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生看着面前都快把头垂到胸口的女学生，气不打一处来。
“老实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上我的课？”
江雪用力摇晃脑袋，不吱声。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课？你知道现在的大学有多难考吗？你高一基础打不牢，到了高二高三怎么办？我查过你的中考成绩，你数学比语文好，怎么到了高中就退步了？如果你是因为看那些不干不净的漫画书而荒废学业，那我只能告诉你爸妈，让他们好好管教你。”
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办公室里就剩池乐生一个老师，他冷着面孔，坐在椅子上对着江雪进行批评教育。
“对不起，池老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上课，再也不开小差了！你就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
江雪声音哽咽，低着头掉了两滴晶莹剔透的眼泪。
池乐生没想到她会哭，怔了怔，语气稍稍有所缓和：“你自己说的话要做到，下个礼拜五月考，你好好准备一下，希望你能给我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嗯，我会的，池老师。”
“回去吃饭吧。”
池乐生捏了捏鼻梁，再也不看江雪一眼。
江雪朝池乐生深深鞠了一躬，快步离开教师办公室，好像这里有吃人的洪水猛兽似的。
池乐生在江雪离开后，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打开“MAKE LOVE”软件，再点开里面唯一一个对话框，来来回回地翻看聊天记录。
是他吓到她了吗？一晚上都没有回一个信息。
池乐生有些泄气，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起了心思，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这大概就是有缘无分吧？
池乐生不再强求，准备关掉手机，屏幕的最上方却突然弹出一条新信息。
“王子，你在吗？”
池乐生眼眸一亮，赶紧坐直身体，打字回复：
“我一直在等你，你是生气了吗？”
对方隔了好久没有回，池乐生蹙了蹙眉，又发过去一条：
“你要是不想见面，我们可以维持现状。”
这次，对话框里跳出来一张照片，是她用手掰开了两片大阴唇，中指有半根指节插进肉穴。
“我们能语音做爱吗？我想听你的声音自慰。”
池乐生盯着香艳无比的照片滚了滚喉头。
他记得之前好像没收了一个学生的蓝牙耳机，是放哪里来着？
池乐生急忙在办公桌上寻找，又翻乱了几个抽屉，才在一个纸盒子里找到。
“给我五分钟。”
池乐生急匆匆拿着蓝牙耳机去男厕所。
另一边，江雪躲在女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里抹着眼泪，将一只有线耳机塞进左耳。
活了十六年，头一次被老师骂哭，江雪心里难受极了，这一刻，她只想在王子身上寻求安慰。
江雪等了五分钟，王子那边便发来了语音通话邀请。
她划开接听键，耳机里顿时传来一个男人呼哧带喘的声音。
“你在运动吗？”
江雪压低嗓音问。
“嗯，你想我怎么帮你？”
男人的声音有点儿沙哑，好像砂纸磨过一样。
江雪听过他的喘息，也听过他射精时发出来的低吼，但像今天这样完整说出一句话还是头一次。
她不免脸颊发烫，心跳加速，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忍不住往里探进了一点点。
“嗯……说点骚话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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