鲜感过去,就是无聊中夹杂着乏味。
  觉得无聊了?文思月拿起搭在夏诗弦后背的手,把嘴里的玫瑰花拿了下来,她带领夏诗弦跳舞的动作渐渐变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暧昧的氛围。
  由着跳舞的关系,两人越贴越近,同时两人都没穿外衣,基本属于同一起跑线上,文思月身为alpha,身上的体温比夏诗弦稍微高一点,然而在夏诗弦这里,这稍微却足以烫死人。
  说好的跳舞你怎么夏诗弦有苦说不出,万万没想到文思月说要跟她跳舞,其实本质还是变着法的交换信息素。
  通过手,两人产生了奇妙的链接,夏诗弦喟叹着,不甘示弱的跟文思月做出同样的动作。
  两人谁也不想做先倒下的那个人,就这么边走边跳边交换,文思月咬着唇,时不时闷哼几声,夏诗弦得意的弯着眉,我看,看你嗯,要输了。
  她勉强迸出一句话来。
  文思月低喘几声,听到夏诗弦的嘲讽,她没说话,只是把头搁到夏诗弦的肩膀上,文思月其实比她高一些,所以趴到她肩膀处时,还稍微弯了下腰。
  安静休息一向不是她的风格,文思月侧头瞥到夏诗弦白净纤细的脖颈,还有绑在上面的颈环。
  她悄悄把头往后靠了点,离腺体很近很近,近到只要她稍微伸出舌头,就能够到夏诗弦的腺体。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她对着夏诗弦腺体上,轻轻吐了口气。
  后颈的腺体是人身上脆弱的地方,也是对各种感觉最为敏感的地方。
  她这么做,夏诗弦当即乱了脚步,哐哐两脚把文思月踩得直皱眉,紧接着夏诗弦脚下发软,腿软了后,她全凭文思月力气大,抱着她才不让她掉下去,不然真的要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