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手捡,小心割伤你。”
他说着,用扫把将那些碎瓷片扫进簸箕。
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可能会扎到人的小碎渣,这才看向陆承听。
结果发现,陆承听的手指已经开始流血了。
秦思砚眉心一跳,拉起陆承听的手,看着上面细小的伤口,心疼道:“疼不疼?”
陆承听原本想说不疼,但看着秦思砚如临大敌的神色,便觉得有些好笑,故意道:“疼。”
秦思砚捏着陆承听的手指,像哄小孩那样帮他吹吹,然后从厨房上面的医药箱里翻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陆承听包起来,对他道:
“出去吧,我来做。”
陆承听却不肯走,就靠在厨房门框上,盯着秦思砚看。
秦思砚被他看得不自在,回头问他:“看什么?帅吗?”
谈不上多惊艳,但就是很耐看,越看越招人稀罕。
陆承听勾唇:“一般。”
秦思砚举着刀,“咣”的一下剁碎了一块排骨。
陆承听敛起笑容,改口:“风华月貌,举世无双。”
第265章 换我追你12
因为陆承听的手指被划伤了一个米粒长短的伤口,而且流了血。
所以当天,秦思砚就勒令他不许再做任何需要沾水的家务。
两人吃完了饭,陆承听就靠着冰箱,看着秦思砚洗碗,帮他把洗干净的碗筷收进碗架。
秦思砚洗衣服像是有瘾,所有衣服只要上过身,哪怕只是试穿过,他也会忍不住想洗。
大件的睡衣睡裤,t恤裤子就分批扔进洗衣机,小件的背心,内裤,袜子就手洗。
上午穿的内裤,中午被脱下来,下午秦思砚就不允许陆承听再穿。
陆承听觉得秦思砚很夸张,故意跟他作对,把所有内裤都挨个儿穿了一遍,再放进柜子里。
秦思砚也不跟他生气,就默默把那些内裤拿出来,全部洗掉晾起来。
然后陆承听就发现,自己没内裤穿了。
“借我一条。”陆承听对秦思砚说。
秦思砚无所谓,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丢给陆承听。
陆承听倒是不嫌弃他,就是尺码不怎么合适,紧紧束缚在身上,小陆像是被锁了喉,根本透不过气来。
他蹙眉看着只穿着件大背心,光着腿坐在床上看书的秦思砚,对他道:“有点小。”
秦思砚头也不抬:“抽屉里有剪刀,你自己看情况修剪修剪。”
陆承听抿唇,半跪在秦思砚面前,用脸颊贴着他的大腿面儿,示弱道:“我错了,你别生气。”
秦思砚这才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条陆承听尺码的新内裤,递给他:“我不会生你气的。”
陆承听问他:“无论我做什么?”
秦思砚想了想:“差不多,除非你背着我跟别人搞在一起。”
陆承听不会跟别人搞在一起,但他不知道秦思砚为什么对他的容忍度这么高,他问:“为什么?”
秦思砚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有为什么,只要你爱我,我就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陆承听伸出舌头,舔他大腿面儿。
秦思砚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脱口道:“别舔我,猫儿似的。”
他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对视一眼,谁都没再说话。
当天下午,两人难得什么都没做,就依偎在一起,秦思砚靠着床头坐着看书,陆承听就枕在他腿上打瞌睡。
他们在一起这几天,从没谈论过对方的职业,家庭以及对未来的规划。
秦思砚对陆承听了解的透彻,陆承听却对秦思砚一无所知。
“你不工作吗?”陆承听问秦思砚。
秦思砚对陆承听坦白:“我是个医生,有自己的诊所和稳定的团队,专为这滨海的有钱人工作,很清闲。”
陆承听啧了一声:“我是个混混,没上过学,也没有稳定工作,也很清闲。”
秦思砚乐了:“那可真好,你有很多时间陪着我。”
陆承听将手伸进秦思砚的衣服下摆,摸着他的腰:“秦医生这么能向下兼容?”
秦思砚放下手里的书,低头看着他。
原身是很厉害的心理医生,擅催眠,为很多有钱人治疗,办事。
很多人不肯承认自己心理有问题,他们更愿意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秦思砚不喜欢这种昧着良心,拿钱办事的感觉。
他对陆承听道:“你想找份工作吗?”
陆承听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但自从遇到了秦思砚,就开始对此没什么想法了。
总归他可以躺在家里赚钱。
但秦思砚说了,他就还是问道:“什么工作?诊所保洁?”
秦思砚笑:“秦医生私助。”
陆承听问:“工作内容呢?”
秦思砚将手放在陆承听手感甚佳的胸肌上:“满足秦医生私人需求。”
小陆助理在第二天秦医生的闹钟声响起时,正式上岗。
他按着导航,将车开到秦思砚所说的工作地点,却发现并不是诊所,而是一家咖啡厅。
陆承听挑眉:“我去帮你买咖啡?”
秦思砚摇头,解开安全带:“我在这里兼职做甜点师。”
陆承听虽然不理解,但他还是在秦思砚的示意下,乖巧地跟着秦思砚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