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赶到了一个“好时候”。”颜林越听越生无可恋,她推理不行。
“已经点题了。”夏宥工提醒她们。
全美点头,“对哦,怪谈,那就各自当心了。”
“怪谈是什么?”怎么说一个洲洲不知道一个,全程下来也就听懂一个游戏场困难度,还是自己干得好事。
“怪谈分为两种类型,故事怪谈与规则怪谈……”听到夏宥工开课,有些人竖起耳朵。
“故事怪谈可以是耳熟能详的流传,也可以自己编纂,例如,墙里面的室友,在午夜十二点,身旁的墙面会传来敲打的声音。”
“大,大佬,不,不用这么详细。”颜林真的承受不起,如果这个人再继续说下去,自己就跪在他面前,求求他。
“尊重女士的意见,我言简意赅,详细地回到宿舍说,规则怪谈是立下规则,十二点必须上床睡觉,听到敲门声不要有任何回应。”
“你怎么了?”全美感到馋着自己胳膊的力道突然一沉,转头看到身子软成面条的颜林。
“我想死。”
全美进入游戏场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要求,把她扶起来,“鬼有什么可怕的?眼睛一闭,关闭脑海里的思想,你还能认得它是谁啊!”
说话期间到达宿舍,两栋宿舍楼标明了男女,五名女生走后。席洲拽拽夏宥工的袖子,意思明显,被宿管阿姨的话阻拦。
“你们五个人宿舍在312,无论碰到谁跟你们说话都不要搭理,进到宿舍里面不要锁门,睡觉头脚反过来,脚在枕头上面,千万不要露出头,不要说话、不要打呼,任何声音都不要发出。”
“这是规则怪谈!”席洲现学现卖,被夏宥工夸奖,“灵活运用得不错,里面隐藏的还有故事怪谈。”
宿管阿姨不再交代话,五个人回到宿舍,路上碰到几个人,互相没有说话。进到宿舍打开灯。
宿舍是个八人间,床挨着床,八个箱子靠着阳台,阳台外面漆黑一片。最后一个进门的终原关门,看到门后面的床铺名单。
一号床上铺秋纪陶,二号床下铺席洲,三号床下铺夏宥工,四号床上铺姜姚枝,终原孤独地在右侧,和三个床板为伴。
有人居住的床铺铺好,崭新的灰白格子床单,干净整洁,床垫两层之上,整体给人不错。
席洲瞥到秋纪陶挥手,拦住,“哥哥不要换,娃娃没有住过这种床,想尝试一下。”
“好,不舒服了跟我说。”秋纪陶担心粗糙的布料会损伤他的皮肤,暗自为床单增加了柔软的保护罩。
“这么漂亮,是该娇气。”
席洲听到夏宥工的话,冲他笑笑,坐到床上试探了一下,很舒服!
秋纪陶蹲下给他脱掉鞋,将他放到床上,随后自己脱鞋上床。剩余人也关灯上床,陷入黑暗的房间让夏宥工轻笑,“只有游戏场的宿舍才会让人期待。”
没有人回话,也不无奈,这几个人的性子都有了解。姜姚枝没有点不说话,终原除非主动开口,不然别人休想从他嘴里得一个字,秋纪陶的话全给席洲了,席洲……是个小迷糊。都是不主动说话的类型。
席洲等待着怪谈发生,不了解得始终在好奇,之前和哥哥睡一起的时候,无聊可以找他聊天,这一次好像不行,不让说话。时间怎么会这么漫长啊!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好啊!”席洲瞬间回应,蒙住脑袋的被子被掀开,看到只有身体的半截人站在眼前,下一刻,周围一片黑暗。
“啵。”席洲消失的脑袋重新从脖子里长出来,望着面前和自己身高不一样,样貌却一样的人,恍然大悟,“原来不让把脑袋露出来,是有人要抢夺啊,你还要吗?我多得是。”
席洲在原本只有一颗脑袋的基础上又冒出一颗脑袋,紧接着和开花似的围成一个圈,八双眼睛齐刷刷看着面前的人倒下。
他恢复原样摸摸脑袋,把床板上的铁棍卸下来,戳戳那个人,“怪谈这么容易就晕了?快醒醒,陪洲洲玩!”
戳了一会儿没反应,抬头,剩下四个人四双眼睛盯着自己,从被子里面伸出大拇指。
午夜,男生宿舍的戏剧,女生宿舍的哀愁。准确点说是颜林一个人的哀愁。
颜林从确定了自己的床铺,就上床蒙住脑袋,只要自己很快地入睡,什么都不想,鬼怪都会离自己远去!
可越害怕越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着了,天花板传来“咚”地一声,睡意被驱散,脑子从来没有过的清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声音就是定身术,让她无法动弹。
是从哪边传来的声音?夏宥工说得话以强势之姿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完蛋了,成真了,墙里面的室友,午夜十二点传来敲打的声音。
“哒……哒……”
颜林竖起耳朵,警醒地不放过周围的声音,生害怕会和自己有关。在宿舍里面的脚步声,是谁?是她们吗?虽然不害怕鬼,但也不能如此大胆吧!奇怪地是,这个脚步声只有一下,不是她们那就是……
“哒……哒。”又是相同地两声。这两声不像是人类走路的声音,像是海里面什么动物行走,湿漉漉黏糊糊地,再一次地两声,是在干什么?逗人玩吗?
不不不,一定不是,规律相同,停留的时间段也相同,只有每一次的方位不同,看每个人的样貌?意识到这点,颜林手在被子里面抓住一角,被子下拽露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