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频迦半张着小嘴巴,低头看自己胸脯上的大手,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瞬间,她什么都不怕了,她想从马上跳下去。
“没人能在这个距离从我手里逃脱。”
呜呜呜,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下作的人!
“快叫快叫!叫两声!”烛九阴又跳出来叽歪。
“叫什么?”
“叫舒服啊,叫夫君多揉揉,揉重点,上来就马震,刺激!不愧是武林盟主!”
“……你去死,去死!”
小频迦气死了,梗着脖子仰头瞪视抓奶的坏人,泪珠子一串串滚落。
独孤钺感觉手背有滴水,垂眸看去,正迎上自家“老婆”奶凶奶凶的视线,大眼睛湿漉漉的,小脸蛋红成猪肝,可爱得让他心漏跳半拍,胸腔里涌出一股陌生的冲动,下意识地吞咽着,目光无声移到那对娇俏樱唇上。
她的嘴……嘴……嘴噘得老高,肉嘟嘟的,很水嫩、很可口的样子……
“你下流!”小频迦哭着忿忿怒怼,小嘴巴噘得更高了。
“大胆!我怎么下流了?”
“你……你还说……你……你的手……你手摁在哪儿?”
“……”
他的“龙爪手”还抓在人家柰子上呢,人赃并获,哪有狡辩的余地。
“我不是下流,也不是要轻薄你。”魔头一本正经地强词夺理,“为了不让你掉下马,我才环着你的腰,然后你两只奶像兔子一样,在我胳膊上蹦蹦跳跳,你自己说烦不烦?我就是想摁住它们,让它们别晃了,有错吗?”
混蛋理直气壮,一边说,一边下意识隔着衣服捏了捏掌心乳球。
鼓鼓囊囊,酥酥软软,撑满他的手,神仙触感,放不开,完全放不开!
“嗯……”
诡异的酥麻从乳肉上炸开,小频迦猛地夹紧腿,不由自主溢出娇吟,声音甜腻妖娆,淫媚勾人。
她吓傻了,羞得脑袋炸裂。
魔头也被吓到,手一抖,慌忙放开人家的柰子,心虚地往大腿上蹭蹭手心,回味无穷。
“你别叫,我不抓你的奶就是了,但你不能让它们继续跳。”
他手松开的瞬间,两只奶儿又开始上下翻腾,丢脸玩意儿,一秒不能停。
可人在马上就会颠,人颠奶就会跳,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人颠柰子跳的事,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啊。
“我……你……这……这……”
这人怎么不讲理呢,小频迦结结巴巴,又气又羞,脑瓜子嗡嗡的,撇撇嘴,作势要哭。
“不许哭,你不让我摁,自己不能摁吗?又不是没手,快把这两只烦人柰子抓牢,别碍着我。”
“……”
大魔王说话颐指气使,凶恶的眼神自带杀气,玉频迦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强忍羞耻,抬手捂住胸前两只高耸的乳儿。
这也太难看了,在男人面前自己抓自己的奶呜呜呜呜……
羞窘的小频迦生无可恋,一路保持这个姿势,头低下尘埃,再也没抬起来过。
为时已晚。
在独孤教主耍流氓抓奶的时候,他已经可耻地硬了,血气方刚的童男,生平头一遭摸姑娘的大奶子,面上装得再大义凛然,脑子早已切切实实被女人奶给占了。
他依旧虚虚护着身前的小美人,心境与出发时大不相同,她看上去特别漂亮,特别娇甜,捂奶的样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傻乎乎软糯糯地好欺负。
而她也依旧在飞奔的马背上无助颠簸,起起伏伏时侧腰臀腿一次次剐蹭竖直高翘的阳物。
那根不要脸的东西抵着人家,趁其茫然不觉,在行进的摩擦中偷享欢愉。
某人虽不至于为此羞臊,但确实郁闷尴尬,他从没出过这种丑,于人前阳物勃起什么的,还是个女人,幸好他此刻是“段怀沙”,丢丑也是丢武林盟主的,不关他独孤钺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撞到她身上时很舒服,下面越蹭越热,有种猥琐的快意,难道这就是奸女人的滋味吗?臭不要脸的段怀沙,不说专心习武,讨什么老婆,睡什么女人,下作!
尝到甜头的大魔头,一面蛐蛐人家丈夫,一面暗中加速,让小频迦颠得再厉害些,那处磨得再快些。
她方才用柰子敲他,他这会子鸡儿蹭两下,很公平,再说这也不是他的错,又不是他想硬的,谁叫她胆小如鼠不敢自己骑马,哼,独孤教主如是自辩。
“啊哟,傻玉快看,你男人硬了!”
烛九阴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场拆穿某些人秘而不宣的小把戏,兴奋吃瓜。
“我觉得他在用鸡头戳你,嘻嘻嘻,果然天下没有不骚的男人。笨蛋别揉奶了,快去抓鸡!”
猫:这离奸女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教主:哼,本座当然知道,本座童子金身,岂可轻易葬送在女人手里?她想让本座奸她,除非打赢本座,让本座输得心服口服。
猫:……似乎猜到了教主大龄单身的原因。
小频迦:我不想让任何人奸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