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大声说道:“刘敏她娘,不要闹了,马校长来了,他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马大庆看着哭泣的妇人,认真地说道:“刘敏她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大庆虽然猜到了几分,但是还不太确定。刘敏母亲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刘敏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刘敏并没在意,也未说起,昨晚无意对她母亲提及。
刘敏母亲当时一惊,联想到两个月前关于二狗的流言,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女儿肯定是被二狗糟蹋,刘敏父亲死得早,刘敏母亲一直把希望放在女儿身上,没想到出了这种事,她气愤无比,把刘敏锁在屋里,直接跑到王富贵家,痛述苦楚听到这个消息,王富贵大喜,上次没有把二狗送进祠堂,他觉得面子很挂不住,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二狗,王富贵召集村里不少德高望重之辈,气势汹汹地杀到学校,誓要惩治二狗,把二狗关进祠堂。
马大庆盯着二狗,严肃地说道:“二狗,虽然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但是这件事我保不住你,王村长,你们看着办”见马大庆这样说,王富贵大喜,知道这次会毫无阻碍。
二狗心中暗骂,马大庆的话说得漂亮,其实是坑害自己,拐弯抹角地把这件事死死地扣在自己头上。二狗正欲争辩,王富贵抢先说道:“乡亲们,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把二狗抓起来,送到李氏祠堂”两个怒气冲冲地村民走到二狗身边,拿出绳子,直接把二狗绑了起来。二狗本想反抗,他感觉自己的玄素心经已小成就,他肯以肯定,眼前的两个村民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反抗之后,更加难以解释清楚。二狗大声说道:“这件事与我无关,希望大家能好好调查一番,不要让真正的禽兽逍遥法外”王富贵冷笑,马大庆头转向另一边,只有少数几个村民若有所思。二狗叹息了一声。
二狗还是被王富贵带走了,李本田想替二狗说几句好话,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二狗的背影,桂秀娟满脸担心,不过桂秀娟可以肯定,二狗肯定是被冤枉的。难道是马大庆?桂秀娟朝马大庆看了一眼。
走了两个多小时,二狗被带到了李氏祠堂,这座祠堂和小学那座祠堂布局差不多,只是这座祠堂比较新,没有小学的祠堂古朴,二狗被带进后重的一间黑屋子。
王富贵笑着说道:“二狗,明天就审你,你最好放乖一点,嘿嘿”二狗说道:“王村长,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干的”王富贵凑到二狗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不是你干的,我就是要整你,嘿嘿”中午的时候,没人给二狗送饭,晚上,也没人来。二狗感觉自己很饿,而且这间小屋的澎气很重,感觉极不舒服,二狗不自觉地运起了玄素心经运行一周天之后,二狗感觉舒坦了许多,摸着怀里的玄素心经二狗暗自感叹,原本指望这本玄素心经带给自己改变,两个月过去了,自己还是原地踏步踏,甚至还被人几番陷害。
二狗开始思考自己的过错,他觉得自己没有完全利用玄素心经自己现在身手不错,而且还能利用玄素心经给人治病,完全可以造福乡亲,如果自己表现好一点,恐怕也不会落到这个结局,至少会有人给自己送饭。
二狗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自己毫无目标,整天混日子,只知道和女人享受花小雪还在苦等自己,凤鸣村女孩无人敢娶的僵局仍未打破,赵雪儿的身份也没查明,还有唐晓莫、方雁的神秘身份也毫不知晓,马大庆这个混蛋也未整治,家里的茅草棚还未翻新,还有那条怪鱼二狗越想越心惊,手心冒出不少冷汗,自己怎么会如此颓废,如此没用目标,自己必须要有,必须努力,困顿中的二狗终于意识到诸多自身问题,突觉“今是昨非”突然,二狗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难道有人提前陷害自己?二狗眼中闪过一缕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