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根本听不清卫惟的话，他只是深深记着了刚刚撞门后的那一刻，之后的每个日日夜夜，程斯衍想起这个场景就会发疯。
明明只是操过一次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这种占有欲。
卫惟这下也慌了，程斯衍是直接把那个土肥圆给按在地上打的，从脸，再到肚子，嘴巴里渗出的鲜血滴落到脖子上，连地板上都沾染了。
“程斯衍！”
卫惟是真怕了，原本在厕所里的人全部都落荒而逃，谁也不想呆在这样一个极其血腥，又极其暴力的房间，充斥哀嚎与呻吟。
卫惟开始尝试抓住程斯衍的手臂。
“你看着我！”
那人不回应。
卫惟又尝试掰程斯衍的脸，用尽她剩余的力气。
“程斯衍！你看着我！”
“他妈的看着我！”
即将挥落的手终于停止了，卫惟看见这一刻，在他们交换眼神的这一刻，程斯衍的眼中终于有了可以取代愠色的东西。
她一把抱住了他。
“你......没事吧。”
卫惟拍了拍程斯衍的后背，这个动作是在安慰他，“我没事，不是你来救的我吗？程斯衍，我们回去吧。”
土肥圆还在地板上哀嚎，他到此刻都不知道，惹上卫惟没关系，但他惹上的这个男人，家里的权势真的大到可以让他消失也不为过。
或许她真的是唯一的解药，程斯衍也真的在听到卫惟的话之后，停了手。
他一起身，卫惟这才看清，原来他也挂了彩头。
眉骨处，额头上，嘴角那里，全是红色血迹。
卫惟牵起他的手，却又忍不住想要抚摸，“傻不傻。”
程斯衍没回答，倒是摊在地板上的土圆肥，奄奄一息之际还要放狠话：
你.......你完了。
程斯衍和卫惟两人都装作没听见，他们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懒得。
卫惟看见程斯衍有伤，本来想着直接打车回家的，结果被程斯衍一把就扯进他的车子上。
夜色很浓，如果没人注意，很难发现这两人。
程斯衍直接吻了上去。
疯狂的吻，毫无节奏可言，毫无温柔气度，半点绅士作风都没有。
“程.....程斯衍......”
伏在她脖子上的人伸出左手，带着血腥味的骨节抵住卫惟的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想引来观众，就别出声。”
卫惟闭嘴了，她也是怕，虽然她骚，还用身体换取利益，但没骚到那种想供人免费观赏的程度。
程斯衍又继续他的动作了。狭小的空间内，放下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委曲求全。
程斯衍完完全全地紧贴着卫惟，他们两个之间毫无罅隙，随后，他用右手抓住卫惟的胸。
隔着一层薄衣，还是能感受它的柔软，然后程斯衍就又失控了。
为什么如此的诱人？
他稍微加大一点力道。
“疼......”卫惟也不敢大声说话，她只小声嘀咕。
程斯衍就爱她这副模样，已经面露潮红了。
好似刚刚的那瞬间失控完全消失，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就像谈判桌上手持最大把柄的人，他朝面前的人说道：
“卫惟，你既然拿钱办事，那就现在在这儿——”他还邪笑，
“帮我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