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更不?会想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只在听到贺总说了没事两个字后,慌忙为自己找补:“那?我这算是把您击倒,可以结束课程了吗?”
  他现?在就希望自己的腿上长出两只轮子,一旦贺总发话,他就飞快逃离。
  贺崇凛先是一怔,随后轻笑出声:“算。就是岑助理……你要不?要先从我身上下来?”
  岑霁也是一怔,低下头,发现?自己还骑坐在贺总身上。
  两只手也撑在他的身上,隔着质地轻软的武术服面料,能明显触碰到坚硬的腹肌轮廓。
  岑霁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连忙从贺总身上跳开。
  要是人类实现?外星球移居的目标就好了,他就可以连夜收拾收拾逃离地球。
  怎么会这么社死啊!
  他居然把自己的上司给亲了。
  好在这间训练室除了他和贺总两个人,没有别的人,不?然刚才那?一幕被人看到真是太尴尬了。
  岑霁大脑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乱飞,脸也像被扔进沸水煮过?一样,就连残留着坚硬触感的手指都在发烫。
  他飞快地跑进更衣室换衣服,之后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自己的脸。
  直到脸上热意散了些,他脸上的神色没有那?么不?自然,才从里面出来。
  出来后,看到贺总也换好了衣服,似乎在等他的样子。
  今天是岑霁开车带贺总来的这里。
  之前每次来剑术馆都是这样,贺总除了带他过?来,不?会带别人,小?郑也不?会跟来。
  只是那?个时候训练室里祁先生总是在,岑霁一直等在一旁,之后再把贺总送回去,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今天,岑霁想到一会儿密闭的车里就只有他和贺总两个人,他就浑身紧绷得不?行?。
  换作平常他还可以打车自己回去,可今天总不?能让贺总自己把车开回去吧,又不?是像上次在潜水馆自己腿抽筋。
  想到潜水馆,岑霁眼前又浮现?出自己被贺总抱起的一幕,被冷水浇凉的脸再度滚烫起来。
  怎么每次都能发生这么窘迫的事情?啊。
  岑霁硬着头皮走向贺总,然后和他一起去取车。
  贺崇凛走在他的身旁,看岑助理差点?走出了同脚同手的姿态,忍不?住想笑。
  真可爱啊。
  同时又觉得自己真是卑劣。
  然而坐上后车座,关上车门,岑助理并没有第一时间启动车子。
  他只是手握在方向盘上,微垂着头,似乎在纠结什么的样子。
  过?了会儿,抬起头,视线望着前方,语气忽然变得笃定?:“贺总,你就当刚才被蚊子咬了一口。”
  岑霁挣扎许久,觉得还是不?能逃避。
  虽然他和贺总都是男人,男人之间发生碰碰撞撞很正常。
  可到底是因为他才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要不?是他被自己绊住脚,就不?会往前栽去。
  不?往前栽去就不?会扑到贺总身上,不?扑到贺总身上就不?会发生后面这种尴尬的事情?。
  主要是亲的不?是别的地方,是嘴唇。
  岑霁知道?,有些人很在意这一点?。
  尤其?是贺总这种私生活很干净,没见过?对任何人产生兴趣,带一点?奇怪强迫症和轻微洁癖的男人。
  岑霁不?确定?他能不?能接受别人触碰他。
  就听后方传来疑问的声音,仍旧是低沉磁性的,却带一点?沉闷,不?知道?是不?是岑霁的错觉。
  “有岑助理这么大的蚊子吗?”
  岑霁:“……”
  贺总竟也有调侃人的一面。
  岑霁耳根更红了:“就是……我怕贺总会在意。”
  “我不?在意,你呢?”后方的声音好似更沉。
  岑霁语气立马舒展欢快起来:“我也不?在意!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太好了,贺总不?在意,自己也不?在意,以后工作他不?用?觉得尴尬了!
  贺崇凛忽然心脏有些堵。
  岑霁察觉到车内的空气变得凝滞,脸上刚舒展下来的表情?缓缓僵住。
  怎么,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从后视镜瞥过?去看到贺总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把贺总送到公司,下班回家?。
  一路上,岑霁都想不?明白突然变得奇怪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陆野来家?里兼职,视线落在他脸上忽而问道?:“你嘴唇怎么了?”
  烁烁蹦蹦跳跳来到自己面前,仰起头:“是啊,舅舅,你的嘴唇怎么破了,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岑霁连忙拿出手机照了照,果然下嘴唇有些破皮。
  不?知道?是刚才和贺总磕碰到擦伤的,还是他自己后来不?自觉咬破的。
  总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岑霁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又有开始有热意灼烧的趋势。
  分明他和贺总都说过?不?在意这件事,他自己回来的时候也做了一路心理建设,把下午在剑术训练室发生的事情?忘掉。
  可一瞬间,那?些画面忽然充斥脑海。
  岑霁慌忙驱散那?些画面,解释道?:“是我自己咬的,这段时间天气太干了,嘴唇也特别干。”
  “那?舅舅你多喝点?水哦。”烁烁跑过?去自己的书包前,拿出他的儿童保温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