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没想到这里的野化家猪那么多。”
周宏忠万分感慨:“是啊,幸好打得及时,没有造成伤人事件。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二百三十六头野猪运回去,他们打击野化家猪的行动也暂时告一段落。
在山里上山下山连找了三天,每个人都累得不行。
时闻婉拒庆功宴,他要回去好好洗个澡,大睡一觉。
周宏忠也知道他累得狠了,留了一下,没留住,便道:“那你们回去先好好休息,下次再出来喝酒。”
时闻现在也跟他们混熟了,闻言并不推拒,爽快笑道:“好啊,有局叫我。”
他们说话的时候,燕克行就静静等在一边,看他们聊天。
等聊完,两人出了周宏忠他们办公大院的大门,弓疆正开车过来接他们。
时闻看到弓疆,忍不住问:“家里的一切还好吧?”
“都好。”弓疆坐在驾驶座上笑着说,“就是你几天不在,黑娃想你了,每天蹲在牧场外面等你,牧场里的其他狗和聪崽有样学样,连两只小老虎都成天往牧场门口溜,又被我们抱回去了。”
时闻“嘶”了一声,钻进燕克行为他打开的门,坐在后座,心疼道:“不是给它们打了电话吗?怎么还等门,这么冷的天气在外面多冷啊?”
燕克行等他上车后,坐到他边上:“它们想你。”
时闻往座椅的靠背上一靠,叹了一声:“我也想它们了。”
燕克行轻轻“嗯”了一声:“等会儿回去就能见到。”
弓疆坐在前面,敏锐地感觉到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又不太好问,只能探头探脑地从后视镜里面看他俩。
没看两眼,他刚好对燕克行的眼睛。
燕克行目光锐利,脸上没什么表情。
身为燕克行当今的大弟子,弓疆见惯了燕克行没表情的样子,瞬间怂得立即转回头去,专心开车,一句也没多问。
车开了一会,时闻的疲惫涌上来,很快睡着了。
燕克行将后座的毯子抖开,轻轻盖在了他身上,手非常礼貌地,并没有碰多余的地方。
弓疆察觉到后面的动静,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只感觉他们导师今天格外温柔。
真有情况啊?
弓疆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件忽然被一根线头串联了起来。
他就说,他们导师为什么会搬到牧场上去住?为了两只小老虎也说不过去啊!
原来如此!
车子缓缓开到牧场门口。
时值下午,出去放牧的狗子们已经回来了,正趴在木门后面等。
看到车子过来,不知道狗子们是看到了时闻坐在里面,还是闻到了他的味道,原本安静等待的狗子们立即激动地汪汪叫了起来。
黑娃叫着叫着,忽然转身,往后面跑了几步,然后又调转脑袋往前冲,借助冲势,高高跃起,直接越过一米多高的木门,落到地上,朝车子冲去。
其他狗子有样学样,都先调头,再借助冲势跃起,并成功跳过了木门。
聪崽更是连助跑都不用,只需原地一跃,用爪子一抓木门借力,三两下便翻过了木门。
时闻一下车,迎接他的就是一群热情的小家伙们,
狗子们大声地:“汪汪汪!”
好像在控诉他怎么现在才回来?
尽管狗子们在控诉,围着他转的时候,尾巴还是热情地甩着,像鞭子一样抽得他的裤脚发出“噗噗”的闷响。
这有力的欢迎让时闻心都快化了。
时闻蹲下来,一手抱一只狗子,揉完这只揉那只,还要抽出手来摸聪崽:“别舔别舔,我也想你们。你们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
狗子们:“汪汪汪!”
聪崽:“咪。”
时闻被缠得完全脱不开身,只好转头向燕克行求助:“过来帮个忙行不?”
燕克行一笑,走过来抱走了咪咪叫的聪崽,又轻轻拍了拍黑娃它们,示意别捣乱了。
时闻这才得以站起来,带着群狗子往家里走。
两只虎崽还在家里关着,等时闻进了牧场,两只虎崽总算被放了出来。
它们又激动又不满,嘤嘤叫着,冲上来咬时闻的裤脚,直接吊在他裤子上面。
时闻差点被扯掉裤子,只好拽着裤子,再次弯腰安抚虎崽。
进门欢迎仪式走完,狗子们稍微冷静些了,都趴到客厅门口,趴在看得见时闻的地方。
聪崽和两只虎崽可以进屋,便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
还没那么早吃饭,大家先坐下来喝奶茶。
时闻喝着自家牛奶冲泡的奶茶,感慨道:“还是家里舒服。”
燕克行:“那就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那肯定,明天我要睡到自然醒。”时闻伸长腿,舒展肢体看他,“你呢?明天也休息吧?”
弓疆立刻道:“我去安排。最近事情不多,可以抽出假来。老师,您看?”
燕克行点了一下头。
牧场上也没有什么休假不休假的说法,干完必要的活儿,把羊赶出去吃草,就没什么事做了。
时闻闲着无聊,干脆拉燕克行去n市看电影。
最近有部不错的片子上映了,时闻想去看,一直找不到人陪他去。
附近的朋友都对正儿八经去看电影这种行为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