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突然一顿,眨巴眼,“我说出来了我的办法,游戏场规则不会更改吧?”
对于现在的游戏场,他最有话语权。
“如果他把洲洲掉落的脑袋从直线变成不规则,洲洲可亏大了。”
裂望着他,这个方法,乍一听觉得不错,怎么老感觉哪不对。
“还是找到哥哥吧。”席洲不打算思考了,走到机器面前,怎么能进入下一个房间?是按结束吗?想着按下去,这个房间的招财猫响起声音,“请投币……”
结束,招财猫头顶的洞洞才会打开。席洲再次将手指放进去,这一次,一根手指不足以让洞口闭合。
难道是胃口大了?
紧接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这才使洞口闭合。如果想要开启下一扇房间,就得按开始……
裂瞥到席洲按下开始,怪物的身体可以无限制地玩这个游戏,人类能来几回。席洲没有丝毫犹豫,看出来他没有想到这些,也不会想到。
自己不会提醒,游戏就是要这样子才好玩。
席洲重复着相同的步骤,每一间房都要查看窗户,如果能出去外面的话,就可以看到这里的全景图。
没按照前一次的人头落地方法来,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身体跳出窗户,如果切割速度是瞬息之间,他恢复的速度也不会落入下风。
整个身体每个部位抛弃了原有的器官,选择长出了脑袋,像是被打的器官错位定格图,然而没有定格一秒,无数的脑袋变成了雨的姿态,“唰唰”往下掉落。
脑袋不受神经的牵连,单独拎出来也有意识,所见所闻全部传给席洲。风刃再强再快,挡不住他。
周围的黑暗虚无,让房间里面的灯光更加辉煌,每个房间都有人,每面的灯光都不同,紧密杂乱。
席洲变大身躯,从只能看到三四个窗户,到现在整栋楼房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楼房的缩小显露出来了真面目,是个正方形的困难魔方,方才点亮的房间藏匿于其中混为一谈。
熄灯的房间内上下或者左右一定会映照着颜色,任选其一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颜色,正方形魔方一共只有六面。除了要将魔方还原,还要找出正确的颜色。
之前哥哥给自己的魔方是靠转动达到一致的,如果再在只找到一丁点线索的基础上再次增加困难度,突然很想看看哥哥他们会怎么做。
裂在房间里看到窗户外面下起了人头雨,随意走动起来。
游戏场规矩太多,他不喜欢,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脑,可惜这个游戏暂时还不能碰。
席洲出现在自己随意的第六圈,被迫的打搅了独自享受的浪漫氛围,耸肩,“老师,你真是恐怖营造者。”
少部分的玩家是承受不了短时间内的人头雨。
“我叫席洲。”席洲开始等待他们破除楼房魔方,其间与裂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
游戏场破除了,他满意点头,没让自己等多长时间,不超过五分钟,还是有资格陪在自己身边的。
出现在熟悉的礼堂,裂已经消失,望着站在身旁的秋纪陶和扑克牌,“你们怎么破解的?”
问出这话发现扑克牌的眼神凝视着秋纪陶,显然破除之人不是他。
还未等凝视之人说话,席洲就给他戴高帽,“哥哥这么厉害一定是哥哥,哥哥好棒。”
秋纪陶淡然瞥他,捏捏他后脖颈,“娃娃脑袋离家出走才回来,就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受得住?”
“啊?”席洲抓住秋纪陶的胳膊,“怎么就复杂了?娃娃说什么了?哥哥以后少和牌牌在一起,说的话娃娃都听不懂了。”
扑克牌眼见这锅即将落到自己头上,坦然接受,“求之不得,牌牌喜欢养娇嫩的小花,恨不得杂草远在天边。”
秋纪陶的话带点怨气,稍微动动脑子,就能门清,可席洲偏生不会这项技能。
“以后我会尽快第一个出现在你面前。”
“哪一次不是我第一个出现。”扑克牌在旁边提醒,也算是为秋纪陶的话添了千斤重。
自己和秋纪陶在小玫瑰身上安置的东西一样,他却姗姗来迟,什么时候他能抛下游戏场的规矩,那才是自己最危急的时候。
起码现在,在席洲身上,谁都不会占得一丝便宜。
“你们都出现,洲洲就很开心呀。”哥哥宠,牌牌好玩。眼睛看到扑克牌盯着自己,冲他抬起下巴,“牌牌,洲洲好看吗?”
“好看。”舍不得移开眼睛,偷来的日子里还能奢求玫瑰入怀,是以前不敢想的日子。
直白的话让他赞同地点头,牌牌终于不拐弯抹角地说话了。
身边熟悉的人陆续找过来,目光都在秋纪陶身上,后者将符纸祭在空中,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无法参透的幼儿园第二日作息表。
玩家从来都不是敌人,有共同目标的便是同伴。再者,作息表只是给个笼统的方向,内容还是靠自己去打造。
“无法参透的幼儿园作息表,凌晨四点——四点半跑步,四点半——五点半吃早饭,五点半——六点晨读,六点——七点前往教室,七点——九点上课,九点——十一点课间休息,十一点——十二点吃午饭。”
有人快速浏览,有人念出声音,慢慢杂乱的声音中有一个突出,玩家们都闭口,听着那个声亮气足的人讲。