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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死者脑后和身上没有明显创口,应该不是重物击打所造成的死亡。死者尸体上能够轻微杏仁味道,经过检查也在死者的水杯里发现了氰化物的痕迹,目前判断是氰化物致人死亡。”
“目前我们经过询问,锁定了三名有动机的嫌疑人。
一号嫌疑人上野,是死者的助理,也是死者的多年好友,一周前曾与死者发生口角。本人坚称是二人意见不合引发的口角,但同行者中有听到只言片语的传闻,说二人争执十分激烈,言辞过分,要不是有人拦住了,他俩恐怕能直接打起来。也有人说,二人并不是因为意见不合,像是因为某件私事引起的。
二号嫌疑人凉子,既是此次合同的外聘法务,也是助理交往多年的女友兼未婚妻。本人声称与死者关系并不亲近,来往也都是公事公办,因为不熟所以没有什么摩擦。但同行者称碰到其最近与死者多次私下一同用餐,似乎是为了公司最近有想要换一家律所合作的事。而且,换合作律所这件事也是死者最先提出来的。
三号嫌疑人贵子,是洽谈小组的组长,本人声称与死者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但同行者称她与死者关系过密,一度公司的大家以为两人是恋人关系。后来才发现死者已婚,此后二人关系就疏远起来,还有人看见贵子扇了死者一巴掌。这件事刚好也是一周前发生的。”
松田说完拿出一份简易的机舱内部座位表,上面圈起了死者和三名嫌疑人的位置。
“死者坐在17j,助理是17k,法务是17l,组长是17a,如果是投毒,从位置上来说坐在17a的组长贵子可能性比较低,因为隔着两个位置和一个过道,以她跟死者之间的距离来说,投毒实行起来难度比较大。”佐藤美和子看着表分析道,“其次是17l的法务凉子,隔着两个位置,其中一个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夫,想要投毒必须先把未婚夫支开,难度也不小。
最有可能的是17k的助理上野,距离死者最近,而且两人平日关系很好,如果是他投毒难度会小很多。
说着,佐藤美和子皱起眉:“但这说不通,仁王君登机的时候看到17a的座位下有白色的药瓶,经过简单的鉴定,初步可以断定药瓶此前装有的正是氰化物。但问题是17a是贵子的位置,可登机之后她投毒的难度也太大了。她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是登机之前投的毒?”
仁王摇了摇头,“也不一定,我登机的时候看见17排a座位下有个药瓶,但药瓶可能是自己滚的,也可能被别人踢走。”
如果是前者,飞机起飞过程中难免会有抖动,圆筒形状的药瓶滚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如果是后者,这其中的意思就值得深究了——为什么会踢到17a座位下,谁最有可能这么做?或者说,有没有可能是狼人自刀骗取信任?
在证据不足、作案手法不明的情况下,不能轻易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也不能光凭谁的座位下面有药瓶就定罪。
佐藤美和子呼了口气,有点沮丧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太着急了。”
警察工作紧张,好不容易轮休却又碰到这种事,还被限定了破案时间,重重因素叠加在一起,谁的心里都难免焦灼。
好在佐藤美和子加入搜查一课时间也不短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重新进入工作当中去。
幸村盯着座位表思考了一会,然后问道:“有他们三个人的询问记录吗?要是能证明他们登机先后顺序就简单多了。”
这个还真有,锁定三个嫌疑人后就有专门负责询问的同事分开给三个人单独再做了次详细的笔录,此时正被目暮十三拿在手里。
闻言,目暮警官直接将二次询问的结果递给了仁王和幸村。
两人立马翻看起来。
从笔录上来看,死者是八点半登机,凶手如果想要投毒只有两次机会,一个是在候机室找机会投毒,一个是在登机后趁死者不注意的时候拧开杯子投毒。这两者都要求嫌疑人必须有机会接触到死者的水杯才行。
仁王飞快扫过三个人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笔录,借了张纸和笔迅速列出一张时间轴梳理出大致的时间线。
三名嫌疑人的登机时间分别是:助理跟死者一起,八点半登机;法务稍晚,九点登机;组长早于所有人,八点二十五就登机了。
然后仁王回忆了一下候机室的布局,根据笔录简略的画出嫌疑人和死者的位置。
助理、法务跟死者坐在一张桌子上,组长跟其他组员坐在一起,两张桌子间的距离并不近。根据笔录上记载的组员的说法是,组长因为之前闹出来的事很生气,整个候机的过程都没有靠近过死者,就连飞机上的位置也是离死者最远的位置。
跟组长贵子关系比较好的人还透露,说贵子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因为不能耽误洽谈,她直接换另一个时间的飞机了。
“‘不过这次洽谈以后我就离职,辞职报告我都写好了,就等审批了’。贵子姐是这么说的。”
这么看来贵子投毒的可能大大减小,一个已经打算辞职另谋出路的人,不太可能在走前杀人。
但也不能这么轻易就下判断,还需要其他人的说法来佐证。
仁王翻了翻其他几个同行者的笔录,他想知道贵子和死者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这样才好分辨贵子说离职究竟是真心还是为下毒做掩护,虚晃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