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拿着鞭子想报仇,让扑克牌看出了意图,“班主执掌马戏团年头也不短了,难道不知道在驯兽时要站到安全区?”
班主内心还有怨气地放下鞭子,没好气道,“席洲及格,下一位……”
席洲冲扑克牌傲娇扬起下巴,似乎在求夸奖,看吧,洲洲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十位和动物的表演完毕,有一个似乎就是驯兽师的职业,文字诱惑就可以达成目标,也是用时最短的一位。
“你们五个人上去休息,剩下六个人跟我走。”
成功的只有四个人,扑克牌是魔术师不参与考核,其中一人看着七个人的背影,“游戏场没有一次性抹杀六位玩家的规则,看来里面还有求生之路。”
单方面的猜测会被扑克牌的透明千纸鹤证实,扑克牌看向席洲,“你我房间不在一块,但不要害怕,你有危险我都可以察觉到。”
“好啊。”有危险席洲也不怕的!上去房间,魔术师和驯兽师是对立的面,离得遥远。
席洲寻找自己房间,分别看到了熟悉和陌生的名字,被班主说着抹杀的六位玩家名字还出现在门上,果然有求生之道。
自己的房间在最后一个,他打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算不上破旧不堪屋顶漏雨的地步,但入不了眼,他不喜欢!
从床上拿下枕头坐到边缘上,就这么待着。他不需要靠睡眠恢复精力,深渊里的绵兽垫垫和十世界里面的云床太舒服了,才会让他无时无刻想待在上面。
“这是什么东西?”席洲恍然想起来刚才拿起枕头,下面出现的一个日记本,扭头伸臂将本子拿到腿上,好奇地动动齿轮,可以动的数字?什么东西?
不懂地起身去找牌牌,还未起身,扑克牌出现在眼前,“我就知道小玫瑰遇到困难了。”
他过来坐到身边,拿过手中的日记本,“不仅仅是危险,你需要我,我就在。”
“牌牌……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啊?”席洲戳戳面具,对为什么好奇,不对隐藏的面容好奇。
“长得丑,没脸见人,小玫瑰还是不要好奇了。”
“牌牌可是小看洲洲了!人类是洲洲见过最好看的生物,洲洲之前生存的地方,那里的怪物都很恐怖,四肢都是翅膀的堕天使……”
如果席洲眼神往下移动,就会发现密码本已经打开,但他只看着扑克牌,后者也在仔细地倾听,没有出口打断。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还是席洲自己发现停止了话语,拿过日记本,“这是什么东西啊?”打开一看傻眼了,重新递给扑克牌,巴巴地看着,“牌牌,我不识字。”
“啊?”扑克牌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能想到小玫瑰不设防给自己看,但自己也要遵守规则,祭出千纸鹤,将听力关闭,“这是身份牌,不要让外人知道,我让它给你念。”
“嗷嗷嗷。”席洲应下,盯着笔记本上面的字,听着千纸鹤开口,也能将字记入脑海。他没有想到会有识字的一天,以前没有好好学。
扑克牌望着随着他肩膀上的千纸鹤开口,席洲皱眉认真点头困惑一系列的表情,看得入神,自始至终没有往日记本上看一眼。
“疯狂马戏团驯兽师职业平均五天内招新一次,短暂的用工日期让我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我褪去侦探的身份,变成来面试的驯兽师。”
“在这里我发现,即使是人类的失误,只要推到马戏团动物身上,也可以逃脱鞭打,空心的墙壁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打算深夜敲开一看。”
“吃完晚饭,班主让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展示实力,未经过训练的动物上场,有人人仰马翻闹出笑话,也有人三言两语便可使动物臣服。”
“听说不及格的人将会被抹杀,抹杀是我想象的意思吗?我决定跟上去看看,原来……被抹杀的是我们。我在生命终结前写下这篇前记,希望看到的人可以继续为我调查马戏团。”
扑克牌突然和席洲对视,见他歪头,恢复听力,席洲没心眼地直接把日记本给了自己,“牌牌,你看,我不喜欢解谜。”
“每个人的房间都有日记本,相当于就是身份牌,小玫瑰没有想过阵营不同吗?”
席洲乖巧摇摇头,和他有什么关系,虽然现在进入了游戏场,但以前好歹也是游戏场场主,加上身份的特殊,能奈他何?
“也罢,反正我也不会害你。”扑克牌大致扫了日记本,日记都是不同的,也不是一个人的口吻抒写,同样的,身份也不一样。
小玫瑰是侦探,却只有一条有用还尚在迷惑中的消息,二十个人……是说着和侦探一批的人,还是也包含着这一批玩家。如果是后者,那么剩下的九个人去哪儿了?
更有被抹杀的是我们,难道不会驯兽才是对的?
门外响起了短促的铃声,扑克牌将日记本放到席洲身后,打开门,空荡荡的场地旁边响起了门开的声音,扭头,和一个玩家对上视线。
那名玩家转身前往自己的房间,扑克牌转身和席洲说了再见,关门,留下他孤独地在房间……还有千纸鹤。
铃声是催促睡觉的吗?席洲从身后拿出日记本放好,凝视着墙面,难说得无聊,幸好,他已经习惯了。
“嚓嚓吱——”门口传来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扒门,席洲兴奋起身,终于可以不用再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