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
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
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什么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为可以突飞猛进。
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说:“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工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辞。
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工团的一枝花。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回答?”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
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这件事组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高,而且透着惊慌。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
女仆过了一会儿跑出来,满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
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憋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夜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
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部。
车来了,他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喊着口号,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别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西藏独立的标语和雪山狮子旗。
看这个架势,今天真要闹起来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
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门口的岗哨戒备森严。哨兵拦下我们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进了大院。
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赶。谁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来。
吵了半天,军区保卫部长被吵了出来。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面非常混乱,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得外出。”
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就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回观察室去休息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就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
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经质起来。她急着爬起来吵吵着要回家。
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6陆续续传来了各种恐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
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
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部长。
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陶岚眼睛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
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的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了伤。”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
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还不清楚。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寻找。”
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说:“我要回家。”
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能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门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通知你。”
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陶岚哭着打断了他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陶,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官邸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了。而且这个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声来。
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陶岚和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你们就马上和他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知你们回来。”
他一边说话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
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赵部长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们要一起照顾好她,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
我心里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个小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像模像样的连连点头。
----
我服侍陶岚上了车,拿着赵部长的亲笔条子顺利的出了军区大院。
一离开军区大院,我的心就飞了。路上到处是乱哄哄的人群,连我们的车上都挨了几块石头。
在离军区大院不远的一条大道上,我们看见一大群人,打着标语喊着口号吵吵嚷嚷的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坐在后座上的陶岚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仔细一看,乱糟糟的人群当中走着一匹壮硕的驮马,后面拖着一个人。那人被拖在地上,浑身衣衫褴褛、血肉模糊,跟在旁边的人还用鞭子不停的抽打他血淋淋的身体。陶岚捂住嘴差点哭出声。
我仔细一看,地上的那人骨骼粗大,皮肤黝黑,衣服破旧的看不出颜色,显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陶岚大概也看出来这不会是丹增,这才平静了一点,但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不想这时候出什么意外,让到手的鸭子再飞了。于是我告诉司机找僻静的小路,避开罗布林卡附近的混乱地带,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回到了官邸。
一进门,陶岚就大声呼叫丹增,但找遍全家没有他的影子,她满眼失望,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
我进门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的人已经把这个家完全控制起来了,这里的主人现在是我了。
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家里的人一个也不许出去。特别要看住那个小刘,一有风吹草动就把他干掉。丹增要是真的回来,就把他扣起来,交给噶厦,说不定我们能立个大功。至于陶岚和那个小肖嘛,她们已经是羊入虎口,插翅难逃了。
我现在不急,等天色再晚一点、外面情况再明朗一些再慢慢消遣她们也不迟。
陶岚坐了一会儿,好像又哪里不舒服,小肖忙搀着她到卧房去了。我让人盯住她们,不要让她们玩什么花样。然后我亲自请小刘到门房坐,请他喝茶。小刘乖乖的进了门房,我吩咐人把他看起来,听我的号令下手。
安顿好了不久,周围就稀稀落落响起了枪声。丹增一点消息都没有,陶岚出来几次,神情越来越焦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小刘倒是一副笃定的样子,手握着抢,守在门房里面一动不动。
黄昏的时候,帕拉派来了联络员,通知我大法王已经点头,准备正式宣布和汉人决裂。我们的人马已经在罗布林卡占据了要害位置。他要我占住丹增官邸这个据点,等上面的指令,配合大队行动。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等了几年的日子终于来了,把汉人赶出藏区指日可待。而且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小美人。虽说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但毕竟还没显形,肏起来应该还能品尝到原汁原味。这回终于轮到我痛快的销魂一番了。
夜幕一点点降临,我开始处于兴奋的躁动之中,我准备行动了。
我派人掐断了官邸的电话线,又差了两个人上房警戒,告诉他们如果看见汉人就开枪。一切安排妥当,我大摇大摆的朝正房走去。
卧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隔着窗户就能听见一阵阵焦急的摇电话的声音。我心里暗中好笑,这两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军区那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顾的过来她们。
我竭力压抑兴奋的心情,大步来到卧房门口,满有礼貌的轻轻敲了两下门。
屋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陶岚亲自过来开门,满眼期待,见是我忙不迭地问:“有消息吗?”
我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并不答话,迈步进了屋。
陶岚显然对我的无礼非常生气,跟在我身后追问:“到底有消息没有?”
我转过头,欣赏地打量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蛋,戏谀地说:“什么消息?夫人还想等什么消息?从现在起该我照顾你们孤儿寡母了。”陶岚被我轻佻的戏弄激怒了,涨红着脸,厉声道:“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我并不着急,我喜欢看这个小美人生气的样子。我绷起脸慢悠悠的说:“别跟我瞪眼,到这时候了还摆夫人的架子?从今晚上起,你可要靠我照顾了!”
陶岚急的面红耳赤,大声朝门外喊:“小刘小刘”门房里的小刘应声而出,手握在腰间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抽出来。可他的脚刚刚跨出门房,身后的房上啪的响起一声震耳的枪声。身材矮壮的小刘立刻扑倒在地上,鲜血从脑后流出来,他粗壮的身子抽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陶岚从卧房的窗户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情况,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往腰里去摸枪。我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有动。
她原先在文工团的时候是不佩枪的,后来调到群工部,又作了副司令夫人,倒是配了一支精致的小手枪,整天别在腰里。那玩艺儿在我眼里就是个玩具,不过碰巧了也许真能打死人。可惜她现在已经给解除了军籍,自然是手无寸铁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又不甘心的大叫其他警卫:“顿珠!扎西!洛桑!”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她呼叫的四五个警卫应声而到,一个个挤进门里,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和那个小肖护士。
这时陶岚才真的慌了神,她终于明白,现在已经没人能够救她了。她顺手抓过小肖的药箱,忽地朝我砸过来,嘴里大声叫着:“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
我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药箱,轻描淡写地朝拥进屋里的弟兄们说:“夫人都生气了,你们还愣着干嘛?”屋里那几个弟兄早就等不及了,听我下了令,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陶岚和小肖扭了起来。
要说女人急了真是不要命,我们六个大男人居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个小妮子制服。她们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踢打、叫喊。
我回身到门外,拿来两条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扔给了那几个弟兄,他们三下五除二把两个女人都五花大绑了起来。
两个女人反剪双臂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我慢慢的逼近她们,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肚子向下冲。这个时刻我等的太久了。为眼前这个绝色的小美人,我真是费尽了心机,还让丹增占了头筹,连种都给她种到肚子里了。连磉觉寺那个老和尚都差点上了手。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我蹲下身,一手抚着陶岚细嫩的脸蛋,一手去摸她喘息不定的高耸的胸脯,嘴里还没忘了调侃她:“夫人,副司令下落不明,没人疼你。今天就给我当回老婆吧!”说着,伸手扒开了她的领口,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陶岚呸了一声,扭身想躲开我的手。我用力抓住撕开的领口,一只大手顺着那柔滑的后脖颈就摸了下去。美人就是美人,那细腻温润的皮肤真让人陶醉。我的手顺着直直的脊骨一节节的往下摸去。
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厌恶地大喊大叫,绝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我的抚摸。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美人,岂能让她溜了?
我一手按住陶岚剧烈起伏的柔软的胸脯,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锲而不舍地向下摸索。那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身子被我一寸一寸摸了过去。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摸过了细细的柳腰,顺着脊梁骨已经要触到厚实的肉丘了。
陶岚急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猛地扭过脸,朝着我的脸呸地啐了一口,接着就又踢又咬,大声叫骂:“畜生混蛋”
我的手本来马上就要进入那两个软乎乎的肉丘夹着的迷人的肉沟了,被她这一闹挣脱开来。我被她扫了雅兴,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瞪牙一咬,从她脖颈后面抽出手“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
漂亮女人就是不经打,只两个耳光她就抽一口气头一歪昏过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上去解开陶岚身上的绳子,唰地撕开了她的上衣襟。雪白的脖子和半截白嫩的胸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热血沸腾。我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浑圆的肩头和大片白皙的身子。
被捆住双手缩在一边的小护士拼命的喊叫:“混蛋你住手陶姐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
我朝她嘿嘿一笑,抓住陶岚上身最后一件小衣服,嚓地一声撕的稀烂,扔到地上。两只白嫩结实的奶子忽地跳了出来。
见到这两只诱人的大奶子,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以往都是隔着衣服看这对宝贝,每每看的我欲火中烧,下面发硬。这回见到了真佛,我的大肉屌猛地硬挺了起来,胀的生疼。
我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一手一只紧紧握住那两个肉团。那温热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我的全身。
小护士还在旁边声嘶力竭的哭喊:“陶姐你醒醒啊你们这群畜生”大概是我手上的劲道大了一点,陶岚肩头抽动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看不对,立刻抓住陶岚的一只手,旁边的弟兄们也马上拥上来,七手八脚把半裸的陶岚拖上了床。我抓过绳子,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双手紧紧捆在了床头上。
这时陶岚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我们一大群贪婪的眼睛时似乎吃了一惊,女人真是健忘,刚才发生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上身已经一丝不挂,哇地大叫起来,手脚拼命的挣扎。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给捆的丝毫不能动弹了。
她好像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大声朝我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军区马上就会来人丹增马上就回来你们不得好死!”
我拍拍她胀的通红的脸蛋邪恶的笑道:“别做你的夫人梦了!听听外面的枪声,军区早被我们的人围成了铁桶一样。明天攻进去就杀他个鸡犬不留。你那个丹增副司令现在大概早到佛爷那里销号去了。你还是省省吧,今天就老老实实作一回婊子,好好陪陪我们弟兄吧!说不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收了你作填房,也省的给送到窑子里让千人骑万人跨!”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
陶岚气的浑身哆嗦,满眼绝望,两条长腿连踢带蹬。不过这对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弟兄们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个弟兄按住她的脚,我一把扯掉她的腰带,用力向下一扒,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陶岚仰在床上拼命挣扎,护士小肖靠在墙边大声哭叫。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绝色的美人就在眼前,我是有进无退。
我抓住陶岚的小裤衩,那是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故意慢慢的剥了下来。
陶岚呜呜地哭的泪流满面,这个拉萨城里第一大美人,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现在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衣服一被剥光,陶岚的反抗就明显的减弱了,好像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抽光了。大概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了。
她一丝不挂的光洁身体伸展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浓密的秀发散乱的遮住了脸,她呜呜的哭着,浑身发抖,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一起,试图把那神秘的芳草地隐藏起来。
我嘿嘿的笑了,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是我嘴边的肥羊,想跑也跑不了。我跪伏在床上,一手抓住陶岚的一只脚踝,用力向两边拉开。
陶岚两条大腿拼命向里面夹,可她哪里是我的对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很容易就被我大大的劈开了。我向前一进身,跪坐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她下身全部女人最隐秘的东西都在我面前一目了然了。
我竭力压抑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好不容易到手的天生尤物,我要好好地消遣。
我禁不住全身燥热,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扒开浓密的黑毛。给男人肏熟了的女人就是别有韵味,只见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头丘壑纵横,两道浑圆的肉丘夹着两片红嫩的肉唇。嫩生生的肉唇中间是那道让我想起来就神魂颠倒的神秘细缝。
那就是让我朝思暮想了多少天的小骚屄!
我感觉到身后一片急促的喘息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好几双饿狼一样贪婪的眼睛正紧盯着这块诱人的三角地。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两片热乎乎的肉唇。
陶岚浑身一震,大声哭叫:“畜生放手你放手啊呜呜”
我心里说:“把你弄到手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哪能放手?”
我故意用手指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端详深邃的肉缝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大口吸气,品味着肉洞里散发出的诱人肉香。
这女人脸蛋漂亮,身材诱人,骚屄也算的上是上品。圆润厚实的肉丘,细细窄窄的肉缝,红嫩柔软的肉唇,鲜嫩水灵的肉洞。按道上的说法,这是一副上品凤屄,人见人爱啊,几个月前还没被男人开发的时候不定是什么迷死人的样子。
真是便宜了那个老梆子丹增。
自打陶岚嫁给丹增这几个月,小骚屄被那老家伙肏了少说也有上百回了,居然还是那么紧窄细嫩、鲜嫩欲滴,让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看这条细小的肉缝,实在让人想象不出里面居然已经有了孩子,更看不出刚刚还被干的出血。
陶岚仍在死去活来的哭泣,我明显感觉到,那两条大腿反抗的力量已经渐渐减弱。品着眼前的美味,我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我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