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主内,我丈夫主外,买卖上面的事情我不懂。”
席洲见符纸烧毁,他退后几步,显然是不再询问,周围场景变成了森林间,前方是玩家寻找的背景,俩人落在后面,他朝前看看,猎户离自己很远,说话。
“哥哥为什么没有得到线索就放弃了?”
“有一点已经证明了。”秋纪陶揉揉他耳垂,偏生要在有玫瑰耳坠上的耳朵上。
让席洲感到肉里有东西跟随着他力道相撞,不舒服打掉,“哥哥好好说话!”
秋纪陶收回手,“在房间外从始至终都是我在说话,她是怎么知道还有另一个?如果按照身份牌上面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羊,她能区分出羊的味道不稀奇,嗅出有几只……如此寻找猎物的本能,让我怀疑她是狼。”
“不管哪一天羊身份的玩家死亡,都是她下手的,至于为什么现在还不下手,我猜想有两种可能性,时机未到和豢养。”
“奥。”席洲转头,算是一个收获,这一次动作和之前的不一样,脖子没有以往幅度大引起的异样,又看向秋纪陶,“哥哥,你连牌牌的醋都吃啊?”竟然把自己耳坠收走了。
“能留这么久,已经是不易了,其它我都可以依你,唯独你身体不能出现他人的东西,哪怕我死。”
秋纪陶态度摆在这里,更加把话说得明白,不管他怎么闹,是下定决心除非自己死了。
席洲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都已经这么威胁自己了,能怎么办?还真因为一个耳坠闹到生离死别的地步?哥哥又不是一日两日了。
“你别摧毁,等以后见到牌牌还给他。”席洲后知后觉,竟然现在才明白在马戏团里扑克牌的意思。放弃啊什么的……
自己虽然很多事情上不懂,但收了哥哥的东西,就不能再收牌牌的东西了,要不然,过错就大了!
进到游戏场能得哥哥贴身保护,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他很开心这段日子能有牌牌陪伴,不会过多贪心的。
秋纪陶扭头看着他的侧颜,这段时间以来,发生改变得何止是自己,本不忍心看到他如此,可这事涉及底线。
“羊呢?你不是说看到了吗?”玩家的声音让两个人定格视线,谎称发现羊只是秋纪陶调虎离山的计,不让猎户察觉出异样的方法就是——
“我真真切切看到羊群了,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不会进入西山了吧?正好我们去西山一趟,看看其他人看到了没有。”说话的这名玩家看着神色有些动摇,已经半信半疑的玩家们,补充。
“你们有想跟我去的就一起,不想去可以跟着猎户继续砍柴。”话落,有多半的玩家站在自己身旁,让他还有些惊讶,怎么会这么多人?
待猎户带着剩余玩家走后,留在原地的玩家拷问,“你是不是在帮忙他们进行什么计划啊?”
“你们都知道了?”配合演戏的玩家看着众人在他们走后才拆穿,叹气,“裂让我用发现羊群的理由把猎户引走。你们知道还跟着我?”
“累死累活砍柴获得五只羊,第二天人身份增加两只,第三天狼身份全没,身份风险太大,让人身心疲惫,再加上猎户樵夫别墅,只能依靠大佬了!”
“大佬是怎么知道猎户听到羊一定会离开的?引他离开是为了什么?”
“一定是发现线索了!”
……
……
秋纪陶不会只想找到这一点线索,猎户让他们前往西山打猎,自己却不敢进,这是为什么?不知道村庄那边调查的怎么样。
动武力远比动脑强得多,绕是秋纪陶这么些年来,虽说对游戏场别无他求,可碰到大屠杀往往是最轻松的。
他们没有走多远,就被其他玩家快跑追上,“西山真的有羊群!!!”
秋纪陶:“?”这不在自己计划之中,又是谁的计划?还是说……就是真的!
传信的玩家刚刚知道他的计划,如此灵验也是第一次见,怎么还就让他真说中了!
“这一次是真的,你们快去看看,哦对,是第一天见面的那个老人家赶羊。”
“我要回家照顾妻子,如果你们将西山里面的羊捉回来,一只换五只。”猎户大方出手。
交易很吸引人,要是第一天他们还有干劲,可越往后越随缘。身份没有规律就是难点,已经不想集羊的事情了,只想着能不能再多找点线索。
席洲和秋纪陶一行玩家到达西山,只看到了玩家们,不见老人家和羊群的身影。
秋纪陶看到了夏宥工,上前,“问出了什么?”夏宥工一定会问线索,他比所有人更想出去,因为还有一堆人造游戏场在等着他。
“他以前每天都会赶羊,一天一个山头,因每天都有羊失踪找不到,就延长了时间,四天一次。失踪的羊有四只,分别在这不同的山头,因为他赶时间,其余的没问。我让姜姚枝跟踪他,对他的去处会有答案。”
一个谜团未解,又多加一个,还未找到其中关联,此时七号房看到他们走过来,对着羊身份的玩家说,“你们怎么到这里了?看到了羊群?”
“你也看到了?!”
七号房点头,“我看到了跟上去,找到了狼窝,他和狼做交易,将羊交给它们。我知道为什么观音庙会在夜晚开放,也知道他们为什么说狼不能进入观音庙,不是担心冲撞,而是隐瞒白天里狼都藏在观音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