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对着人继续道:“宝郡王是当街纵马,但是五阿哥给足了补偿,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啊?而且给补偿的银子都是宝郡王出的,这难道还不可以吗?而且当时整条街的人都说了,没有一个人受伤,在你这里怎么就有人死了呢?还是等了那么长时间?难不成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
明珠一听这话,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康熙恭敬地拱手道:“皇上,奴才不赞成库里奇的话,毕竟受伤的人当时可能没有感觉,后来发现了并且生病了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会儿要是真的有人像石大人说的那样,因为宝郡王当街纵马而病死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胤裪听着几人的唇枪舌剑,在一旁无所事事地站着,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神色。
野史求证系统看着几人吵得厉害,对着胤裪问道:“十二,你难道就不担心吗?我怎么觉得这石红贤就是针对你的啊?”
胤裪闻言,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道:“就是针对啊,我现在知道谁是幕后之人了,谁帮着石红贤说话,谁就是想要陷害我的人。”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地叹息了一声,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道:“都怪我太聪明了,一下子就能猜到了这么多,也怪我啊呀,没事让我出门干啥,好好地在家里握着他不香吗?”
康熙一听胤裪的吐槽,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幻,好半晌之后才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下面人的争吵。
众人顿时都闭上了嘴,看着康熙。
康熙对着明珠问道:“明珠,你这是支持石红贤的说辞了?”
明珠闻言,心头微微地一惊,又想到刚刚胤裪和系统的对话,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没有,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当街纵马之后,出现任何突发状况都是有可能的。奴才不能确定就是宝郡王做的,但是也只能说脱不开关系的。毕竟咱们都不在济南府,对这件事的发展和走向是不好判断的。还望皇上明察。”
康熙闻言,对着明珠那滴水不漏的话语,却嗤之以鼻,他对着石红贤道:“石红贤,你觉得明珠说得可有道理?”
石红贤见此,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皇上,明珠大人说得没有问题,但是微臣把前来京城告状的人给带了过来,只要皇上允许的话,皇上完全可以把人给召见过来问问。”
康熙闻言,看了一眼神色轻松的胤裪,对着石红贤道:“行,你既然你都准备这么充足了,那就把人给带到这里来吧。”
石红贤闻言,眼眸微微的一亮,眼神隐晦的朝着明珠看了一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惊呆了,他对着胤裪拧眉道:“十二,这是铁了心想要对付你啊,你看看这事情做的,我刚刚查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胤裪闻言,在心里点了点头道:“你查不出来就对了,这人是京城的,还是临时找的。所以你才查不出来他什么时候进京的。”
野史求证系统闻言,心里顿时一个激灵,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好半晌之后才道:“那这个就麻烦了,只是这人怎么就能临时找呢?他们就不怕这人临时反悔。”
胤裪闻言看着石红贤,在心里道:“没事的,我不怕,他有张良计,咱们又过桥梯,所以这件事我自有对策,你别担心。”
满朝文武的大臣在听到这话的瞬间,顿时变得有些愕然起来,这面对石红贤的话,既有人证还有物证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有自己的打算,而且还游刃有余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们有些好奇,这宝郡王到底是准备用什么办法来对付石红贤的诬陷?
外面的人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脸上还带着一抹的苍白,他在看到胤裪的瞬间,就满脸的愤怒,只是碍于在金銮殿上,才不敢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康熙哭诉道:“皇上,请您一定为草民做主啊。”
野史求证系统在看到人的一瞬间,嘴角微微地一抽,对着胤裪道:“十二,你可能想不到,这人竟然是青州知府聂玉的侄子。”
胤裪一听这话,眸光落在了聂玉的身上,然后学着他的模样对着康熙道:“皇阿玛,你要为儿子做主啊,这人我不认识,他完全是诬陷儿子的,请皇上明察啊。”
满朝文武的大臣,在听着胤裪那不走心的话,还有夸张的表演,嘴角顿时一抽一抽的。
康熙闻言,抬手揉了揉有些想要发笑的嘴角,轻咳了一声道:“你可有什么证据。”
这会儿李德全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皇上,张黎带着一个人,想要请求见圣。”
康熙闻言,摆了摆手道:“让人进来吧。”
从一开始最关键的人物,张黎都没有出现,他相信张黎绝对是去做重要的事情去了,就是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野史求证系统在听到这话之后,满是好奇地对着人问道:“十二,你让张黎去干什么了?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胤裪一听这话,嘴角微微地抿起,他看着跪在地上聂玉的侄子道:“聂玉在来的路上被人杀死了,我让人去调查了一下聂玉的死因,毕竟从山东来的犯人不少,而死的人也不少,总不能还没有经过审判,这人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聂玉的侄子在听到这话的瞬间,瞳孔微微地一抖,然后愤恨地朝着胤裪看了过去,他怀疑这人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只是他没有证据。
想到这里,他的眸光朝着一旁的明珠隐晦地看了过去。
在这一瞬间,胤裪轻笑着看着明珠问道:“明珠和这人认识啊?我说他怎么知道我是谁呢,一上来就恨恨地看着我,原来是和明珠大人认识的呢。”
这话一出,明珠的脸上顿时黑了一片,他冷冷地盯着胤裪,笑得皮笑肉不笑地道:“奴才怎么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张黎这会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康熙微微地拱手道:“皇上,奴才刚刚调查得知,石红贤指使人去杀了从山东押解进京的犯人,其中包括聂玉等人,还望皇上明察。”说着他跪在地上,把手上的证据,高举过头顶。
康熙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倏地冷了下来。就连刚刚胜券在握的石红贤都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的聂玉的侄子也突然发难,他一个往前扑了过去,用手掐着石红贤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出面诬陷宝郡王呢,原来是想要斩草除根啊!”
第165章
在这一刻,聂玉侄子的眼神都变了,他那原本就带着凶狠的表情,倏地充满了杀意,他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石红贤的身上,一双手死死地按着他的脖子。
胤裪往前走了两步,对着聂玉的侄子拧眉道:“你要是现在把他给掐死了,等会儿你可能都不知道是谁指使他来杀害聂玉的了。”
聂玉的侄子手上的动作微微地一顿,好半晌之后看着周围满是戒备的众人,慢慢地松开了手。
就在这时,石红贤突然朝着聂玉侄子的身上扑了过去,张嘴想要朝着他的脖子上咬去。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胤祺一个飞身就冲着石红贤踢了过去,这一脚速度很快,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石红贤都已经倒在了距离众人两米多远的距离跟前了,他用手捂着胸口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聂玉侄子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石红贤,好半晌之后仿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他对着康熙叩首道:“皇上,请皇上为草民做主。石红贤石大人在我入京的时候,找人拦住了我,说是和我的叔叔是好友,还为我叔叔发生的事情感到惋惜,只是现在有一点事,需要我帮忙,就是陷害一下把我叔叔害成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继续道:“我叔叔本身就是戴罪之身,还是在被押往京城的时候,才被杀死的。当时我听了之后也是心死如灰,要是真的能让把我叔叔害成这样的人,得到一点惩罚的话,就是陷害又能如何?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们就是杀害我叔叔的人。还望皇上做主,为草民做主!”
康熙低头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聂玉侄子,轻咳了一声对着他问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朕问你,你刚刚为什么突然对着石红贤下手呢?”
聂玉侄子在听了康熙的话之后,微微地低头,片刻之后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我叔叔父亲把我养大的,我叔叔捞银子的事情,是被人逼着做的,我只记得在我还没有成婚之前,家里还是很穷的,我叔叔高中了状元。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开心地给我说他成了一个大人的门生,将来一定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在我叔叔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我叔爷爷就生病了,那会儿病得十分严重,一个人给我们送了银票。我记得很穷,送了一千两,而有了这个钱,我叔爷爷的病也能看了。”
他说到这里,微微地一顿,然后继续道:“只是后来,我叔叔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在他被抓之后,我在老宅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我叔叔的一本记事本。上面记载着他所有的经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来了记事本高举过了头顶。
李德全闻言,赶紧地往前走了两步,从聂玉侄子的手上拿起了那本记事本,递给了康熙。
康熙拿起记事本翻看了几遍,脸上的冷意倏地露了出来,他冷漠地朝着石红贤看了过去,对着人道:“石红贤,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从一开始对聂玉下套,给他送银子,再把他拉入你们的阵营,短短的几年的时间,就让他在山东为你们捞了那么多的钱,这上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石红贤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他跪着朝前爬了一段时间,然后对着康熙道:“皇上,这一切都是宝郡王的计谋啊,他一开始知道微臣上折子参他,这才和聂珀设的一个计谋,要不然这聂珀怎么就这么的刚刚好被我发现的呢?还望皇上明察啊!”
聂珀一听石红贤的话,脸上顿时浮现出来一股怒气,他对着人怒道:“要不是你欺骗我,我怎么会将计就计地和你到宫里来,要说谋害你,谁有那个闲工夫呢?”
他在知道了他叔叔的死之后,就忙着调查真相,忙着想要找机会报仇,谁有那个闲工夫来诬陷他呢。
石红贤闻言,脸色都变得苍白了起来,他有些张口结舌了好半晌,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是有些满是惊恐地朝着明珠看了过去。
聂珀在看到石红贤的眸光之后,对着康熙继续道:“回禀皇上,这个明珠大人我在石红贤的宅子里见到过的,只是当时我没有当回事,今天在看到他的瞬间,也是十分的诧异,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的官职竟然这么高,您说我叔叔的事情和他可有关系?”
明珠一听这话,顿时脸色有些涨红,他指着聂珀怒气冲天地道:“你少要血口喷人,你说这话,我完全可以把你给抓起来的。”
只是在这一瞬间,他的心里却还是有些发颤,看着石红贤的眸光也愈发地冷凝起来,聂玉的侄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人好勇斗狠,手上的功夫也是不错,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找他来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人走进养心殿里,立马变了嘴脸。
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然带着证据,还是聂玉手写的证据。
聂珀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惊恐,他对着康熙叩首道:“皇上,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当时明珠大人虽然没有出现,但是他的声音,还有他脚上穿着的靴子,完全是一模一样,除此之外,还有这玉佩。草民都是见过的啊。”
胤裪看到这里,忍不住地在心里笑了起来,他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道:“小野,这聂珀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那稚嫩的声音还带着疑惑:“十二,我有些不懂了,这聂珀不是和石红贤是一伙的吗?怎么突然说变脸就变脸了呢?手上竟然还有聂玉的记事本,这完全是让我没有想到啊。”
说到这里,他猛然间反应了过来,对着胤裪道:“十二,你刚刚猜错了,这聂珀并不是临时找来的,他是因为和贪官任务有关系,这才查不出来的。”
胤裪闻言,嘴角含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着野史求证系统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也对,只是有一点啊,石红贤这次是怎么都逃不掉了。他和谁联系得比较勤,不用说也能猜到,一定是明珠。”
满朝文武的大臣在听到这话的瞬间,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复杂了起来,好半晌之后发出一阵子的窃窃私语,谁也不能确定明珠在当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但是按照系统和眼前的聂珀的话来说,绝对是主使者了。
明珠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直接黑了脸,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现在就是石红贤跑不掉,但是他好像也被牵连了,要是说之前他还能给皇上哭哭就能过去,但是这次绝对是过不去了。
他现在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皇上那锐利的眼神穿透一般。
野史求证系统闻言,在心里对着胤裪道:“你说得也对,就刚我查了一下这聂珀的生平,这人也是厉害,小的时候父母被山匪杀死了,他就发誓学功夫,人也是比较有天赋,在学了几年之后,也是小有成就。后来他凭借一人之力直接把杀他父母的山匪给清理了。后来就开始流浪,说好听的就是闯荡江湖。为人还是不错,在京城的时候,经常帮着那些城里的乞丐,还有一些孩子。也算是个好人。”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继续道:“只是他来京城的时候,有一点时间了,这中间有几次他都想要埋伏石红贤的,只是因为石红贤身边的人也是不少,加上他比较谨慎,这才没有得手。我看着吧,他也不是想要把人给杀了。只是想要知道聂玉到底是怎么死的。”
胤裪闻言,看着聂珀充满了戒备,这会儿在养心殿里,他功夫又不错要是真的想要动手动脚,他们可能会猝不及防。
康熙和满朝文武的大臣在听到这话的瞬间,都有些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竟然是个武林高手?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眸光都有意无意地盯着聂珀。
而聂珀在感受到众人的眸光之后,身体顿时变得绷直起来,他怎么感觉在这一瞬间,整个金銮殿的人都不一样了?之前也是看着他的,但是不是这种警惕的眸光,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戒备了?对就是戒备。
这石红贤也没有说他的身份啊?明珠更是为了和他撇清关系,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不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啊?
越想,聂珀心里越是没有底,总是有种自己被扒光放在众人面前的感觉。
一时间整个养心殿安静非常,只余下众人紧促的呼吸声。
胤裪看着跪在聂珀身边的石红贤一眼,对着康熙道:“皇阿玛,儿子觉得这件事基本上是条理清晰,证据也都存在,所以咱们是不是该有个定论了?”
康熙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聂珀,点了点头道:“嗯,石红贤打入天牢,交给胤禛审理,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到这里他对着明珠问道:“明珠,你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明珠闻言,嘴角微微地一抽,判决都已经下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这会儿早点散朝才是最主要的,绝对不能让聂珀说出认识他的话来,更不能让石红贤吐口,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他对着康熙恭敬地拱手道:“皇上,奴才没有任何的意义。”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康熙对着众人道:“散朝。”
一声散朝,众人也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思,聂珀虽然没有杀任何的不该杀之人,但还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他们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很显然胤俄对聂珀十分的感兴趣,他顶着一张青紫的脸,吃肉停不下来加裙巴爸散令绮启勿三留整理本文欢迎加入看着眼前的聂珀,往前走了两步对着他好奇地问道:“你是聂玉的侄子?聂玉可是做了不少的坏事,你看着也不像是一个坏人啊?怎么就是聂玉的侄子呢?”
聂珀一听胤俄的话,一双眸子微微地闪烁,好半晌之后还是收敛了眼底的神色,对着胤俄道:“草民刚刚说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叔叔为了救我叔爷爷而被石红贤算计了,这才走了贪官的路。要是我们当时手里有银子,我叔叔绝对不会走上贪赃枉法的路。”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悲哀,然后看了一眼被压下去的石红贤,叹息了一声道:“要是手里有银子的话,谁愿意走这样的路,想当初我叔叔的志向可是让所有的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可是现在他终究是为了家人舍弃了他的志向。”
胤裪看着聂珀脸上的落寞,然后对着他道:“聂玉的事情不能说他是咎由自取,但是也是自己太过单纯,要是他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这样简单的圈套他根本就不能跳进去。按照他当时的身份,和他晋升的时间来算,他是尝到了甜头,才一步步沦陷了进去,你也别说得他那么的伟大。”
聂珀听了胤裪的话,脸上的神色顿时一阵地扭曲,好半晌之后才道:“宝郡王说得对,当时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要是一开始他就愿意听我的把事情交代清楚的话,完全不可能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的。可是他那会儿已经是知府了。”
说完之后,他对着胤裪微微地躬身行礼,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胤裪看着他的背影,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石红贤在牢狱里把自己所有的罪行都认了下来,怎么都不肯招供是受到谁人指使的。
直到半个月后,刘三才匆忙地跑了出来,他对着胤裪开心地道:“十二爷,石红贤要见您,说是见了您之后,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您现在要过去看看吗?”
胤裪闻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满脸高兴的刘三,微微地摇头道:“不去,他不招我也知道是谁,再等一段时间证据就送到我手里了。”
说着,他对着刘三道:“我之前让你调查的那个义务教育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三闻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开心地道:“十二爷,您放心,这次的义务教育推广得很好,我每次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按照您之前设定下来做的。每一个孩子也都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他对着胤裪有些怒道:“十二,刘三去看的都是别人想要他看到的,这会儿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个义务教育,他们都想着法子来打秋风呢,女孩子在学校里得到的东西,一律不许吃,一定要拿回家给弟弟,或者哥哥,你是没看到那些上学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是面黄肌瘦的,上课也是昏昏欲睡,真是让人看着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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