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漫舟诧异:“你负责?”
游承静沉声:“嗯......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负责鸡毛啊?叶漫舟越听越膈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要激动,虽然这事我确实有错,但退一万步说,你没有一点点责任么?”游承静小心看他一眼,扭捏:“你这块头,你的力气,你要是真不乐意,我能是对手么?还不是你愿意给我在下边......”
叶漫舟头发都给吓立了,“谁在下边?”
游承静说:“你小声点......”
叶漫舟喝:“不可能!”他直起身,务必捍卫男人的尊严:“游承静,你听好了,其他事我都能惯你,这事原则性问题,没的商量!”
“谁跟你商量?不是你乐意.......”
“谁他妈乐意?”
游承静纳闷:“那昨天晚上......”
叶漫舟忙证清白:“昨晚你喝醉酒逮着我回我房间,掐我一脖子青,抹我一身鼻涕,哭了一通后,直接在我床上一睡不醒,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生。”
俩人跨频聊天得够呛,好半天才把频率对上。
游承静得知真相,一脸震惊:“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叶漫舟无奈道:“你觉得我是这么趁人之危的人么?”
游承静迷惑:“难道你还是什么正人君子么?”
叶漫舟没好气:“有个前科在你这就得成无期徒刑了么?”
游承静愣一下,“你先等等,我怎么觉得这话这么耳熟......”
“耳熟就对了。”叶漫舟两手撑在他椅子上,“你记得昨晚的话?”
游承静别扭:“记得一点。”
叶漫舟盯着他,“那你记不记得,你哭着说,一直都喜欢我。”
游承静汗流浃背,这个好像还真的有点印象。
他装蒜:“听错了吧?我说一直讨厌你。”
“你凑我耳朵边,一字一字说的。”
“不可能。”
叶漫舟当他面开始掏手机,装模作样地翻。吓得游承静立马惊慌失措,匆匆按下他手机:“酒后瞎扯淡,怎么能算数呢?我肯定是想说讨厌你......”
哪有什么录音,诈他而已。
叶漫舟心里有谱,倾身而来,唇畔凑近,逼到他鼻梁骨前一截,一口气飘了下来。
“讨厌我,那天亲我的是谁?”
游承静瞬间不吭声,无从狡辩,起身要溜,叶漫舟眼看这人这么不老实,忒欠收拾,蓦一下把他按到椅子上,嘴唇俯上去。
好一阵,分开,游承静一亲完就犯乖,靠在椅背浅浅喘气,凶不出个人样了。
叶漫舟掐掐他小脸,“你这肺活量不行,以后得加练。”
游承静瞪他一眼,要推开他,叶漫舟纹丝不动,两手支在座椅,胸膛关着人。
他低声:“昨晚睡前,我问过你,要不要提前把我假释。”
游承静眼睛斜着:“假释这事归法院管。”
“我在你这坐的牢,不归你管?”
“那怎么的,你一个罪犯自愿来赎罪,这会还往我一个受害人委屈上了?”
叶漫舟好声好气:“我就是一百个自愿,那也不带这样,坐个牢没刑期没说法,时不时吧受害人还给送点温暖,让我这个心死也死不全,活也活不利索,我找谁说理去?”
游承静说:“那你就干脆牢底坐穿。”
叶漫舟说:“不成,你必须得给我个交代。”
游承静转手递他个胶带。
叶漫舟把胶带撂一边,抬手去挠他咯吱窝,游承静慌忙告饶,两人折腾了一阵,眼泪都笑出来。
昨晚他眼睛哭肿了,一上午才消下掉一点,游承静不敢再胡闹,涂着保湿乳,让对方别跟他乱来。
叶漫舟坐他椅子上瞎转,嘎扎,嘎扎。“明后三天是咱俩最后一期录节目,我给你几天考虑。”
游承静在沙发上做眼保健操,不理人。
叶漫舟看着他,又说:“还是一天吧,今晚之前。”
游承静说:“滚。”
叶漫舟:“那就这三天,到节目结束前,不然我就要破罐子破摔。”
游承静:“想怎么的?”
叶漫舟:“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游承静说:“跪得还少么?”
叶漫舟想了想:“也是,那我考虑下直接逼婚。”
游承静说:“少拿节目要挟我。”
叶漫舟说:“我要挟得还少么?”
游承静骂他:“死人,流氓,臭不要脸。”
叶漫舟被骂得很舒坦。
外头突然起了动静,程文宇在门口喊:“静哥,白依依来了。”
游承静答应一声,起身要撤,叶漫舟裹着人胳膊,“就这么猴急?”
游承静顺他话:“可不么。”
叶漫舟酸溜溜道:“跟我拍节目有这么积极么?”
游承静勉为其难:“怎么说呢,什么钱不是赚呢。”
叶漫舟没好气:“公费谈个恋爱,可把你委屈坏了吧?”
“谁跟你谈,我公费渡劫。”游承静嘟囔一句,抽回手,“少找茬了,我正经工作。”
怪敬业的,他只好原谅他。叶漫舟起身给他理理衣服,“规矩点,好好拍。”
游承静白他一眼,“只要没人坏事。”
叶漫舟豪言壮语:“放心,有我坐镇,谁敢坏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