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外静悄悄的,宋逸文似乎还没走,小末末被哥哥双臂搂紧锁在怀里,没法低头看他下面,也不能挣扎出声,只能两手钻进内裤抓握,在湿腻腻的茎身上胡乱抚摸。
那根东西热得烫手,长着个鸡蛋般圆硕光滑的脑袋,坚硬柱身血筋缠绕,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出它的狰狞。
她笑嘻嘻地做了个口型——大。
许经宜不为所动,往她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
他深深吸气,眉头打结,几根捣蛋的小手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乱摸乱划,恼人的快感毫无规律,人还不能动,与受刑无异。
外面的人不滚,他就什么都做不了,哪怕一点西装摩擦的窸窣碎响,都能让他和妹妹暴露。
他是无所谓,可妹妹还小,又是女孩子,绝不可以让她背上兄妹乱伦的污名。
小混蛋挖挖铃口,勾勒冠沟筋脉,掌心研磨龟头,对哥哥极尽折磨,挑战他的忍耐力,眼睁睁看他忍到额爆青筋,无法遏制气息紊乱,喉结滚了又滚,小脸蛋开心得像过年。
才眨眼的功夫,她就摸索出诀窍,找到合适的力道,上下撸动小手,揉搓龟头,用粗糙的纱布磨蹭他的皮肉,翻着花样刺激哥哥,许经宜直接闭上眼睛,拧眉入定,调动所有的意志力来对抗下身甜蜜的快感。
他越压抑,越痛苦,看上去就越有魅力,禁欲又不设防的模样,让某个坏胚,生出别样心思,得寸进尺,悄悄拨开自己的内裤,把哥哥黏滑的阳物,悄悄靠近她湿哒哒的蚌心……
许经宜目不能视,感官加倍清晰,妹妹擅自越界的小动作他心中有数,怒火中烧,在捏烂她的屁股,和等帘外人离去之间犹豫不决。
幸运的是,宋逸文要去上课,在小末末即将得逞的那刻,关门走了。
某人睁开眼睛,森然直视妹妹,阴沉沉的,一眨不眨,一言不发。
凶死了哇!小废物背脊发凉,很识时务地放开两只小手,手指和掌心纱布糊满黏液,泥泞不堪。
“哥哥我……啊!”
她被许经宜猛地抱起,脸朝下丢到床上,他从背后压住她,她还想回头看,被一只手死死按着后脑勺,腿缝挤进一根东西,热乎乎硬邦邦的……
几乎每次都会被绑手的许知末,对哥哥的性癖早有预判,但依旧让他的暴虐吓到。
那只大手五指紧扣,摁得她脑壳钝疼,半边脸深深陷阱床褥,透不过气来,哪怕她极力配合,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他一样要压制她,禁锢她,狂乱揉捏一侧乳房,恶狠狠地顶她的屁股。
除了没插进来,他真的在强奸她。
下面全湿,屁股糊满精液,这条内裤算是报废了,许知末不得不脱掉它,把安全裤当内裤穿。
反观强奸犯哥哥,完事后神清气爽,西装笔挺,马甲衬衫干净整洁,领带袖扣端端正正,别说污渍,全身上下连皱褶都没,只有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被她抓得略有些凌乱。
当然,她自己的发辫,已经在他的粗暴蹂躏下完全散开了。
他耽搁太久,要回公司,问她今天要不要请假回家。
“不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哥哥别担心。”
小末末眼睛亮亮的,心情超好,主动要求送许老板。
兄妹俩并肩走在校园里,左边是花坛和大楼,右边是操场,末末的同班同学们正在上体育课,大家注意到这二人,自然而然看过来,包括体育老师。
好奇的目光都落在这位教父气质的哥哥身上——严肃,优雅,不怒自威,活的黑社会老大,比大熊猫还稀有,难得一见。
尤其是宋逸文,他没想到许知末的哥哥是这样的,连她屁股上那些伤痕,都显得合理起来,谁让她不听哥哥的话。
许经宜往操场扫了一眼,对朝他招手的沉帆微微颔首,在学生群里竟引起小小骚动,害人家小姑娘闹了个大红脸。
他特意指定这个班让妹妹入学,就是为了让她和沉帆这样好学自律的乖女孩亲近些,泮林革音,学点好,然而此时此刻,他更担忧他的宝贝妹妹会不会连累人家。
“今天的事情哥哥会解决,你只管正常上课,学校不会为难你的。”
“好,如果他们为难我,哥哥就把你的保镖借给我,让我带打手上学,看谁还想找死。”
“……”
许经宜停下脚步,转头审视玩世不恭的小混蛋,确认她不是装开朗,是真讨打,总算放下心来,刚才和妹妹偷情的罪恶感也就此消弭大半──那只是为了安抚她,哄她开心,好在没过底线,不会再有下次了。
坏末眨眨无辜的大眼睛,与兄长对视,忽然发现他左边脖子上有半圈牙印,不由抬手抚摸,吃吃娇笑:“糟了,这里有个出轨证据,怎么办?”
“被亲妹妹咬不算出轨,只能算教育失败。”
没救了,许知末摇摇头。
她熟练地解下哥哥的蓝灰真丝领带,衔在嘴里,抽出西装口袋里的装饰丝巾,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把蓝丝巾绕在他脖子上,小手翻飞,迅速打了个V字结,推进衬衫领子里面压平,帮他遮住不可告人的牙印。
稍显不羁的头发,配同样潇洒的丝巾,正合适。
远处的司机已经慢慢把车开过来,停在老板身边,助理在车门旁等着,所有人都极致耐心,包括许经宜。
他垂眸静静注视忙碌的妹妹,小脸蛋专注可爱,近在咫尺,要不是兄妹,这种时候他一定会狠狠吻她,把她塞进车里,一起带走。
“好了,许老板美貌动人,怎么打扮都好看。”
许知末把她的太阳花发夹夹到哥哥胸口,原先放丝巾的位置,中文水平堪忧,但胜在审美大胆。
“不敢当,还得谢谢许小姐心灵手巧。”
许经宜则接过他的领带,走到妹妹身后,手指当梳子,大刀阔斧抓起她细碎的长发,用领带缠住,也不知他怎么弄的,这样那样随便绕了几圈,往头顶堆了个蓬松丸子,侧面打上蝴蝶结。
许总初中开始带娃,养孩子一把好手,给娃娃手办妹妹梳头梳了十几年,会一百种可爱发型,他替她弄好头发,又习惯性地帮她整理领结,扣上外套,从头到脚确认她的细节是否完美妥帖,男妈妈味香飘十里。
最后,他单手抚摸她的小脸,在发顶落下一个亲吻。
“好好上课,有事打电话给我。”
助理鉴貌辨色,适时为他打开车门。
许知末看着哥哥上车,车门关上,不知怎么,心情晴转多云,不想和他分开。
或许是兄妹心有灵犀,许经宜将车窗稍稍打开小半,无声望向妹妹,幽邃目光漏出那么一丁点黏腻。
“哥哥再见,我爱你。”
他点了点头,移开视线,关上车窗,慕尚徐徐启动,用老奶奶的轮椅速度,小心谨慎地驶离校园。
操场上的学生们忽然意识到,出于安全考虑,教学区是禁止车辆入内的,到现在为止,除了救护车,他们还没见过任何一辆私家车能开到这里来。
而那边目送哥哥离开的许知末,已经扯松领结,解开外套,拆掉手上的纱布,掏出一根乞讨得来的七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她背靠操场栏杆,懒洋洋地展开双臂,半仰细颈,二指夹烟,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
哥哥面前的乖宝宝,转身变太妹,把他为她做的一切,彻底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